「小姐,先把头发擦乾吧,小心明早头痛。」春莺拉起倒在床上的海棠,无奈她的小姐耷拉着脑袋,埋在被团里死不肯合作。
春莺见拉了半天没成效,只好没好气的叉腰念她:「你阿你,不过是清少爷看了别家姑娘几眼嘛,你平时不也常瞄那些俊公子吗?」这丫头平时真被她惯坏了,竟然对她这小姐大呼小叫。
海棠闷闷的从枕头後露出半张脸,小声咕哝道:「可他能三妻四妾,我又不能五夫六侍。」而且她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闷。
春莺翻翻白眼:「早要你少听表小姐胡说,学那什麽女人当家、女人自强的胡话。这传出去还不给人乱棒打死!」
会吗?小淡天天在她爹娘跟前讲,跟她亲戚讲,跟她去饭馆也讲,看戏也讲,新月城有谁不知她温大小姐想一女纳多夫。可谁抓她去打乱棒来着?海棠不信的瞟她一眼。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想说表小姐说这些就没事是吧?」春莺伸指用力戳倒她的额头,海棠痛呼一声瞪她,「你也不想想人家那脾气谁敢惹阿,纵横新月城十多年,至今还没人有胆子上门提亲哪,你待这样吗?」一把抓住人,春莺迅速拍上巾子将她那头湿发压乾。
海棠一脸不在意,提亲什麽的才无所谓呢,反正跟她无缘了。何况没人提亲又如何,能像小淡那般快意自然才好。
她一直很羡慕小淡的敢说敢言,不像她,从小被教导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後来即使被小淡『亲自调教』过,到目前仍只敢私底下跟这位小表姊讨论任何淑女不宜的话题。
她没有姊妹,小淡就是她最闺密的好友。两人总是肆无忌惮的大肆调笑,毫不掩饰彼此对男人、对情事的好奇。活泼的小淡只要发现好东西,一定马上想到她,简直比姊妹还亲。而她感於小淡的倾心相待,她也会同她分享她从亲戚友邻听来的茶饭馀事,包括夫妻情人间的私密情话,当作彼此交流的谈资。
不过这些她们从不在春莺面前谈,说出来她才会被她给打死。
海棠舔舔嘴,小脑袋瓜子东想西想,任她的丫头把她的头发摆弄去。
「好了,睡觉。明儿个早点起来,我给你打扮仔细些。」春莺推推她昏昏欲睡的脑袋,「别再弄你那铃铛了,快睡。」
春莺姊姊啊,你真的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海棠躺在床上,两眼要闭未闭。烛光透过垂下的长睫,在她越发沉重的眼皮底下散发淡淡的光晕。
恍惚中,有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入她耳里,她几次几乎入睡,却总在最後关头被那音色勾住一分神志。本来这种想睡不能睡的折腾很令人心烦气燥,海棠却只觉得:脑袋像被一条线牵着,悬浮在想睡的念头上,飘飘渺渺,却很坚定。让她明明想睡极了,却无法顺利跌入另一端梦境睡去。到後来,她也分不清是那乐声的力量,还是自己起的身,等她发觉时她已推开房门,踏着飘软的步伐往声音源处走去。
那声音清奇婉转,不若笛声悠扬缠绵,也不若箫声清润朴实。那个乐音,应该是……
声音倏断,海棠睁开朦胧的双眼。
杨柳青青,垂枝荫下靠着一名披发男子,此时正用那妖异的银眸瞧着她。
「你来了。」放下贴在唇上的叶片,粉润的薄唇扬起,妖美男子笑得很得意。
他亲腻的口气让海棠困惑了,她迷茫的开口:「你是谁?我认识你?」她从没见过他啊,至少她印象中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
他长得非常好看,甚至比她那容貌称誉新月城第一的未婚夫韩清,还要好看上几分。
细致无暇的脸庞,彷佛经过天工雕饰的美丽五官,还有那双异於常人的银眸……该怎麽说呢,那是一种纤丽中隐隐带着令人窒息的绝艳。
光彩夺目、勾魂摄魄,教人着魔似的想上前一夺那月华之姿。
「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怎麽现在,反倒认不出来了?」男子撩开披散前襟的黑发朝她走来,漫不经心的姿态反而更让她移不开视线。
她,想见他?认不出来?
男子笑笑,长指抚过海棠微张的小口,「怎麽,看我看得傻了?」她尴尬的听着他的语气满是压抑的忍笑,「看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口水?」她吗?海棠一惊,快速抬手一抹。
她没摸到男子说的『好色证据』,却碰上他凉润的指尖,海棠脸微红。
偷觑男子一眼,见他依旧带抹戏谑的笑。
没事没事,不过碰到指间而已,她大惊小怪什麽。海棠努力忽视脸上热气,若无其事的放下手,在他有趣的目光下「坚强」的抬头挺胸。
「很不巧,我确定我想『见』的人中没有公子你。你是谁?怎麽会在这?」
她目测一下两人现在的距离,嗯,非常不「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她两脚仿若被大桩钉住,动也动不得,这是怎麽了?
暂停一下,那只手是怎麽回事?竟然玩起垂落她胸前的头发,还用那麽挑逗的手法缠在他指间绕圈,啊啊,赶快拍掉拍掉!可是呃……她动了动手腕,明明很想将脑袋想的付诸行动,偏偏看见缠住她发丝的那只手後,想反抗的念头马上被挤到脑後。
讨厌,他的手指好修长啊。没有过度劳动的那种骨节分明,也没有养尊处优的柔婉细腻,线条很有力度却不张狂;很迷人的一双手。
她尽量不在脸上透露出太过明显的好奇,眼珠上溜下溜盯着男子打量,「等等,你……不是人?」海棠一个恍悟,她想起来了,有几个晚上她曾梦见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男子,与她在梦里远远隔着相望,不说不谈,却像相处了很久一般,仅仅有彼此同在就很舒坦。
那男子,就是他吗?
「你说话真直接。没错,我的确不是人。」男子饶有兴致的继续玩她的发稍,笑咪咪的在她脸颊啵了一记。
「你──」海棠吓了一跳,「你怎麽可以……这样亲我?」语气不带任何羞愤,有的只是讶然。
海棠不明白她为什麽不会排斥这名男子的亲密举动,明明是个陌生人,好吧,算半个。她对他的亲吻不仅不感到厌恶,反而有那麽一丁点,疑似眷恋的滋味,醺醺然的在胸口弥漫。
她不确定这是因吻还是因人而起,毕竟从未有人对她这麽放肆过。
说来就连她的未婚夫韩清,也只是牵牵她的手、搂搂她的肩而已。为此小淡还曾气势汹汹的高高站在椅上训她:太做作!想要又不直说、假作矜持!就算对方对你有意,也会被你的态度弄到无从措手,你好歹门开个小缝让人探个头吧!
「怎麽?从没人亲过你?」男子眉眼弯弯,竟是笑得更开怀了。
他扯紧她的发尾,拉进两人距离,「那你肯定也没亲过人了。怎麽样,要不要试试?」他邪恶的眨眼,很主动的把一边脸凑过去。
近在眼前的脸颊白皙透亮,上面泛着一层浅浅薄光,似有若无,随着他勾魂的眼波荡漾。
是月光的厚待麽?海棠想到她那名甫出生个把月的小侄子,细腻水润的皮肤彷佛一掐就能凝出水来。
她又呆,不过这回她吞了吞口水,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是没亲过人……不过你真的要给我亲?」虽然眼前男子是个奇怪的陌生人,可是那张脸真的好可口……既然是他自己提出的邀请,那,这就不算她占他便宜吧?
男子看出她的挣扎,反而更大方的调笑道:「对,我主动让你轻薄呢。官人对奴家可要温柔点。」男子暧昧的对她抛媚眼,那对银色瞳仁眼底的专注与渴望,让意志不坚的她有些晕眩,像是醉酒一般,於是理智摇摇欲坠。
夜色里,啪的一声什麽东西终於掉下,海棠晃晃脑袋,有股挣开枷锁的解脱感。
她被拘束的太久了,今夜难得有人乐得让她这般『轻薄』,那她……何乐而不为呢?
今晚的月光很黯淡,可男子的身形却异常清晰,尤其在她眼前招摇许久的男色实在好诱人、好诱人……她不自觉的赧笑。
「要温柔点啊……好啊,不过那要看美人儿你有多配合了……」她嘴里说着让男子顿愣的淫话,两手捧住他的脸,用力凑上香唇亲了一口。
这是她跟小淡跑去偷听来的胡话,这话应该没说错吧?「美人儿你好香喔……」她得寸进尺的把脸也蹭上,他的皮肤又凉又滑,摸起来好舒服呀。
回过神的男子反应奇快,他捞回一时失守的主导权,马上色情又诱惑的贴在她唇上低低说道:「你也很香啊,宝贝。」
宛如得愿所偿般,他近乎膜拜的屏息贴近,耳边轻轻一声叹息,恍惚的她没有注意。
男子先用两瓣唇磨蹭她,轻含几下,等她不自主张口喘着,他便来回舔吮她的嫩唇,分出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衫,抚摸那意外曼妙的曲线。「唔……等等,我没有……」是不是有点超过了?海棠涨红了脸,待抱怨的嘴儿一不设防就被登堂入室,滑溜的灵舌游刃有馀的追逐她的狼狈和闪躲。
脑袋已经烂得乱七八糟的海棠生涩回应他的猛攻,努力想要跟上他的速度,可是每当她快缠上他的,却又被他狡猾的逃开,几番下来她恼得索性抛开最後一点顾忌,催动舌尖激烈的在彼此口中进出,口涎不断自两人嘴角、下颔滋滋流下,为今夜无边的春色添上一道又一道淫靡的痕迹。
男子终於餍足的松开她,海棠趁机拼命呼吸,她以为她快死了,「呼……哈啊……你……咳咳……」冷不妨被自己呛到,海棠两手飞速捂住嘴巴,边咳边红着脸瞪向男人忍俊不禁的表情。
她竟然这麽自然的让这个男人吻她,还吻得这麽深入,这梦会不会太……还是她的本性就真的这麽放浪,想男人想到来者不拒?
「你呀,真不小心,怎麽连说话都会呛到?」男子好心的帮她拍背,「别……咳……」她恼羞成怒的想拍开,他却左闪右闪不让她拍到。海棠气极,一方面因为打不到他的挫败,一方面因为刚才的念头感到不知所措。
男子似逗她上了瘾,闪的速度更快更疾,最後是她「不小心」自己脚下一个绊子才扑倒他。
「呵呵,你真性急。这麽迫不及待啊?」
「咳……好痛……我哪有?」她边咳嗽、边吃疼的揉揉鼻子。他的胸怎麽这麽硬哪!
海棠笨拙的直起身想退开这种暧昧情况,原本躺在地上没有动作的男子却忽然朝她一笑。
「唰」地一声,层层衣衫猛地被扯下。
她惊呆,愣愣的低下头,发现她的锁骨、她的胸乳正赤裸裸的曝露在风中。
「你……」她脸爆红。
他为什麽剥她衣服,还用那种让人非常害羞的眼神看她……啊,他为什麽一直盯着她那里……不对,她现在是不是该尖叫喊非礼啊?他现在是打算把她那个、传说中的吃乾抹净?
海棠管不上快要被叛逆快感淹没的道德观念,满脑子飞舞跟小淡偷偷密论的春宫图画,害得原本因呛咳而升温不少的脸蛋此时又更红润、更热烫了。
上身完全裸裎的海棠不安的坐在男子身上,两手不知该摆哪儿,宛如骑乘的姿势教她不自在的频频蹭动。
风扑在身上,失去遮蔽的无助感让她瑟缩了几分,还有他欣赏物品似的浏览她身体的目光,让她耳根发热。她想扯扯落在腰间的衣衫,他却不让。大掌包住她的手,渐渐适应的男性触碰让带有暖意的体温慢慢流向心田,腰上大手缓缓往上移动,薄茧来回抚顺她的紧绷,她舒服浅叹。
他们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海棠拼命按捺一片混乱中疑似激越的心情,双眸水润润的亮得出奇,小脸飞上薄霞,努力抓住最後一丝理智。
他说他来让她变成女人,所以他要和她,交合。可是……他不觉得,他们至少应该先彼此认识一下?海棠此时完全忘记她还有个『未婚夫』。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海棠。」男子点点她的唇,海棠不讶异他知道她的名,却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男子躺在她身下,他的手指顺着圆润的耳珠滑下,缓缓移到纤细的肩,再停在圆润丰挺的顶端,他快手一弹,白皙的女体猛得一震,男子得意笑开。
「我……」她下意识想逃离长指的逗弄,却困窘的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在男子面前作伪装。她确实被他弹得很舒服不是?刚那一瞬间通体酥酥麻麻的,乳尖刺刺痒痒的……她舔了舔嘴,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新奇。
「你一直想着要尝试交欢的滋味,不是吗?却因为胆子太小,不敢跨过礼教之防,於是只好日日夜夜,在心底念着、想着、期盼着?」她那可爱又懊恼的低咕声啊,他听得可清楚了。
「期……我期盼什麽啊!」她哪有日日夜夜?顶多、顶多几天一次而已!海棠又慌又羞的遮住他的嘴,还有那好似要看穿她心底的双眼。讨厌!他怎麽能……他怎麽会知道她一直怨着韩清的不解风情,他怎麽能将她心底那羞耻的秘密说出来。
男子慢条斯理的拉下她的手,「自然是期盼有男子能带你共享鱼水之乐啊。」他暧昧的看着她,软热的舌将其一根一根舔过,湿麻温润的触感让海棠敏感的缩肩直颤。
「我……」她脑袋轰轰一片,他却不等她回应迳自说道:「你那未婚夫不愿在成亲前对你失礼,你知道这是道德所趋,於是你忍了。可是你发现他在私底下却亲腻碰触那所谓的妓女、花娘,还有那些红颜知己。」
「你不解又委屈,跑去找他问,却只得到『於礼不合』这样的狗屁答案,你开始认为他压根儿不喜欢你,所以不想接近你。」
虽然没有避开她,但是他的态度始终冷淡又疏离。这不是讨厌,是对她没感觉。其实一直以来,只有她一头热的想为将来做好当妻子的准备。
海棠闷闷的听着,两手畏冷的环住丰满的胸口。也不知是因为风渐渐强了,还是因为心底的破口被风入侵。
「他……一直对我很好,可就是不像未婚夫妻会有的那种好。」舔了舔唇,她喃喃说着屡次屡次的失落後,终於在看到他对别人展露从未给她看过的自然笑意时的,乍然领悟。那是她心底最难对人言明的打击,也是对她的未婚妻身分的另一种讥嘲。
「所以你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没有女人味,以致让他没有『冲动』?」他低低笑着,捏住她一边乳头,心里发出赞叹。她连这里都这麽可爱,像小玉珠似的。
海棠皱皱鼻子,忍住胸口又刺又舒服、如密密针点的快感,娇憨的偏头说道:「那些女人确实比我娇媚的,我观察过,她们确实都比我有那种……『女人』才有的,比我成熟、比我妩媚的那种韵味。」至少她看到韩清接近的女人都是这般模样。
海堂鼓鼓脸颊。既然他喜欢那种女人,那她只要也变成那种女人,他会对她另眼相看的吧?
反正她知道韩清不喜欢她时还不算太晚,加上他们尚未正式成亲,现在要做什麽也都还来得及。
话里的酸意让男子挑了挑眉。
若是因为她说的这个原因,他倒要怀疑她那名未婚夫是否瞎了眼了。毕竟他虽然将她当成丫头看,可却从没忽视过她天生特有的媚姿绰态。
不大的眼,那微微勾挑的眼角与细密卷翘的长睫却特吸引人,菱形的小口时常泛着诱人的水光。他晓得她下意识习惯舔唇,於是那粉嫩的色泽总如春樱染上新雨,两相映衬,分外教人心荡神摇。
就他来看,她是块上等的瑰宝。
「想要韵味还不简单。」他轻松剥开两人馀下的蔽体衣物。她没有挣扎,只是在每件衣服离身时都顿了一下,男子明白那是因为她还没办法完全摆脱束缚,不过这无妨,「这就是我出现的目的。」
海棠眨眨眼:「你出现是为了让我变成女人?」这种邂逅也太……太淫荡了吧?她有点害羞。
悠闲躺在地上的男子手自海棠的腿股摸向她的花贝,嘴里轻快答道:「对,因为你想要早点变成『女人』去勾引未婚夫,所以我来帮你。」
「那你……唔呃……」海棠抽了抽背脊,一瞬麻感如电击般荡遍周身,刺激悖礼的被侵略感让她爽到眼角湿润一片。
「我是含春。」男子满意的继续拉扯藏在肉缝中间的小小凸起,剩下的指头不停沾惹花心间不断涌出的水液,银眸闪耀如星,「海棠,我是你的含春。」是的,我因你而存在,可爱的海棠。
顾不上取笑这名字多春意融融、春色冉冉,让海棠思绪中断的是後面那句。
「我……的?」她顿住呼吸,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逼她身子一下绷紧。
「对,你的。」他点头含笑,手指轻车熟路的钻入她的私密。
「……这是梦对吧?」
「对,这是梦。海棠专属的梦。」
梦因人而生,因心化作虚幻,补足现实中的不满。
梦呈现人心最被压抑的那一块欲望,当欲望超过虚梦载度,即成实梦。
他不过是被她层层累积的欲望召唤而来。他坏心的坐起身舔向她的锁骨,跟着再加入一指,两根急躁硬实的长物在她体内捣蛋似的翻搅,海棠难耐的哀呼出声,「别……啊……那里会痛啊……放手……」她满头大汗的掐住他的手,他不理,两指时而叉开时而交互勾挠,玩得好不愉快。
你不会只出现这一晚?
我会出现在你需要我的每一夜。
为什麽是我?
因为你需要。
因为我……的淫荡?
对,你淫荡透了,下贱透了,我心疼死你只能私下偷偷放浪的模样,今日终於能帮你这一遭。
我……我……
海棠,渴望上床不是错事,凡是男女一生都会经历,道德与礼教不该是锁住你欲望的禁制。
……
海棠,相信我。
海棠,不要怕。跟着我,不要怕。
……我……不怕……我……跟着你……
「海棠很想要我,对不对?那就不要压抑,我们一起来作人生最极乐之事。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含春扶住跨弓两腿在他身侧的她,沙哑低唤如蛇吐信,诱惑而艳丽,海棠舔了舔唇,呼吸渐渐急促。
「那个……含春……」她彷佛很难以启齿的低下头,几乎垂到胸口。
「嗯?要我动作快点?」这个没问题。他因为她是第一次,本不打算玩太激烈吓到她,可若她不介意,他自然乐意配合。
「不是……那个……你为什麽一直玩……我那个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以手遮脸,嘴唇被她咬得红嫩嫩的。
她刚本想问,可是含春却不断的插进来,还抠啊挖的,害她没法好好说话。
含春一愣,随即呵呵笑开,「我还想你为什麽没有出声呢,原来你是觉得……这样没关系?」他一手捧住玉乳把玩,一手浸在花心左右旋转,在嫩央央的肉穴里癫狂乱舞。
看来他真是低估她了。
原来的她热情而大胆,瞧那白生生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他的,娇喘又甜又腻嗯嗯啊啊不断,叫人肉柱饱胀的又痛又硬。果然是天生勾人的小妖女。
不过,这样游戏才够刺激,他喜欢。
他微微一笑,从花心挖了一沱水渍,顺着她的小腹往上,一条水亮的银线弯弯曲曲的在她皮肤上打圈,她呻吟不断,小屁股颤的直挺,他见状笑了,一指抠入那丸小小的肚脐眼。
「这样很舒服啊……虽然有点奇怪……讨厌──你做什麽啦!」她惊叫出声,羞极的想拉开男子的手。海棠满脸通红,急忙想阻止他乱来,偏偏他玩上了瘾,大掌按按那片白嫩嫩的小肚子,对她笑得坏坏的。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笑什麽?」她一脸防备,微微後仰。
「海棠,你个儿虽小,胸乳却挺傲人的,不知你这儿……会不会有让我更意外的惊喜呢?」含春原本就长得妖美,笑起来更是妖华俱现,加上那对璀璨晶亮的银眸,晃得她一波春情荡漾,差点东南西北都不知往哪儿找。
「惊喜?什麽意思?」
「这个啊,等会我们就知道了。」他靠在她耳畔低笑,热气喷得她赧热直躲,目光垂至身下已然热筋昂挺的欲望,眼底笑意更浓了。
「小气。」海棠娇嗔,侧头看他一眼,见他不肯说,只得把注意力放回深入花心的长指上。
她脸红了一下,她刚刚还念着他的手好修长好优雅,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她的身体里钻来钻去。感觉好别扭啊。
「含春……我现在要做什麽?」海棠咬着下唇,一边看着他埋在花阜里的动作,一边试着揉弄自己的乳峰,她好奇又羞怯的捏着,不时挤压弄出各种形状,她欺负那对饱满的玉兔正欺负的认真,为自己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发现而小小惊呼,无意间抬头,却对上含春淫眸中的戏谑,不由得大窘嗔道,「看什麽?」
「你这不是自己找到活儿作了?」好一个学习力强又主动大方的淫娃儿,含春啧啧有声。
「我……刚被你揉得难受了,你现在又忙着插我那里……我只好自己来啊。」丫头说得既委屈又无辜,敢情是他的错?他不禁好笑的搔捏她的乳尖。
「好好,你做得很不错,孺子可教。」含春笑咪咪的放她去玩,自己将手掌扒上臀办缓缓施力扣住,温柔的亲亲那对锁骨,忽然右手冷不妨直插到底,海棠痛啊了一声,指甲掐进他手臂。
「喔──痛……」
瞬间麻痹全身的尖锐痛感,此时正娇怯又猖狂的皱上那张清颜。恐惧的泪花颤颤甩落,小脸上的无助与泫然欲泣好诱人,他着迷的失神喃道:「不过其他东西也要跟着学学才好,这档事只学一点很吃亏的……」不是她被欺负就是对方被她欺负呢。
「嗯……啊啊……啊你……含……嗯……」粗暴的动作引起阵阵不小的水花飞洒,含春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勾在唇角的恶意十分明显。
海棠感觉自己像被丢进油锅,好烫,好麻,好刺,好痛!浑身血液几乎沸腾到顶点,头顶彷佛有水噗噜冒泡,她的手指激动发红,「含……含含……」额头用力抵住他肩膀,身体抽搐到极致,嘴巴开开阖阖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彷佛在唤他、又似在喘息的单音。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水和花肉黏紧又分开的淫声密集的让她直想躲起来不听,可是、可是含春他……
「呜……咕嗯……」尚未开苞加上从未被人开发过的海棠非常难受,难受到想哭,可是他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被玩成一滩靡烂的小腹与嫩穴没有知觉了,只剩又细又闷又无法忽视的刺麻感继续鞭笞她的神经,随着指棍的蛮横进出凌迟她被逼红的眼眶,她低低呜咽,如委屈的小兽想哭又不敢出声。
「唔……嗯……嗯……」被润泽到湿透的柔细耻毛疏疏的贴在皮肤上,痒痒的很难受,她想伸手揉开,可她怕一松开抓紧他的手,就承受不住他的插弄了,「不……嗯嗯……含……含啊……啊嗯……」
含春不知何时起,已经卸下挂在嘴边的笑弧,额筋一跳一跳,眼神疯狂而专注,像在等着什麽,也在忍着什麽。
「你啊……海棠,你真骚。」他贴紧她红通通的耳根,捺下粗喘又轻轻低笑,连小耳朵都红成这样,好可爱。
心动的伸出舌头含住耳垂,只是磨咬那点小肉不够,他手指大动,迅速跟进第三根手指。三指像准备掏空海棠似的贪婪而兴奋,不规律的弹、转、按、刺。那柔软的腰肢动得好激烈啊,小腿夹他夹得那麽紧,连压进他背肉的指甲都在甜甜的发抖呢,原来要这样弄她,她才喜欢,呵。
「乖,再动大力点,嗯……做得很好,再扭用力点……对,我的海棠真棒……」
水被他弄出好多,淫味儿好浓。他真想看看光用手指能把她玩到什麽地步,这丫头挺有潜力。
「唔……呼……啊嗯……」
对,就是这样,他的大腿侧边都要给她蹭出火了,再动快点、快点……他那话儿快忍不住了。
「啊啊……春……哦……含啊……」
别逃啊海棠,坐回来,别怕啊。好丫头,坐那麽大力啊……舒服吧?小丫头第一次的高潮就要来了,他会教她的。
「啊……嗯……不啊……不行啊……啊……」
已经不行了吗?小丫头啊,能撑到这地儿也顶不错,学多些会更好,他很期待。
含春面露微笑,把海棠用力按在肩膀,手中更加抽插飞快,三指又黏又滑,在小小的通道中穿梭来回,拇指狠命的拧住再扯再转,她痛苦又舒服的咬住他的肩,直到男子无预警三指一插到最底,她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大大抖了一下,腰背激挺、长发空甩,二乳晃在空中抖啊直抖好不淫媚。清甜的媚吟持续地在两人之间绕回,她觉得她的声音极度刺耳,实际上却比猫呜大不了多少。她的小脸用力扭曲,宛如被拧至极尽的巾帕。
身体中充斥的一直寻不到出口的燥动,终於有了宣泄通道。海棠将胸里的气全数吐尽後,虚软的倒向他。
勉强抬手抱住男子,她心里满是委屈,忍不住在他落下一个温情的亲吻中,抽着泣哭。
「怎麽了,海棠?」滴滴热汗顺着肌里滑下,含春让她哭了会,才轻轻的舔着那张小嘴,尝到一分咸。
「……」海棠抿嘴,趴在宽肩上不愿看他,两手擦擦眼,表情很倔。
「嗯?海棠不说出来,我怎麽会知道呢?」
「……」她噘了噘嘴,被泪水充分洗涤过的眼怨怼的看向他。
「海棠不喜欢?」他有点受伤,两手搂着她,轻轻的晃。不意她的屁股往後碰上某物,过电般传来的骚动使他浑身僵硬,自作孽啊他。
「你没说,这样做会死掉。」她小脸上写着指控。
「唔。」丫头没见识,单用手就让人爽到快死掉,这可不是人人都会的活儿……等等,别再後退了。
「你也没说,中间不能休息,害我一开始力气就全用上,结果到後面,我腿脚绷得都快断了。」她很哀怨。
「唔。」中途中断很伤身哪,就像刚到现在,他不知道憋得多辛苦,丫头她还这般折腾人。
「你两边眉头绕高做什麽?」
「这表示,答案还在後面,我们做到完就晓得因由了。」含春笑笑的卖她关子,不动声色的咬牙劝道,「来,屁股抬高。」
海棠一惊,「还有後面?那刚刚……」。
「刚刚是让你过会儿会更舒服的前戏。」也让她破身时不会太疼。
噢,是这样吗?海棠抱持三分怀疑,但也犹豫的让他引导动作。
花穴已经没那麽严重的在抽搐,感觉不少水从里面滴答流出,像小解似的,她大窘。
欺负她许久的手指退出去,却换上一个更硕大、更灼热,她以为含春要减缓她酸疼的暖物。她低头想看是什麽东西那麽神奇,却发现那玩意儿竟学方才他的手指那般卡进自己的肉瓣之间,上面有个又凸又跳的东西把她慢慢撑开。海棠猛地想起,她跟小淡偷摸着看过的。男人那里、是要用来对女人……熟悉的恐惧自下体逐渐攀升至她慌乱的神情。
「含春?」
那根东西、那根东西……怎麽可以!跟手指差太多了!
「海棠,深呼吸。」含春垂下黑而密的长睫,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凶猛几欲破闸的欲焰。他原想温柔的带她过了这关,可是经过刚才那一番逗弄,他决定还是加快速度的好。
「唔!」她两脚一撑欲翻身逃开,含春却倏地封住她的唇,捏在臀部的手掌用力掐紧,下压。
「啊啊啊──啊──」含春一个上挺,又粗又硬的肉剑随即连根没入,硬生生被扯裂的剧痛从下体贯穿头顶,喉咙爆出惨叫。
刚的快慰原本还有残留一点,现在全被这股痛压完全掩盖过了。
海棠痛得不能自己,一身腾腾热汗瞬间变成涔涔冷汗,
「海棠、海棠,没事了。别怕,没事了嗯?」他心疼的赶紧在小阴蒂上作揉捏,另外两指轻轻撩拨着被恶意撑开後,拼命吸咬又哆嗦不停的花肉。
「糟糕,都变红了呢,而且还肿肿的……」他心下懊恼,一副忏悔模样,眉间却掩不住那分得意。
「含……」
海棠扭曲着脸,无比痛楚,发丝凌乱的贴在额间颊畔,指尖不知挠上什麽,她刮得很缓很用力,即使如此,下面的痛楚也才减去一星半点。
「没事的,海棠。正帮你呢。」
微地皱眉,伸掌拍拍俏臀,觉得阴茎被她夹得有些痛,「下面放松些,你太用力会伤到自己。」他言词恳切,手中却粗鲁而快速的抓住两边粉色弹跳的嫩球,又挤又捏,揉来掐去。
海棠慢慢深呼吸,觉得放松後没那麽疼了。但小穴里面被撑得好开,肚子感觉闷闷钝钝的,不大舒服。那根大东西依旧深深的插在最底部。奇怪……似乎比刚才还粗些?
她以为是自己错觉,却没问出口。因为她发觉那附近还是有点痛,却开始有股奇怪的骚动。像是火苗,不急不徐,烧得很缓,却让人心烦焦躁。
「第一次都会疼上这麽一回的,你且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嗯?」他张唇嘬住那仰起的细颈,尖利的齿尖正好夹起那突突跳动的脉搏。
海棠惊颤,感官全集中在他啮住的那个地方。
「含……含春,你……要吃我?」她想起小淡说过有些妖怪会吃人的。含春虽然长得像神仙,可也不像神仙,尤其还跟她做这种事……怎麽想,含春都比较像小淡说的那种贪欲的妖怪。
银眸划过一道兴奋的焰芒,心想这丫头真上道,果然好素质,「要,怎麽不要。」
他当然没料到海棠是另一层的歪念头,笑咪咪的从颈子舔到她扬高的下巴,食指指尖在滑嫩的屁股上画着圈。
「你说真的?」海棠惊惶不安,连下体的疼痛也暂时抛在脑後。
他是认真的吗?他真的要吃她?可是、可是……
「自然是真。是我拖沓了,我这就开始好好享用。」他笑得邪肆风流、跃跃欲试,同时还不忘提醒她,「海棠来,把手抓紧,小心别飞出去。」
坐在他身上是不稳了些,相对的,玩起来很刺激。
「我不……咦?」她的双腿张得大开,他两手反扣那双嫩腿捧住浑圆的小臀部,这回他可顾不上她的上身。不过他想,她的腰力应该顶得住後面他主导的狂风暴雨。
「抓稳,吸气。」含春最後一句提醒,两边尾指扒开腿根肉瓣,绷紧臀肌往後退开一点,接着一挺,圆硕的菇头迅速从花缝硬生生嵌回,「嗯……」被花肉缠扭住的瞬间让他舒服的浑身哆嗦。
海棠却被这股蛮力哽到,一时竟然换不过气,「嗯──啊……」粗壮的肉柱一下就挤到最里面,含春没稍待半分,便用狂如海啸的气势挺腰直抽,力求全速攻占肉穴。
「啊……等──啊啊啊……啊……」海棠尖叫,腰肢被动的让他的动作带领,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他……速度怎麽可以这麽快──那东西好大、好硬……南傍国顶端圆圆的,顶到……到最里面去了!
「啊啊……慢……啊啊……哦……春嗯……」小穴里面被肉棒摩擦得好烫……好烫……烫得她快疯掉了呀!
比手指更惊人的玩弄把海棠操得神魂倏失,连景物都瞧不清了。含春咽下又一次的喷气,眼神亮得吓人。
他不好容易才钻进她身体里,现在他的肉棒在小小的花壶里搅得多爽快,怎麽可以任她说慢就慢、几声甜唤就任她操使呢?
「啊……啊……嗯啊……啊……」
不要那麽用力啊……她都快夹不住他那根……手根本抓不住他,她会、她会飞出去的呀……
「唔嗯……不……啊啊……」海棠不懂为什麽每当她说出不字,含春就会撞击得越大力、速度还更快。她如征战中大敌当前,被人挑上阵却不知所措的新兵,没有经验、只能晕头转向地任人玩弄。他一记使来她躲不开,只好任他开心的操棒直捅;她强作无畏姿态,却反被他戏谑回以更勇猛的冲撞。这人──他得逞後的淫笑好讨厌!
「海棠,你松些……别夹那麽紧──」他抽气,海棠眨眨眼,几点泪珠滚落。
她吸吸鼻子,试着再动了动。果然听见含春朝她低吼,「别顽皮!」
海棠咬唇,无辜的看着他。下腹却继续一缩一放,眼睛弯成狡黠的弧度。
谁教他把她欺负成这样。这下找到他的弱点了吧!
万般得意的海棠没想到有人『受刺激』後的後果会如何,於是在侵略她的男人表情扭拧得更可怕後,自然没想到她会猛地被压在地上,还摆出这般难看的姿势。
「你……欠操!」含春爆出粗口,迅速掐住她小腿往上推,直到膝盖挤得她胸乳发痛,「啊!」过度曲伸的体位让她高高翘起臀部,两人紧密相连的阴处黑丛、甚至那灼热阳茎上面的筋脉都清晰可见。
此时海棠却没空仔细研究男人插女人那里时会变怎样,因为含春浑身散发出野兽吞噬猎物般的气息,把她结结实实的吓到了。
「别呃……啊啊──含啊──」她本能的想後退,却被他一个压下,接着肉杵便舂米似的在她花心里用力垂捣,速度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噢啊啊……嗯啊……唔嗯……嗯嗯……」她以为她被一辆颠簸不已的车轿压上,什麽东西在身上不停的晃,牵连她身体也跟着时不时腾空。她想说话却怕被咬上舌头,只能抓紧手边东西,努力不让自己被震出去。
「嗯嗯……嗯啊……嗯……」海棠迷乱的张阖小嘴,脑袋不自觉的摇摆,或高或低的淫叫。太过疯狂的快感让她极度眩晕,她感觉都被他戳得快薄去一层肉了,好可怕……可是又很舒服……舒服……呜,她会不会死掉啊?
他的发落在她脸上,跟她的缠在一起。含春粗喘着低头,把盖住那双媚眼儿的发丝舔去一旁,他的却披散身後不停飞舞,狂乱似焰。
「啊……呜嗯……」肉棒在花穴里直捣,惨遭教训的丫头早已泪得不成样儿。含春开怀大笑,宽厚的胸膛紧紧贴上她一双大腿,身下持续激烈的插弄。
「宝贝儿,男人没那麽好对付的。下回可学乖了?」俊脸上漫着淫靡的激情,滴滴热汗洒在两人周身。细腿被他扛上肩,随着他的速度在空中极快的晃动,雾蒙的银眸闪着如获至宝的激动。
「海棠……喜不喜欢,嗯?」真棒,小丫头的滋味真是棒极了!瞧那可爱的小穴儿嫩的,还紧成这样。
尤其花心似乎有股力量拼命把他吸进去,他用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力道去捅,却每次都捅不到最底,让他极度挫败。心底狂炙的征服欲被汹涌引出,速度立即加倍的迅猛结实,不停变换角度冲入花甬。
「呜……你欺……负人……」她哆嗦两声,兴奋的拉直颈项,两手胡乱抓住男人背肌,股间花液泛滥成灾。
「没欺负……我最疼海棠了。看,给你这麽多呢……」含春扳紧两瓣臀片,脚半跪半蹲,巨茎大幅度的肆意进出,每一个撞击都用尽最猛骘的力气。
天……那小穴箍得他好紧,总是在他将退出之时赶紧收缩肉壁,不留半分缝隙。害他每次都退得不容易,重新进去更不容易……幸好花液丰沛得很。听,水声响成这样,连这般花心朝上的姿势也让那淫水满得拼命溢出,淌至他的腿膝。
「啊啊……行……含春……快到了……啊……」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痉挛,海棠用力搂住男人,腰被那股即将到来的疯狂激得抖出阵阵涟漪。
「就快了,海棠。等等我!」感觉她的窄穴开始急遽缩放,他吸气迅速大抽大拔,狠命的顶进再顶进,撞得她下体发疼。
「嗯……啊啊……别……」太多了、太多了,不要了啊──被拉高的大腿夹紧他的脑袋,海棠疯狂的甩头激喊,腰背高高拱起。
「到了,就到了……海棠,快接着──」含春粗暴的冲撞几下,臀部紧紧顶上她的花阴,浓精射出。
「啊啊……啊啊啊……啊……」海棠抖得如狂风中摆荡的旌旗,身体如满弓的弦绷至极点,十指狂颤,在他身上留下艳色血痕。
「啊嗯……」她什麽都想不起了──只剩那波绚烂的洪流在体内冲刷,将神志疯狂肆卷,不放过她一分一毫……
体内积威已久的压力终於被释放出来,身体酥麻酥麻的,好舒服……好舒服……
她感觉得到那根粗壮在她体内喷出一股强劲的热流,满满的、烫烫的…娇弱的花壁有些承受不了,下腹隐隐传来几阵抽疼。
海棠目光迷离正回味方才的高潮,醺然间忽然意识回笼,她终於想起她忘了一件事。
「海棠?」放开那双白嫩细腿,含春拨开她的发,银眸犹带几分陶醉,他不解的看着海棠如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的避开他的眼。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她不知道要怎麽开口,只好这般作回应。
含春微微撑起上身,亲吻她的额头。
「海棠,说给我听。乖。」他用身体表示他的坚持,肉刃蠢蠢欲动往深处偷偷的钻。
「呃!含、含春……」海棠抓搔他的上臂,神色慌张又心怯,「你说,这是梦?」
「是,我说是梦。怎麽了?」含春蹭蹭她春潮漫布的脸颊,很满意她在他身下蜕变後的女人风情。他最着迷的那对眼儿惺忪迷蒙,睫毛被欢娱的泪水沾湿,润润的好生诱人。
「那我醒来之後,我……那个,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海棠又咬起唇瓣。
「还是完壁吗?当然。」含春吁气接口,没事般地轻松说道,「这是梦,不是现实。你不必担心明早醒来,却发现自己会被未婚夫退婚。」瞥见海棠松了口气似的,他抿嘴,眼中隐隐蒙上什麽。
不过他仍若无其事的点点她的俏鼻,笑谑说道:「现在才来担心这个会不会太迟?我们可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一整套了。」
海棠倍觉丢脸的嗔道,「刚忘记了嘛,而且你说这是梦……」话一窒,突然接不下去。
──说什麽梦不梦的。其实,是她下意识不想错过这次机缘吧。
想想,如果她一开始问了,得到的却是否定……庆幸会有,可衍生更多的肯定是挣扎与後悔。
「是梦才好,不是吗?」含春饱含兴味的挑眉,点破她那一点小心思,「而且这梦还这般真切,连高潮也来得极之痛快逼真。你从未体会过这样极致的畅快,对不对?」
「唔……嗳。」她难为情的承认,这场梦简直真实的不可思议。
就像现在,她依然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花液从两人交接的缝隙被挤出,再缓缓淌下两人腿股,暧昧的流到地上。那水液流经的地方敏感得紧,她像被针扎到般频频弹腰。
「那麽,既然海棠『小姐』没有後顾之忧了,我们就再来一次。」含春噙着笑,劲腰前後慢慢移动。
「咦?」海棠小脸乍热,她还想说要他退出去点,没想到他……「可是,你不是已经、那个了?我也到了啊。」
而且她有些累了,身体也酸疲得很……
「这事可不能只有一回的。」含春端起正容,严肃说道,「女人的韵味必须持续培养,还得讲究双方是否尽兴。」
「是这样吗?」她讷讷听着,「那要几次才够?」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等……讨厌!软软的地方被碰到了。又是那股酸软却舒服的麻痹感,躲在她身体里闷闷的,唔……唔,她想要……
彷佛就等她这句,男人笑得很不怀好意,「自然是到双方都满意为止。」不过她的体力可要再多练练,这麽娇弱下去太可惜了──当然是对他而言。
「那你要做几次才满意?」海棠吞了吞口水,暗自咕哝。
男人故意忽视她眼中的祈求,状作思考,「这还不晓得呢。」毕竟这也要看她的配合。
她若撑得住,自然是继续做下去。若撑不住就……只能他一个人慢慢努力了,呵。
「那可不可以、再一次就好?」她恳求似的小声说道。一次就够了,要是他做得太多次,她会死掉的。
「不可以。」含春拒绝的非常乾脆,心想这要求未免太小看他的能耐了。
男人把海棠抱起,他重新躺下。逐渐充血的粗硕没有离开花穴,趁两人动作间还乐得弹跳一下,「啊!你又变大了!」海棠又羞又急的惊叫,感觉南傍国突突戳顶厚嫩的花壁,而且还越来越粗。肉穴才被撑开,那件东西竟然更得寸进尺的往里面挤,都要弄坏她了!
含春懒懒的眯眼,享受她脸上不知该叫他停、还是先跟上它速度的表情,下身小幅度的开始挺动:「海棠,这次换你来可好?」
「什……?我……?」她飞发扑面,手膝撑地,屁股被男人撞得在空中起伏上下,在他的进击中勉强开口回话。
他邪恶扯开唇,扳稳她的腰肢,「刚你还吸了我好几下不是?就像那样,然後自己动动看。」
说完他便真的不再动作,只伸手温柔万分的揉捏她的玉乳。海棠喘息一会,睁大眼不确定的看着他。
「大胆一点,海棠,你没问题的。」他爱怜无比的轻抚那纤细的肩臂,鼓励的对她绽笑。
「含春!」海棠鼓嘴,对他的坏心眼很有意见,可是欲望当前她也顾不得太多,只好小心翼翼的抬高自己的腰。
「唔……嗯……嗯……好酸……」才动没几下她就皱了脸,主动让热铁撑开穴肉的感觉好怪啊,「你……太大了,啊……」
「不,是你变小了。」这副身体怎麽这麽敏感呢。他好笑的叹,拍拍她因太过酸软的快感而垂下的脑袋,又揉乱她的发,「你把两瓣小肉拨开,穴口变大,我的肉棒不就能进去了?」其实最快的是她一屁股坐下,这样两人肯定爽到九重天去。就差丫头还胆小了点,没全个开窍,只能这样慢慢来。
「还要拨开?我都快没力气了。」她撒娇抱怨,含春却给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海棠只好愤愤又几分羞涩的伸指分开黑丛,拉起两边肉瓣,小屁股缓缓挪动,努力纳入那根让她又爱又痛的巨硕长物。
男人吞气按捺想挺腰的冲动,抽空分心应道,「所以更要多做,海棠才有力气啊。」而且以後还有得她应付的呢,体力不好点怎行?
「唔,含春……等等这次做完,我们先休息好不好?其实,我们也可以留到明天再做嘛……」她终於艰难的坐至最底,他满意的微笑。伸手拍她一记臀响,她震动的阿一声,手浮浮罩住两人交合处羞怒的瞪他。
「不了。我的海棠这麽可爱,我可等不及明天哪。」男人话语暧昧的调戏她,果然逗得她脸红,「来,像刚才那般扭腰,还有小穴也跟着速度收缩。刚我弄得你那麽开心,这回换你好好伺候我,嗯?」
「噢……那你能不能缩小点?我那里真的好胀。」海棠脸儿红艳似火,听话的挺起再坐下,两手柔柔的扶在他胸膛,随着她坐下的力道加大,掌下的肌肉也越来越紧绷,「嗯……」
含春正被身上人儿震得畅快,神魂都留没几个了,听见这话,却也马上眼露歉意的回道,「对不起了,海棠,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不过我保证不会再变大。」没想到话音才落,海棠下腹一个收紧,「啊……」两人便浑身一震,她刚到达一个小巅峰。她泄了一股淫水,他在里面也顺应的被抽搐的花壁撸出更雄伟的气势。
「你……骗人!」她哇哇大叫,小脸这时是被窘红气红。
「……刚刚的不算。」他讪然的笑,却换得佳人嗔怒的一眼。
「可是,你现在又变大了……」海棠委屈的雾了眼,那东西大得好过分,小穴越来越麻,也越来越痒了。
「这好办。海棠你动快一点,坐大力一点,它很快就会消下去的。」含春脸不红气不喘的哄她,语气温情宠溺得彷佛要把她融化,海棠眨巴两下,脸上被他说得羞赧,扭捏两下便又乖乖的重新做起挺腰运动,还在他的指示下规律的加大力道和速度。
「哦……嗯嗯……好大……」
「大才好,大才能让海棠更舒服哪。」
「可是……我好像……快小解……啊啊……」
「那不是小解,是高潮。像你刚刚被我『骗』了的时候那样。」
「噢……啊啊……坏含春,你怎麽可以……」
「嗯?我怎麽了?你的小蕊儿在叫我帮她捏捏呢,啊……她圆突突的真可爱。」
「啊啊……不要……再揉了啊……也不……要弹……」
「好好,都听你的。要捏的跟用弹的是吧?海棠宝贝你真不知羞呢。」
「不是……坏……啊啊……快没……力啊……」
「海棠再撑会,就快到了……你小心点别坐歪来,丫头不怕被捅穿哪?」
「呜……嗯啊……哈……」她怕啊,可是她控制不住。身体自动大起大落,把肉柱生生夹起,又黏黏腻腻的松开。
「再继续……别停下,还差一点……快啊海棠……」男人喘息粗哑不匀,眼前两团雪嫩甩动得好厉害。他两边各抓一只,探颈大口吞含,左右交互啃着、舔咬着。於是那边水花飞洒,这边也狂溅星末,两人湿得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
「喔喔……啊……啊啊啊……」她──又到了……娇躯猛颤,她直觉挺腰感受又一次飞升极乐之境,屁股无意识的用力磨了几下,娇娇的急喘声在耳边回荡,心跳如擂鼓,轰轰地响彻大脑。
她以为这是结束,含春却在此时睁亮银眸,笑容侵略性十足,「到我了。」丫头主导得真不赖,擦得他都快爆出火了呢。
海棠来不及斥他,随即瞬间被他猛兽般的爆发力一顶,「啊啊啊啊!」男人连番撞击才刚经过高潮的水穴,水声响得可以,让肉茎也滑溜得差点跳出她身体。
海棠被他顶的几乎坐不住,她像破布娃娃似的在他身上一弹一蹦,整个上身剧烈晃荡。就那根肉棍始终在花心里抽撤,总是离开不过一眨眼就立刻撞回,「啊、啊、啊!」讨厌!他的肉好硬……不是,是坐下去时屁股被撞得很痛啊!
他故意松松的箍住她的腰,掌心总是堪堪擦过皮肤而已。为了不被顶出去,她本能的张开葱白纤指毫无目标的乱抓。她还能抓什麽?就抓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海棠……你挠轻点可好……?」被抓出数条红痕的含春无奈,铺散地面的黑发在他身下织成一片蛛网,那双银瞳像嵌在夜里的寒星,妖异而深邃,薄唇似血,微微上挑的弧度在乍看之下,竟然有那麽一点骇人的噬血之气。
「唔……不……不嗯……」她被眼前的景致震得暂时脑袋空白。脑袋此时很不合时宜的转着疑惑:含春、含春,到底、是哪种妖啊?
「这样可不好。我怕忍不住,想更用力的欺负你哪。」这丫头,原来还没学乖啊,含春好笑的想。他把男根退到几乎离开再瞬间顶回去,下腹啪啪快速地撞击门户大敞的花心,腰臀几乎不曾着地。劲腰挺得相当霸道,几滴浊液从他的小腹流向锁骨,透明黏腻,却让人更加激狂。
「不不……我啊……啊啊……酸哪……」汗发黏搭撘的扑打皮肤上,小嘴几乎叫到无力,下身几乎只剩麻入骨髓的痛意,还有一团欲火积在腹部不休不停地烧。男人每撞一回,那被冲力顶开的点点星火就会烫到周围嫩壁,灼人的热度猖狂泼散,又是几阵快感连续连续传来。
「呜……呜嗯……啊呃……」
她的腿好酸……手也好麻了。海棠呜咽地想,她为什麽那里还有感觉呢?花液被他撞得咕嘟作响,闷窒的水浪一波接一波的在软穴里拍打,肚子胀得好难受,偏偏他的肉杵卡在那儿,把间隙都堵得密密实实,小潮想泄却泄不出去,很不舒服……
「嗯……海棠你夹得真紧……来,快要到了--」发现内壁惊人的抽搐,他邪笑扬起。拇指快速兜转那枚小花蒂,水穴猛地一缩,感觉男根被夹得更痛,他闷哼一声,彷佛被鼓舞似的用劲操着最大力的插弄。
他最後冲刺得深,每次高高的捅入都让她喉咙像被噎住,男人又抽送得飞快,她只好断断续续地吐吸空气。身体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呼吸不过来啊……
呼吸不够的结果导致她脸红得像抹上厚胭脂,胸口像快被撞破似的。
胸部好痛……头也好胀、她头好晕……她……她……含春……
她……不行了……
「海棠?」
两人不断晃动的身体突然在一个高点定住,她哀声哼叫,抽至顶峰的含春畅快低吼,痛快地喷出热液。
含春徐徐的吐了口气,身体获得极度的满足。满腔思绪悠悠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馀韵,忽然眼一闪,他迅速接住她颓然倒下的身子。
「海棠?」含春担心的再度唤她,大掌抚上红润的脸颊,不舍的看着她紧蹙的眉头。
过会儿发现她只是累到睡着了,这才放下心。
「好丫头,还打呼噜呢。」他心里好笑,轻柔的拨开盖住小脸的碎发,暗忖这丫头体力实在不够好,竟做不过两趟就晕了。
看来,他还是得……
心眼转了几转,长指划过她眉心,并摩过那对贝耳、嫩唇。而後他凑近她,魅诱地低低开口。
「海棠……我是谁?」
海棠眼未睁,迷迷糊糊地开口,「……你……含春……」
「海棠喜欢我今天这样插你吗?」
「……喜欢……」
「做得舒不舒服?」
「……舒服……可是累……」两道细眉又紧。
「我会帮你,明天以後就不会累的。」声音放得更低、更缓。
「以後我们再多做,好不好?」
「……」唇微微噘起。
「海棠,好不好?」他轻轻含住一边耳垂,啾啾舔吮。
「……」她敏感的颤了一下,小小声的喘。
「……好……」
「海棠真乖。」含春饱含深意的恨叹,掌心贴上她平坦柔白的小腹,「乖乖的有奖励喔。」
「嗯……」海棠轻哼,扭腰想躲开肚子上渐渐升温的物体。
「海棠,以後每个子时都来找我,可好?」他蹭蹭她的脸,语调尽是不舍。
明明身体还存留极致的快慰,他却在此时复杂的思绪里沦陷。
她张嘴拼命哈气,浑身发汗,眼却依旧紧闭。
「我等你,嗯?」银眸落寞低垂,他万般怜爱地吻上她眉心,隐去唇角那丝惘然,「子时,我等你。」
他松开掌,看她浑身虚脱的靠向他。手指揩去溢出嫩穴的白液,那是她和他的。
他们,该分别了。
含春半是迷茫,半是压抑的想。
丫头……海棠。她……可真出乎他意料。
本以为她是蛮横而多心机的,没想到天真成这样……可爱成这样。
他低笑,笑声里参杂几许悲伤。
如果能够重来,该有多好?
要不是他……怀着目的而来,他跟她,不会是这般相见,并相识的吧。
修长的指端细细描绘她的唇形,他痴迷的看着那瓣红艳染上他和她的颜色。
海棠,记得,我等你。
他不停不停的喃,重复重复的唤。
诉声喑哑,如兽呜呜低鸣寻求爱怜。
她入梦沉沉,睡颜恬静如画。
男人持续地唤,直到他身影烟消云散,梦境里,回声却依然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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