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这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清明时间雨纷纷,而现在,蒙蒙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敝开了胸衣,露出了胸前的茸茸黑色毛。
姑娘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美眸睇睐流盼,真是一万种风流,尽在不言之中。
「闻莺,奶……奶方才说什麽?」
高翊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柳闻莺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知道……奶要我向二叔……」
柳闻莺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的声,然後探头门外望望一阵,小雨还在下着,四周静极了。
「你就是这麽楞头楞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但她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攒心穴。
别看高翊醉眼惺忪,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一把抓住了她高耸胸前的肉球,她竟然没有闪避……
他见她没有避,他便伸出双手将她拥在怀抱。
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着……
「喔……哎唷……」
她反而紧紧的拥抱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沈醉在甜蜜地热吻中……
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来。
他们的体温度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这甜蜜的吻。青春的欲火。
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
他们冲动了。
於是……
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高翊带着闻莺进入後面的房间。
高翊将她抱上了床。
闻莺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
他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
柳闻莺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
「哦……高翊……你……」
高翊抚摸着她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如尖荀般的乳房。
他的手,游动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阴户地带。
他用手指伸进去轻挑她的阴核。
这时,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红色的乳顼,那粒乳晕茌他的口内跳着,真是逗人极了。
他更爱不释手的去摸那耸耸黑得透明发亮的阴毛。见两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沟,湿润润好似在流永。
这时他的手指将那阴穴囗拨开,见有一个如红豆般的肉粒突出来,涨的饱满且轻盈的抖动。这时侯闻莺全身剧烈的扭着,脚不停的伸缩,且嘴上不时的轻哼着。
「哦……高翊…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
他也赶紧将自己脱光。
高翊握着她的手,将她引到他的大鸡巴去。
柳闻莺的手接触到了他大鸡巴上浓浓的毛。
最後,她紧紧地握住了它。
闻莺用手一下一下的紧握着。
他的大鸡巴,受到如此的压迫,就更坚硬,更粗大了。
她心想着,他的肉棒如此的粗壮,如此我的小穴那受得了。
他又用手轻轻地轻搓细揉她的阴核,闻莺的身子连连的颤抖,骚痒难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
闻莺微微的反抗着,但是腿已被高翊拨开成八字形大大的开着。
高翊手握着粗壮的大鸡巴,触到了闻莺的穴口,是那麽一接触,周身如同触电般非常酥痒,她更是骚浪的叫着……
「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
於是他将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
闻莺她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
高翊此时欲火更烈,他握着大鸡巴,对准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沈,只闻「卜滋」声,大鸡巴已没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声连连。
「哎唷…哥……轻点……我的穴……会给……冲裂……唔……好…唔……」闻莺痛着泪珠直流下来。
他说着……
「闻莺,奶一身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但我这麽一插,奶怎又叫声连连。」
「哼,这怎能和功夫相提并论,我这可是首次给……」她脸上浮上红晕。
虽然他的七、八寸长的肉棒,只进入半截,但她已是丝丝的痛,她全身扭动,且全身发抖。
高翊对这方面的功夫很嫩,他只是快乐。只想再接再厉,只见他又将龟头挺了进去。
「哎呀……不……不……我受不了……痛……痛呀……唔……」
闻莺简直快昏了过去。
她两脚乱踢乱摆。
高翊,他见如此,则不敢过份向前顶。
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轻揉,按、有时也低下头轻轻的吸着乳头。
闻莺经过了这样的温存,痛苦也减了不少。
「唔……」
这样高翊又提枪上阵,他更是迫不及待。
於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顶。
「嗳呀……不……哦……」
她虽然叫声连连。
但是大鸡巴已完全的没入。
「唔……好可怕……唔……」
她的阴户虽然是疼痛,可是由於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觉中,潺潺的流出来。
他的大鸡巴也感觉到,穴内已有水了,便摆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动了起来。
他可不敢动的太急促。
「喔…不…还是会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说着……
「奶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
她运足内劲,使出力把高翊推开,但是高翊也并非弱者,他岂肯半途而废。
因此他又插抽的动。
刚开始插时,闻莺觉得十分难受,可是等到他抽动了一会,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滋润了小穴後,渐渐痛苦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异常。
「喔……刚才痛死了…现在……好多了……唔……」
高翊见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气的强抽猛插。
「卜滋!」「卜滋!」声传来,和那木板床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
「喔……美……爽极了……」
闻莺呻吟着……
高翊使出浑身的解数,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谓次次见底,攻击如排山倒海般,她只觉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带来了美感。
突然闻莺双手抱着他的臀部,而头咬着他的肩膊,一阵的吟叫…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肉棒……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她那阵阵的低吟,带给他无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听到她叫着……
「哎唷喂…快……插快一点……哥……我……我要泄了……」
高翊看她已如此的兴奋,既将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劲。稍後一股热剩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个床上湿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
原来闻莺忍不住丢了一次阴精。
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着。
他还是在猛烈的攻击着,闻莺此时已受到抽插的甜顶,所以她猛摆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节奏感,他见她愈弄愈骚,他干的更卖力,次次直捣花心。
「唔……好…好…顶进去一些……喔……!」
高翊正插的起劲,突然身子一阵颤抖,精门大开,一股强而有力的阳精,直射花心上。她的花心受到冲击,使她更加兴奋,因此双手一抱,两腿一夹,高翊射了精,整个人也乐昏了头,直到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才挣脱站了起来。
他们各自又穿上了衣服,虽然他们干过但是精力仍非常的充沛,不愧是练武之人。
他们俩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这一次相互的情不自禁的做了,但他们也并不计较双方家长的势不两立。
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麽做,是希望有一天双方家长不答应,咱们不必夹在中间活受罪,可以双双浪迹江湖,作一对消遥的人间仙侣。」
「百草堂」主人高逸,也就是高翊的二叔。
高翊的父亲是老大,是个殷商。
高翊自小天资聪颖,心地憨厚,嗜武如命,世上任何事情,只要对它产生了兴趣,造诣就不凡。
所以高翊的身手,可以说已得到高逸所传的八成以上了。但是,人心是不足的。他和闻莺都以为高逸的「九天罗」掌法只教他一半不到。
这又是一个潇潇雨夜,竹林内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逸。也是「九天罗」门派的掌门人……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尽管除了竹影婆婆外无人迹。高逸却觉得林中有人觎觊。
一个绝顶高手的感觉是十分的敏锐的,这是一种修为到了某种程度时,才会有的灵感。
高逸也提高了警觉,仍觉然不快不慢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一阵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三步,而这个身着异服顶戴金色色煞神面罩的人如狂飚惊涛般地攻上来。
高逸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捷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招必是狠招,每攻必是要害。
高逸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对方非但不出声,攻势更加凌厉。
竹林内小路不过四五尺宽,此人施展开来,掌腿上罡浪汹涌,把细密的小雨都排扫激射出去,不留滴水。
「尊驾再不收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高逸隐隐觉得,这人的路子有点熟悉,但又有点博杂,颇似柳家庄的「搜魂迷踪手。」
由於两家一向不睦,高逸以为很有可能,既然对方以这种卑鄙手段施袭,且欲置之于死地,高逸决定施予薄惩。
「尊驾可要听清了,一切後果,悉由尊驾自负……」
他的「九天罗」只有九招,每招七式,前面己用过六招四十二式,这功夫罡气逼人,四周粗如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的都齐腰折断。
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气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己不灵活。
当高逸第七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早己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这一声惨叫,使高逸猛然震动,这声音太熟了。高逸是何等聪明的人,隐隐觉得刚才的一些招式之中有些熟悉,再加上这熟悉的声音,他楞了一下急忙向对方掉落处奔去。
被击出丈外的覆面人,似已负了重伤,却仍然吃力地站起来,似想快离现场。
也可以说,这人似乎不想让高逸知道他的身份。
「站住!」高逸吆喝着,但对方还在奔逃,只是步伐不稳,速度也不快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部,却慢了一步,头罩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揪着这个偷袭的人──高翊。
高逸先是惊,而怒,最後感到悲痛万分。
他在武林中身份极高,见多识广,也极有学问的豪杰,以他对高翊的了解,不难弄清他的动机。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麽人唆使你这麽做的?」高翊一言不发,只感觉叔叔这一掌「九天罗」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炙似的。
他比叔叔还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自己的掌力,又见儿囗鼻淌血内伤不轻,儿再不肖,终究先救人要紧,何况他深知高翊颇孝顺,立即扶起了高翊……
高翊已大有起色,高逸这才问他说「高翊,叔叔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背後怂涌!」
「……」高翊不出声。
「你已经二十岁了!叔叔自信待你不当外人,在作这件事之前,你该深思熟虑,你明知这就是偷艺。」
「……」高翊不出声。
是的,这叫偷艺,在武林中,经常会发生这种阴谋事件,但偷艺者不管是外人或自己人,也须具备相当身手。
更重要是,偷艺者更要精於另一派或二三派的精深武功招式,且具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办到,因为光是精於本门武功,会立即被揭穿的。
「高翊,你必须告诉叔叔,这个背後指使人是谁?这非但关系本门利益和安危,也关系整个武林。」
高翊说「叔叔,儿知错了,您就是打死我以正家法,儿仍不能说。」
「无知的畜牲,你知道不知道?「九天罗」掌法几乎是无敌天下。阴谋者偷一两招,和他本门的精粹合并,即不可低估……」
「叔叔,不会的,这件事绝没有阴谋。」
「那麽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高翊仍不出声。因为柳闻莺叮嘱过,不要泄密。
「谁?快说!你难道气死我吗?」
高翊并非不为叔叔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只不过自己多学了一两招「九天罗」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柳闻莺,但是真正的主意,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高翊硬是不开口。
高逸想着,大哥已去世,自己又无子女,因此一切的希望全寄托在高翊的身上,加以他平日行为倒也中规中榘,也许是自己太过宠爱枞容,他才敢做这种事出来。
高逸想到伤心处,不由老泪枞横。
高翊是个孝子,他不说只是已允诺柳闻莺,因为她已把她那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他,他以为柳闻莺已死心塌地的爱他,所以他对她应忠实。
而现在他却沈不住气了,自幼和叔叔习武,如同是叔叔把他养大的,这次行为如同是叛逆不孝,又怎麽能再惹叔叔生气?
「叔叔,您不要生气,是翊儿该死……」
高逸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叔叔这事是柳闻莺叫我这麽做,可是她并无恶意,我相信她,我以人头担保。」
「那有什麽理由相信她不是受别人操纵?」
「叔叔,我们很好,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交情好,这也许也是受别人指使的。」
「不!叔叔,这说法我永远不信。」
高逸说「像你这年纪轻轻的人,阅历尚浅,没有亲身经历你是不容易相信的。」
「不,叔叔,事情不是这样的,由於双方家长都反对我们的结合,我们曾想离家做一对行侠仗义的情侣,但是我们自认在功夫上还是不够,於是……」
慢着!高逸打断了他的话「武功不够是谁说的?」
「闻莺说的,我以为也应如此。」
「哼!这可能就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不!叔叔我还是不承认您的看法。」
「说下去」高逸指着他。
「於是我们就计议偷艺。」
「畜牲,你还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叔叔,没……我没有!」
「混帐!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高逸泄露了高家列祖所研的绝学,如何向祖宗交待,我……」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叔叔,我死在您掌下绝无怨言,只是有两件事尚未了、一您的养育和调教之恩未报、二是闻莺的知遇之倩末了,因此我死也不能瞑目!」
高逸收掌而打了他一个耳光说着「不要再提柳家这个丫头了!」
「叔叔,我不信还有什麽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
高逸面带怒容一字一字地说「那麽你那夜使用了本门武功之外,还杂着其他门派的武功,又是那来的?」
「这……」高翊说「那是闻莺教我的柳家掌法
「搜魂迷踪手」!
「那你也同样教她本门的武功」高逸说……
高翊低头不语。
「那你们相互的学了多久。」
「大约有三个月了。」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使用的除了本门的『九天罗』和柳家的『搜魂迷棕手』之外还有一种武功,我一时想不出来,但我却相信,这也是当今武林名派武功。」
「叔叔……」这怎麽会呢?柳闻莺连他们本家本门的『搜魂迷琮手』都没有全部练精,怎会练到别家的武功?
「这……」高逸自这件事发生了之後,他想了又想,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自家子弟偷艺事作。而是一件大阴谋。
以他的身份,由於过去和其他帮派的人交过手,因此对武林中各派武功的路数和特点,已有心得。
武功有深厚基础的人,都会如此,因为武林中各派武功虽多,路数迥异,但追湖根源,本是一家。
高逸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难测,你那知道的,如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
「哼!此帮很神秘,虽是刚成立,控制却极严,鬼鬼祟祟,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门派下手。」
「叔叔,柳闻莺的为人,小素知……」
「待你伤愈之後,设法让我见柳闻莺,以便解此事的真象。」
「叔叔,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恐怕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叔叔,您是说……」
「你如果能找到柳闻莺,那恐怕是异数了?」
高翊大惊说「叔叔是说她不见我了?」
「八成会如此,但不知是她本意不见你,或者受人胁迫不准见你。总之,想要马上见到她……」
这时忽闻门外一阵喧哔,象是药铺伙计李一鸣的口音说「有什麽事好好说,毛毛燥燥地,这是干啥呀?」
另一个吼着说「快把高翊那小子叫出来,他拐走了我家小姐。」
李一鸣冷笑说「你胡说什麽?我家小主人身子不舒服,好几天没出门啦!」
「可不是!我们小姐也失踪两天多了!快点!要不把你主人高逸请出来。」
「怎麽样?」高逸面色凝重地说着就踱了出来……
「发生什麽事了?一鸣。」
两个汉子,一看就认出是柳家庄的护院。刚才嚷嚷那个姓刘。李一鸣说「主人,这人硬说是小主人拐了他们的小姐,这怎麽可能?」
高逸说「请问二位是……」
「我们是柳家庄的人。」
「有什麽贵干?」
「刚才在吵你没听到?狗头长角──你装什麽老羊?」
「狂妄!」李一鸣沈声说「面对我家先生竟敢如此无礼。」
姓刘的大声说「你家主人教导无方,子弟在外变成无赖,拐带闺女,有什麽值得尊敬的?」
「怎麽可以血口喷人?」
高逸冷笑说「试问是二位血口喷人,还是在下血口喷人?二位一来就不由分说,硬说是高翊拐了柳小姐,诚如二位所说,他们常在一起,谁也末干涉他们,试问高翊又何必拐带?」
「那麽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养。」
「我们可以见见他吗?」
「为什麽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来了。
他说「二位回去告诉柳庄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处,更不会拐带她。但在下身体好了之後,自会帮忙找她回来。」
「哼!谁相信你的鬼话。」
高翊说:「在下只要问心无愧,二位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请问柳姑娘是何时失踪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这时姓黄的说「老刘,俗语说『孩子哭抱给他娘』,咱们回去覆命!」
姓刘的说「咱们是来要人的,岂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进去搜一下。」
李一呜冷笑说「吃了灯草心,说得倒轻松,你们这两块料不妨迈进这个大门试试看!」
「怎麽样?你们要打架?」
李一鸣说「如果要打架,凭你们这两个斤两够吗?」
姓刘的一面说,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们不敢让我们搜?」
高逸泰然伸手一让说「二位的言行虽不是训,高某却问心无愧,就让你们进去搜搜又有何妨?请!」
二人大模大样地瞄了李一鸣一眼就进了大门。
没有搜到什麽,也没有道歉,还嚷着说也许藏到别处去了。李一鸣要教训他们,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後李一鸣说「这两个家伙太狂了!主人刚才就睁一眼闭一眼,让我揍他们一顿!」
「算了!其实他们这一下不过是在唱戏。」
「唱…唱戏?」
「不错,如果丢了人而不出来找,谁会相信他们人丢了是真或是假的呢?」
「这……」李一鸣搔搔头说「主人,这……不大可能吧?」
「一鸣,你到药铺去,有些事情不能只从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麽单纯就好办了。」
叔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说「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预中,他们前来找人,难道闻莺被他们自己藏了起来。」
「那是往好处想,要是往坏处想恐怕……」
「叔叔,难道闻莺会有什麽危险?」
「现在多作猜测於事无补,以你的愚行来说,我本应以门规及家法毙了你,或是废了你武功,但这样做的话,也正中了敌人的借刀杀人之计,自动削弱本派的实力,所以我暂时不处罚你,而且还要……」
「叔叔,还要怎麽样?」
「这是一件大阴谋,我深信蕴藏着危险,必须着手侦察,然而要查这件案子,先要充实自己,以你的功力还不到我放心的火候和份量,我再传你一两招,还有这有棵千年的雪叁,这本是一位异人所赠,你也拿去服用,将来你的功力必然大增。」
高翊惭愧已极「卜通!」
一声双腿跪地说「叔叔,您对儿太好了,请恕我无知的冒犯您,儿今後粉身碎骨也要……」
「看你历经一次,也懂事多了,只怕你再遇上柳闻莺时,不须她三言两语,又把你所学全盘说出。」
「叔叔,你是经验之谈,小深信不疑,但儿总以为闻莺她不至於骗我。」
「事到如今,已是十分明显,你居然至死不悟。」
「叔叔,果真她骗了我,也是受人胁迫的。」
高翊的伤好了之後,高逸又传了两招给他,又得雪叁之助,如今功力已大增,严加叮咛,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找寻柳闻莺。
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夜探柳家庄两次,证明柳闻莺确是失踪了。
高翊到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袖手书生」林鹤,这儿虽称「柳浪小筑」,占地却有两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风自林隙中露出,有如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得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老前辈,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摇摇头。高翊说「原来是聋又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
高翊急了,要往里闯,丑人指指大门内映壁正中一块金牌子。上面有「既称袖手书生,来客概不延见」字样。
高翊不由一怔,世上什麽人都有,他本以为「袖手」二字暗示不爱多管闲事之意,想不到此人如此孤癖,任何客人都不见。
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奇丑的聋哑仆人,一身衣着却十分华丽,不由心头一动,两探柳家庄,不也见过这种怪现象吗?
他和叔叔曾发现柳家庄内有几个丑人,衣着讲究,却司下人之职,穿着的衣料比庄主柳朝宗还要好。
他离开後,想自後墙施展轻功潜入,但就在他跳上墙头之际,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於今夜三更在本筑以西三里外的山神庙内相见。」
她就在他面前穿裤子,他现在才知道她有多贱,而隐隐觉得这女人可能未家破人亡,而是别有用心。
三个月只剩下一个月了,这天上,高翊趁着她到河边洗澡,而又开始勤练绝学。
而她在河中洗澡,发现有个人影站在河边,还以为是高翊呢?
她自负地说「高大哥,你也下来吧!我们一起洗。」
只闻岸上的人冷冷的说道「奶高估了自己,你的狐媚下贱手段并没有什麽用处。」
「奶……奶是什麽人?奶给我滚!」
「奶叫我滚!」
「喔奶是……」
「知道就好了,不要我亲自下去把奶上来吧?」
「奶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我知道,奶是帮主未来的夫人!也不必对我耍威夙呀!」
「帮主许下诺言,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去苦练,然而再给他一次自卫机会。而奶却已经剥夺了大好的两个月时光了!奶以为我不知道奶来此的用意吗?」
「如果是他喜欢我呢?」
「奶似乎对自己的贱骨头有几两重也不知道?」
「怎麽?奶不信?哼!不信看看我的裤子,我们同穿一条裤子呢!」
「不要脸,自己把裤子埋了,说是被猴子偷了。如果不是二帮主叫奶来的,奶想想看你算什麽女人?」
「柳闻莺,我知道奶和姓高的关系,奶不过是在敷衍帮主。」
「真稀奇!不信奶去问问帮主。他知不知道我和高翊的关系?」
「怎麽?帮主他难道也……也知道?」
「奶是上不上来?如果再不上来,我就叫你光着走。」
李南英很怕她,上岸取了衣服,回洞取了剑,一句话也没说就悄悄地走了,高翊当然不知道原因。
普陀又名落迦,在渐东海外,云山瓢渺,景色幽绝。
普陀山全山有寺三百八十。以观音大士灵迹最为僧众乐道。
这天天气清朗,高翊到达时,已是申时未,找到了法雨寺附近,已过了酉时,天都黑了。
但是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上,已有数十人已在等候,等着这一次的论剑盛会,只不过各门派被邀的,只有五大门派,而且非来不可。
其馀次流门派想来都排不到。
这块平坦石坪不下数十方丈圆,西边面临大海,惊涛泊岸,如万马奔腾,两面是绝壁,仰首上望,不下百丈,只有一边有小径通往别处。
场边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点招待。高翊发现五大门派除了「九天罗」之外四派,都有门人在座,但个个一脸忧色。也就是说,包括高翊在内,没有一个掌门人在场,却有些奇丑而衣着华丽的汉子在场中照料。
这些人当中,高翊只和「天边一朵云」的门人赵飞较熟,因为去年赵飞到中原来办事,就住在高家,半月的相处,二人有了交情。
如今故人相见,格外亲熟「赵兄,你来多久了?」
「申时就到了。」
「赵兄,不瞒你说,到目前为止,小弟对这次普陀山的盛会还不甚了解,到底是……」
「高老弟,不怕你见笑,我比你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只知道,这是一次复仇及讨债大会……」
「复仇?谁找谁复仇?谁向谁讨债?」
赵飞就低声说「据说是天仇帮找五大门派掌门人讨债复仇。」
高翊大惊说「这五大门派的掌门人,一向忌恶如仇,他们杀者必为罪行彰,十恶不赦之徒……」
「老弟,这件事据家师临行透露,当年并非如此,据说天仇帮帮主上一代名叫宫天成的所造成之祸。」
话说宫天成早年乃是天仇帮的门下,当初天仇帮帮主是夺命手吴强,在其门下有位女弟子名叫吴琪,也就是帮主的女儿,她和大师兄宫天成在江湖上堪称一对侠侣,宫天成长的潇酒俊逸,但为人贪好渔色,且生性狠毒,因此他和师妹的交往,受到帮主的反对,但是他们仍暗地来往着。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这对情侣又偷偷的来到附近的河边上,叙述相互爱慕之意。但是他想到如此下去,终究到头来仍难以结合,因此对帮主极为不满,心极为冲动。
但是当吴琪依偎在他的身旁时,他却觉得非常的矛盾。突然他伸出只手将她紧紧的搂着,低下头吻着她的香唇他看她闭着眼睛不出声,他的双手就肆无忌恽的抚摸着。一会是在高耸的乳峰,一会在阴唇上不停揉搓。他更乱吻她的粉唇。
吴琪经过宫天成阵阵的又亲又吻,又搓又摸,也觉得春情开始激荡起来了。
她觉得欲火如焚,全身都酥麻,软软的怪难受。
宫天成这时已意吼情迷,将吴琪的衣服脱下,然後他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两个人的身子现已光溜溜的。
她不敢相信,她所见的大鸡巴竟是如此的长、又粗,这麽插入我的穴内怎受的了呢?
她虽然心害怕,但是也充满了喜悦。
於是她伸出手,握着大鸡巴,一面揉一面搓。揉的宫天成直打寒噤。
於是宫天成马上握着大鸡巴,冷不防,对准阴户,猛然又力一抵。这时她的阴户早已让淫水滋润过滑润异常。
只听到那麽「滋!」一声。已完完全全插入。
吴琪突然遭受到偷袭,而他现在又强抽猛插,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叫着。
「喔……好痛……哎唷…轻点……」
宫天成他已被兴奋冲昏了头,尽管她喊痛,但是他那能罢休呢?
想到这,他又强插猛抽,他更运足劲道,使大鸡巴比原先又粗又长,如此一来,她的叫声已是连连。
「哎唷……我…好舒服……你的那支肉棒……怎麽越来越粗…插得我……的穴都要…裂了…喔…成哥轻点……唔……」
吴琪虽然是只有二十多岁,但是她可能天生就是奇淫无比,现在淫水已沿着肉缝而流出。并且浪叫「喔…你真行……我……快受不了……」
她的粉臂配合着他的一上一下的迎奏着,因此他每次插入都能直捣黄龙,抵着花心。
她的脸兴奋地展露笑容。
「啊……成哥……用力…我好痒…快…唔…」
她的小穴流出淫水,而当大鸡巴插入时却激起了水花,并且『滋滋』的晌着。
他的大鸡巴泡在水,如鱼得水般,显得很兴奋,同时穴内因有淫水的润滑,阻力小,因此抽插的速度相当的快。
几下来吴琪已是目瞪口呆,喘息不止。
她的嘴不停骚叫。
「嗳唷……今晚……你真行…我很爽……」
她如此的一叫,而且在这河边上凉风吹来,使他觉得心花怒放,把看家的本领全使了出来。
他一面插,一面的用手抓着她那两个乳房,没命的搓,而且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加以轻捏,捏的她直叫…
「哎唷…不要嘛……好痒……」
他把她挑逗的全身酥软了,但是她的粉臂却仍没命的摇着,而且还不时的往上抬高。
可见她对性是多麽的需要,又经过了一轮的大战。她的叫声已是愈来愈低沈。
突然她双手放在他的肩头上没命的抱着同时叫道。
「快…快插……我又要泄了……喔……」
她叫的很急促,接着每插了进去又「滋滋」的晌着,此次的发泄,她似乎己兴奋到极点,因此全身如蛇般的扭转,两只腿更是猛蹬着。
她经过这次的狂叫,神志显得昏迷。
他也觉得腰骨一酸,一股浓精直射而出。两个人都已精疲力尽,显得昏昏沈沈,不知他们相拥着睡着了经过多久,他们才悠悠的醒来,而沿着小路偷偷的又回到帮中。
宫天成可说是个神枪手,一弹即中,吴琪经过这次的交合之後,肚皮也就渐渐的胀了,这那能瞒的过她的父亲吴强呢?
在有一天的夜,宫天成被吴强叫人抓到大厅中,吴强叫走了门下,只剩他和宫天成,吴强面露杀机,双眼直逼着宫天成,突然双掌推出,宫天成在毫无防备之下被震到两丈之外,囗吐鲜血,而後吴强又缓缓的逼进,在睡梦中的吴琪听到惨叫声,立即奔向大厅,眼见宫天成将死於吴强掌下之际,吴琪奔出用身体压着宫天成,吴强一掌推出,其势可开山裂石,但见爱女突然的用身体压在宫天成之上,掌劲一发已难收回,只听到惨叫一声吴琪已口吐鲜血,血流满地,当场毙命。
吴强傻了,楞楞的站着,宫天成抚抱着吴琪尸体大哭,突然宫天成转身,一掌当着吴强面门劈出,这是全力的一击,吴强在无防备下,也只有当场丧命。
这样天仇帮帮主一死,宫天成也就成了新的帮主,但是谣言四起,五大门派掌门获悉,也一致认为宫天成是欺师灭祖的叛徒,因而找上宫天成,一直追到这普陀山。
宫天成那时正好在此山中发现了大量珠宝,还有六部掌拳秘笈,五大掌门有人要杀宫天成,也有人建议惩罚既可,持此建议是以令祖为主,於是五大掌门每人分了一本秘笈,剩下一本留给宫天成,另外令他和武林最丑的女人「三手无盐」吴彩结……
这……有这等事?这是不太公平的呀!
高翊说「真想不到昔年还有这麽一段奇事。」
赵飞说「由於宫天成和吴彩生下的两个儿子,简直像妖怪一样。由於他们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仆人必须丑陋才行。而他们不忘上一代的奇耻大辱,於是他们开始复仇计划……」
「我明白了,当年六本秘笈,五大门派各得一本,宫天成也有一本,但是因宫天成的後代偷回了五大门派武技精英十之八九,而五大门派却不知对方武技,这次论剑,他们就稳操胜算了!」
「不错。而且五大门派的人事先已失踪,传说已来到此山…」
就在这时,小径那边缓缓向这边走来二十多人。为首二人年纪都不到三十,较大走路迅歪歪斜斜,生了个之宝头的丑汉,另一个人显然是他的弟弟。
这五人之後,仔细一看正是渔钓、铅坠、渔丝、渔干等人,最後有两乘软轿冉冉跟着。
到了石坪上,为首的丑人也就是帮主,他当众宣布,五大门派当年的罪行,自称即为渔翁,所以用渔具为代号,暗示有这份能耐,必能把五大门派一一钩上之意。
然後宣布大会开始,叫他的副帮主弟弟宫不忘出场,另一挥手说「宾字二号。」
皂袍蒙面人中走出一人抱抱拳,宫不忘如同末见,二人门户还未摆好,就由分而合缠斗一起。
等到高翊和赵飞看出这蒙面人是余恨天时,才不过二十五六招,宫不忘已把他踢回座位了。
接着柳朝宗、林鹤、梅凌霜分别不超过二十五招便口吐鲜血。
而高逸不愧为五大门派之首的人物,支持了整整四十招被击中了一掌。
高逸倒下,高翊跃到他的身边说「叔叔,伤的重不重?」
「不要管我,上一代的过节,下一代不应承担,宫不忘,我们五大门派坦承上一代处置令尊之过失不当,所以我等自愿认错,但请勿波及下一代。」
官不忘说「别天真了!凡是今日来此的人,休想离开本岛……」
高翊示意赵飞和其馀门下戒备,他扑向宫不忘。
他不知道一个月的苦研有多大成就,但和宫不忘一接头他深信如不苦研五门绝学,自己绝对接不下对方二十五招。
宫不忘也未想到高翊有此身手,脚步移过之处,石粉飞扬,留下足印。
二人每一举手投足,在一片灯海照耀之下,还是看不清楚身影。
他知道这不是他个人的生死问题,这是整个武林的存亡。
突然一个女人大声说道「不忘,希望你在七十招之内击倒这小子。」
原来李南英这女人是宫不忘的妻子,诡称家破人亡,无处投奔不过是去干扰他,使他无法专心专研。
七十招快到时,只感身子四周都是掌影,只要有一丝缝隙,他至少会在一个部份上中数次重击。
八十招都过去了,除了潮声和一片灯海的「呼呼」声,场中人好像都停止了呼吸。
赵飞手心直淌汗,他紧张、迷惘,甚至於不信当前的事实,五个掌门人都不成,这小子会邪术不成。
现在高翊被震倒,且滚出三四步之远,谁也以为他可能爬不起来。连宫不忘也以为如此,所以他跃近时,有点轻敌,一脚踢向他的外肾。
那知高翊集残馀之力双腿微张疾立,大叫一声,身子全力一拍。这个绝对的意外,只闻「卡崩」一声,宫不忘倒地,疼痛的乱滚。
这结果出乎宫不屈和李南英的意料,当宫不屈跃到场中欲向高翊下手时,另一小轿中说「帮主别忘了!荣誉要紧!」
宫不屈打住,这时高翊已摇晃着站了起来。而宫不屈已连连拍了弟弟的数处穴道,到一边疗伤去了。
这时赵飞走近说「高老弟,快坐下趁机调息,我们全体的生命全系在你一人的手中。」
高翊一想也对,宫不屈要为弟弟断腿急救保命,不暇对付他,这段时间太宝贵了。
大约是半个时辰之後,宫不屈放开了弟弟宫不忘,走向场中,高翊也站了起来。
宫不屈「嘿嘿」的冷笑说,没有想到数月的苦练,你居然超越了掌门人数十年的成就。
高翊冷冷地说「若非令弟媳化名乔装一个家破人亡的女人前去干扰在下,仅有一个月时间苦练,在下的信心将更为十足。即使如此,在下也并不气馁。
「你该相信,那不是本人的意思。」
「在下相信,但有一事相问,尊驾为何夺人所爱?」
宫不屈冷冷地说「柳闻莺自愿嫁给在下,而在下也发了誓言,要与舍弟娶武林中最美的女人,以便改变宫家的丑陋。」
现在看来柳闻莺真正喜欢的还是你。甚至於她把本门武功精华泄露了一小部份给你,但在下并不责备她,反而觉得这女人很了不起。
这时高逸说「宫帮主,昔年上一代的事,我们自知令尊理屈在先,吾等上一代有欠光明於後,你们二人之战如能取消,吾等掌门人自愿各断一臂,了却这一段宿仇。」
宫不屈冷冷地说「家父含恨而终,临前交待,须讨回一个公道,我己破例给了你们很多的机会,若依舍弟之见,恐怕早已把你们五大门派各个击破,一个不留!」
显然这是不能避免的搏杀。
二人对峙时,宫不屈说
「高翊,你力战舍弟,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在下为舍弟疗伤,也消耗了不少的真力,应该是公平互不吃亏的。」
高翊说「即使吃点亏也无所谓!」
他亮出了凤毛麟角笔。
此笔尖如麟角,把手处有如凤毛,以风磨打造。
宫不屈用的是点穴钻。二人的兵刃都是制穴用的。
兵刃挥动,「嗡」声大震,把拍岸的惊涛声都湮没了,高翊匕笔攻势一完,宫不屈一气呵成把他逼退五步。
全场中人似乎全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眨眼,因为这动作太快了,说不定仅在一瞬之间就分出了生死胜败。
笔、钻硬接,一溜溜的火星直冒。高翊觉得宫不屈的功力高出其弟一成有馀。不久就陷入了苦战。体力消耗太大,有时是闭着眼扫出凤毛麟角笔。
一百五十招过去了,他的衣衫已破了数处,鲜血自衣内透出。左腿上连皮带肉被点穴钻刮去一块。但是,当他看到场边五位掌门人,以及赵飞等人时,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太大了。他亢奋着内力,透支着潜力,全身百骸无一处不在颤抖,每一节环无一不酸痛。
甚至於腿有时像要抽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腿一样。
他相信,如果这打下去後果堪虑。
记得叔叔说过,兵不厌诈,尤其是为了一个神圣的目标。
宫家失去了秘笈,但秘笈本身还不是武功,武功要高人,根据秘笈的深奥文字苦研才能成为可用之学,像五门派,同是昔年上一代得到一本秘笈练成的,却因领悟力的强弱,以及苦学精神有所差别。
那成就分出了高低,所以说宫家以偷艺及收买方式窃回武功,这手段也不是光明的。
基於这一点,高翊改变了打法。
由於扬内情况不妙,场外惊呼连连。
高翊渐呈不支之状,刚中了两脚,一膝跪地,一钻点来,倒地急滚,但是人未窜起,点穴钻带着啸声袭到,高翊的头发又被挑掉了一缕。
五大掌门人的心弦都快崩断了,只见高翊动作稍缓一抿闪电而至,「嗤」地一声,点穴钻自高翊的肩窝中穿了过去,他的身子向後疾仰,以铁板挢工夫,单手在地上一撑,「鲤鱼穿波」,脚前头後,射向宫不屈。
宫不屈绝未想到,一个遍体鳞伤之人,肩窝洞穿之下,还能作此一击,要闪已不及。
却避过要害,但是小腹也中了一脚,摔出丈外。
这一变,五大掌门人好像又有了呼吸,甚至暗暗的感到惭愧,他们不能不想,如果要他来研究这本秘笈,以二十年的时间该有多大成就?
二人都爬了起来,摇晃着走近,这时柳闻莺说「你们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可以收手了上武林中需要你们这种奇才来维系,请看在我的份上!」
但是二人欲罢不能。
有少数人是不甘心平分秋色的,在呼啸震耳欲聋声中,他们都以毕生真力作最後的一搏。一声巨晌,笔、钻双双脱手,虎口震裂,但又由分而合,不避不闪,一人中了一拳,一个人中了一掌,二人摇晃着倒地。
下面的渔干等人要动手却被柳闻莺阻止。
李南英大骂柳闻莺吃扒外,疯狂扑上,竟未出十招而被震了回去。
她说「还是赶快去照料奶的丈夫吧!别再到处卖风情了?」
由於五位掌门人除了救治高翊及宫不屈的重伤外,高逸还在急救情况不稳的宫不忘,醒来的宫不屈看到这情景,倍受感动,於是当众宣布当年的这笔帐一笔勾销了。
但五位掌门人表示出言必践,当场自断一臂。
这更使宫家的人不得不折服。
人都会犯错的,但不可原谅自己的过错而夸大别人的错误是不对的。
当宫不屈和高翊握手言欢,互道敬慕时,宫不屈悄悄地说「我知道闻莺并不喜欢我这丑八怪 只是为了救你及救五大门派而已,我们之间绝对清白,而且我郑重的宣布放弃……」
二人的脸色绽出了友谊的光辉。
闻莺扶着高翊悄悄的离开普陀。
五大门派在此恩怨已了,因此拖着断臂也都先後的离去。
从此江湖中风平浪静,在也没有争端的纠纷,但是柳闻莺和高翊从此没有在江湖上出现了,到底是失踪了或是死亡呢?这将是个谜,这乃是茶馀饭後众人所津津乐道的。
普陀山的山腰有个白狮洞,这个山洞离地面三十馀丈并无出入的小径,要想入洞必须藉着上乘的轻功,方可进入,因此这可以说与世无争,世外的桃源。
远离普陀山大会一个月後的晨间,阳光普照着大地,白狮洞口也就显得格外的暖和,这时候有个少女和一个二十来岁,面貌俊逸脱俗的少年,但他的脸色显的很苍白,可能是受伤刚复元,他们并肩站着眺望远处潺潺的流水,远处的云层。
突然女的说着「高翊,洞囗风大,你刚复元,我们还是回洞内吧!」
高翊微笑着,俯腰抱起这少女回洞内。而将他放在一张很粗陋的木床上。说道「闻莺,我伤也好多了,我非常需要……」
於是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香唇,她也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很久、很久,他推开了她,并且解开了她的衣扣,将她身上的衣服卸下,而他也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一时两个已光溜溜着身子,高翊如饿虎扑羊般的压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大鸡巴,对准那洞口猛力一顶已完全的没入,而双手猛握着那高耸如笋般的双乳,她的双手也紧贴着他的臀部,高翊轻插慢抽,而她不时发出了陶醉的笑声,他们正在进行着人生的乐趣。
但是他们那知名普陀山大会的英雄,将会给武林中人慢慢的淡忘了,不过他们也不会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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