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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6:46
第82章 卖身求饭
“嗯,的确就是这么回事的,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醉了。”
李锦破说。
“那……”
小燕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小孩子,瞬间就把话题转移了,小声的问,“那福伯的那个,还行吗?”
男人的几吧,比好友的去向还紧迫、重要。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现在的想法,实在太荡了,加上那饱满的玉房在李锦破的面前晃荡着,晃得李锦破的心更乱了,要不是没有心情,李锦破都想马上推倒抽得她双腿哆嗦直求饶。
“福伯的,彻底没用了。”
李锦破说得很坚决,免得小燕这放荡的继续问下去。
“哦。”
小燕脸色顿时显出失望的表情,却又若有所悟的问,“小破,你妈是不是因为听说福伯的那个废了才走的?”
“才不呢。”
李锦破还是维护他继母。
“还没呢,我看就是了,我了解陈梅那个性。”
小燕很有把握的说,“小破你放心,她可能出去散散心了,我会找到她的。”
“那就多谢婶子了。我先走了。”
李锦破说着抬脚准备走。
“等等,小破,你妈有做早餐吗?要不在我这里吃咯。”
小燕见李锦破想走,赶紧挽留,双眼直勾勾的散出银媚的光,她知道现在是试探李锦破几吧废不废的好机会。
“早餐?我不知道她有没做,我一起床就出来了。”
李锦破这才想起不知道陈梅有没做了早餐,但是想她那决绝的样子,估计是不会了。
“那就在这里吃呗,来过,我帮你盛饭。”
小燕说着走进了厨房,李锦破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哟,小破,衣服还脏了你。”
进了厨房,避开了两个小孩子,小燕的胆子就大了,看到李锦破的衣服沾了些泥水有些脏,就伸手去拍拍,拍着拍着那双手就像曲线救国般绕到李锦破的裤裆了。
此刻李锦破并没有那门子心思,所以几吧还是软不拉叽的。
可就是软不拉叽的一堆已经让小燕足够的震撼了,就这么软软的都比她丈夫的硬起来还大了,比福伯软的时候还大,要是硬起来,那该是个多么雄壮的货啊,要塞在她门户里鼓捣会是啥滋味啊。
“小破,还能雄起不?”
小燕把那硕大握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了,隔着裤子有意无意的摩擦。
“能雄起,婶子要试试不?”
虽然李锦破没有多少心思,但也经不起小燕的把弄,只稍一会,便逐渐膨胀起来。
“果真还可以呢。”
小燕如获至宝,满脸兴奋的劲儿,伸手就要扒李锦破的裤子,完全忘了外面院子里的两个孩子。
“婶子,就在这里,灶火旁?”
李锦破说着,也不管三七等于二十几,双手就从小燕的衣底下钻了进去,直奔那白白满满的双峰。
双座饱满的巨峰被李锦破这一袭,小燕身子不禁一抖,而她的双手早已扒下了李锦破的裤子,把那根傲人的巨货掏了出来,沉甸甸的一根,通体发红,头儿圆溜溜的,独目怒瞪,仿佛一根愤怒的烧火棍,小燕不禁愣了,这哪里是人的货啊,分明跟驴子差不多了。
的确,在福伯狗鞭酒的作用下,李锦破的几吧比之以往,更加硕大更加强劲有力了。
“妈,我要装饭。”
突然院子里的小孩子叫了一声。
这声音把沉醉在肉体遐想欢乐中的即将燃烧起来的男女唤醒了过来。
“妈来了。”
小燕想起了自己孩子还在外面吃饭,急急扯上了衣服,她从来没有这么惶急过,就算是和福伯,她也没有这么急过,情不自禁的连孩子都忘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李锦破也赶紧的把那愤怒的大鸟弯弯的塞了回去。
“小破,先吃饭吧,中午你也过来吧,那时候我孩子就出去玩了。既然你妈都不在了,你以后就来我这吃饭吧,板厂下班就直接过来吧。婶子想你的大货塞一塞。”
小燕说着又摸了李锦破的几吧一把,才把饭端了出去。
“婶子,我端回去吃吧,还没刷牙呢。”
李锦破看到那两个天真的孩子感到不好意思,年幼不知天真如白纸的他们哪里知道李锦破跟她们母亲在厨房里差点就行成了苟合的好事。
“好吧,记得中午下班就过来。”
小燕把碗递给李锦破,眼勾勾的望着他说。
李锦破端着小燕的早餐回家了,他家里果然没有早餐,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她做的饭了吧?李锦破自言自语到。
李锦破也没有料到,他的生活却从这一天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再也没有陈梅做饭给他了,但是他却几乎吃遍大半个村子人家的饭,也几乎草了大半个村子里的女人,仿佛成了个“卖身求饭”的浪子。
他在福伯同样年纪时还没破处的年代就过上了在女人群恣意纵横的日子。
这一切仿佛就是天意,上天废了福伯,安排更加年轻更加强劲的他接了福伯的班,而且交接得如此天衣无缝,悄无声息,并且不会让饥渴的女人们感到青黄不接。
第83章 喋喋不休
当然,这时的李锦破是无法预知后事的,他只知道现在失去了他的继母这棵茂密的大树,而不知道会收获一大片更加勃勃生机的森林,也不知道从那以后他的种子会散向了全国各地,甚至子孙都像春天的植物一样遍地开花。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的游击战例,可像这样在风花雪月、短兵肉搏的战场里如此打游击而游刃有余的,李锦破还算是第一号人物吧。
没有预知能力的李锦破只是郁闷的端着小燕给的那碗粥,慢吞吞的回家,回到家就往厨房去,厨房里没有一点的热气,灶台冷冷清清的,显然早上是没有生过火。
李锦破的心彻底都凉了,刷了牙,吃了有生以来最索然无味的一顿早餐,就匆匆往板厂去了。
板厂的员工照样是已经忙开了,老板和司机他们还没来,其他人却很自觉,分两批在那里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木板还没车好,李锦破便跟大家一起搬运木板。
那两批人是根据村子而分的,第一批是他村子的妇女们,这些女人们平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没有多少乐趣,现在福伯伤了,她们当然会不失时机的捕风掠影添油加辣的议论一番,于是福伯那条挑过她们无数人的现在却无法再发弹的老枪在她们嘴里越说越神,仿佛都快变成了神枪,被福伯神枪鼓捣过的显得兴高采烈手舞脚踏,没有被福伯神枪鼓捣过的则唉声叹气恹恹无趣。她们还没有人知道李锦破继母陈梅的离开,要不也会东一拉西一扯的扯上点暧昧关系搞点更具戏剧性的情节。李锦破听着不是啥滋味,便离开了村里的那些妇女,向邻村的那一群妇女那边走去。
邻村的妇女谈论的内容却是李锦破非常感兴趣的,那些女人大多是单坡村的,也就是乡长村的,这会谈论最多的自然是乡长讨儿媳妇这事儿。
李锦破这才想起后天就是乡长的儿子也即他的仇人黄权升的结婚日了。
“那个黄晓玲啊,昨晚不也回来了嘛,和那个满脸痘痘的男人开车回来的,瞧那样搔样,那个腰啊,快扭到天上去了。”
其中一个妇女说。
黄晓玲回来了。李锦破心里一动,决定好好听听。
“还有啊,那群短的,那袜丝薄的,那胸衣低的,上下都快露出来了,跟买肉的一样。”
另一个马上接过话柄。
“还学城里人时尚呢,我看啊,哪个穿得花花绿绿,哪个就是夜里被男人草得死去活来的狐狸精,搔货。”
一个比一个说得带劲。
竟然没有一个说好话的,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什么,反正从这些女人的话看来,这乡长当得也不得人心啊。
如果黄晓玲还是他李锦破的女朋友的话,李锦破一定会恨不得赶过去拍她们个嘴巴稀巴烂,可惜黄晓玲早已不是他饭桌上的那道菜,于是李锦破也失望的叹了口气,想走开好好干活去。
不过有眼尖的女人看到了李锦破,便囔了起来说:“哟,小破啊,快过来啊,你那位,不回来了吗?”
李锦破一听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鸡不成蚀把米,被人废了还不敢声张。”
她们见李锦破没有停下来,有人就嘲笑起来。
“这会就算是人家躺在他面前,也竖不起来了,大又有啥用。”
嘲笑声越来越多。
“你信不信,我挨个草死你们。”
李锦破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被这般嘲笑,哪里还受得了,回头便狠狠的说。
那群妇女先是一愣,而后嘲笑声就更大了:“你草?哈哈……哈哈,你行吗?得了吧,纸老虎。”
有好几个笑得前翻后仰,差点满地打滚。
李锦破看了看四周,老板今天和司机他们都还是没过来,那些杂乱的木堆间也就是那两批妇女,另外一批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福伯的几吧也无暇顾及这边,李锦破决定掏出那巨物来吓唬她们。
“你们再笑我看看。”
李锦破转身对着她们,伸手放在库档上。
“你要做啥?吓唬我们?哈哈……”
那群女人并不惧怕,或许还有些有期待呢,巴不得李锦破把整个裤子都脱掉。
不过李锦破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和这般村妇有啥好计较呢,有机会一个一个的挑落在自己的裆下那才是英雄。
李锦破如此一想,离开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妇女们。
第84章 直捣龙门
李锦破离开了两拨人,独自一个人在那里一根根的拖着木条,显得有些孤单,幸好很快就看到杜陵也过来了。
其实老板规定的上班时间还没到,不过农村人养成了习惯,早睡早起,所以也都很自觉的过来上班了,反正都那些工作,早点做完早休息,还可以避开中午那火辣辣的太阳。
杜陵以来自然是找李锦破了,老大远就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开了。
“别嚷了,快过来干活吧。”
李锦破心里烦,对杜陵的大声喊叫很不舒服。
“好好。”
杜陵说着就放低了声音,不过话还是没断,“福伯给人打了呢,小破哥知道不?”
“当然知道,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听说是因为睡人家的女人给打的,他以后睡不了女人了,这又是咋回事呢?我妈还说可惜啊什么的。”
杜陵傻乎乎的问。
“睡人家的女人被打?谁的女人?”
李锦破一愣,这可跟福伯自己的说法不一样啊。
“也不知道拉,只是听我妈几个人在猜测的。”
“猜测的就别乱说了,要不你以后可讨不到媳妇。”
李锦破吓唬杜陵说。
“那我就不说了。”
杜陵倒是很听说的,闭嘴不说了。
“对了,小杜,过两天你可得帮我一个忙。”
李锦破想起黄权升结婚那事。
内裤了。”
他妈亵裤那事,脸上有点惊慌的神色,但是还是答应着说。
“没事拉,不是那个了,你今天中午吃完饭到我家找我。”
李锦破想起那事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那事情到头来最划算的是杜陵他母亲呢,在福伯的棍下叫得死去活来。
“好的,我到时候去找你。”
杜陵放松了下来,爽快的答应了。
中午下班后,李锦破和杜陵一起走的,在杜陵家门口分开后,他就往小燕家走去。
虽然小燕比不上他继母陈梅漂亮,也没有张美云的风韵,但是在这村子里也算是中上等姿色的女人了,特别是那搔劲儿,估计那底下的水会流得哗哗响,所以李锦破也甚是渴望,唯一遗憾的是已经被福伯草过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村子里要找出不被福伯用过的女人还真是难呢,容易的早都被福伯开发了。
刚走上小燕家那条巷子,李锦破就看到小燕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好像在期盼什么,那踮脚仰首的样子像个望夫女。
一看到李锦破回来就显得相当的兴奋,迫不及待的向李锦破招招手,然后自个儿先闪身进去屋里了。
李锦破扫了扫周围,确定没有人后,也跟着进去了,并把门关上了。
“小破啊,婶子可想你呢,快来,我家孩子都出去玩了。”
小燕说着伸手就要抓李锦破的几吧。
“婶子急啥,我先洗洗澡,今个上班出了一身汗了。”
小燕急的连李锦破都感到吃惊了。
“嘿嘿,你洗吧。”
小燕说着,却没有松手,手抓着李锦破的几吧跟着李锦破往冲凉房那边挪去。
“这怎么洗呢,你总不得一直都拽着它吧?我很快的。”
“好吧。”
小燕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并走了出去。
李锦破脱了衣服,下身那个长鞭早就翘起来了,没了裤子的束缚,开始冲水,可刚冲了会,小燕又进来了,看到李锦破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几吧又惊又喜,说:“小破啊,快点啊,我人家急呢。”
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拖光了,扔到冲凉房外面。
原来底下啥都没穿,茂密而湿润的丛林顿显在李锦破的眼底下。
“婶子没穿底裤?”
李锦破惊问。
“小破你不知道,早上摸你那,害得我一早上都湿湿嗒嗒的,粘着难受,就脱了,你这货儿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呢,我那可急着要了呢。”
现在是两具果体坦诚相对小燕也不再拘束了,李锦破知道她是在和福伯的几吧做比较。
小燕说完不再理会,蹲了下来,扶着李锦破的大货,上面的嘴巴就给用上了。
李锦破哪里还有话说,享受了起来,弯下腰,手也不闲着了,往那两座饱满的山峰游去,双掌包揽着那柔软又有弹性的球球来来回回上下左右的揉擦摸捏,食指偶尔挑逗峰顶上的两粒珍珠。
那两颗珍珠经不起挑逗,隐隐硬了起来,小燕的臂部也跟着动了起来。
那本就不宽的冲凉房,因为两具身体的不安分的活动显得更加狭窄。
“婶子,到床上呗?”
李锦破这时候只想直捣龙门了。
第85章 登上云端
“就在这呗,从后面来。”
小燕那早已泛滥成灾了,把李锦破那吐了出来,转过身去,屁古对着李锦破向后挺起,那条密缝儿早已张开。
妈呀,这臂腚盘子够大啊,李锦破看着那两瓣肥白臂肉忍不住两手就抚了上去,摩擦了两把就准备挺枪入侵。他同时想起这是朱贵祥朱老板惯用的后进姿势。
“小破啊,可得悠着点啊,婶子可从来没容纳过如此大物呢。”
小燕伸手向后想引导李锦破进入,可摸到李锦破那硬挺挺的枪杆又有点担心,虽然被福伯的大枪捅过无数次了,但是李锦破这枪比福伯的还要坚实粗大,要是年轻气盛的李锦破不懂怜香惜玉的一通乱捣,她可还真是心里无底呢。
“婶子放心,我小破哪是不知好歹之人呢。”
李锦破说着,枪杆已到了洞口,那儿已经湿湿滑滑,不用多大的力气便进去了,但李锦破的长枪刚进去了一半小燕就叫起来了:“得,小破,不能进了,就到这儿吧,来来回回活动就可以了,好涨啊。”
李锦破也感到了枪头有了阻碍物,不得畅通,仿佛撞到一股绵绵肉肉的壁上,那壁不像墙壁般冷硬,绵绵而又温暖湿热。
经过一阵子的试探,双方都适应了,随着那两物件的紧密摩擦,两人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小燕更是哆嗦着腿,水儿滴滴嗒嗒的往下滴。
“要死了……”
小燕一声低吼,身体一阵痉挛,身子一挺,扶着冲凉房的墙便不动了。
李锦破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顶点,可他自己还没到呢,心想这女人搔是搔,可也太容易满足了。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看看小燕歇得差不多了,又往里一探,小燕马上摇摇头说:“小破,你饶了婶子吧,受不了你那大货了。”
说着屁古一歪,把李锦破的大蛇给吐了出来。
“小破,你让婶子歇一会吧,先吃完饭再来好不?”
小燕知道李锦破子弹发到半路也不好受,但她又确实坚持不下去,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婶子满足就好。”
李锦破也只有答应着,他哪能只顾自己的快乐来霸王硬上弓呢。
小燕便蹲下身来洗洗那滑黏黏的底儿,双腿一掰,门户儿正开门迎客般对着李锦破,茂密的丛林,肥白的河谷惹得李锦破又是一阵耸动,枪杆又是一阵直挺。
“婶子,我抱着你,好不?你这样子我实在受不了啊。”
李锦破想起了日本片子上男的双手托着女人上下飞落的姿势,试探着问。
“好吧。”
毕竟是搔货,小燕洗擦一会后,看着李锦破那凶猛的驴货,银意又起来了。
李锦破弯腰双臂一伸,把小燕抱了起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枪杆对着小燕的门户,放手在她的屁古上用力一压,两个巧妙的物件顿时又勾搭在一起了。
但这姿势太费男人力气,加上小燕摇头晃脑的猛烈摇动,不一会李锦破便气喘吁吁,半截枪杆一阵猛烈冲杀后,终于把那一排子弹一颗不漏的发到了小燕的蜜洞里。那瞬间,两人紧紧的毫无空隙的仿佛融入对方身体里去一般的磕在一起,登上了虚无缥缈的云端。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最美的时刻便在这里,这妙不可言的一刻的满足,是任何物质上(衣食住行)的满足都比不上的,所以不能怪男人好色,也不能怪女人银荡,只因造物主鬼斧神工式的神奇,让他们在这一刻可以忘记世间的一切,所以他们不惜赴汤蹈火、顶风作案,演绎一起起荒唐却又真实的故事。
此刻的小燕跟李锦破便是那么一对,三十多岁的小燕和十九二十岁的李锦破,虽然穿越过的岁月截然不同,但是那年长十几岁的蜜洞对撼刚刚能出炉的钢枪,依然是能奏出世上最美妙的乐章——年龄不是问题,只要工具完好。李锦破经历过三个女人,虽然每个女人那儿的黑白肥嫩各不相同,但是最后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他明白了一些老人的话,女人啥丑不丑的,蒙着头往前冲还不都是一个样。
两个人终于瘫在了地上。
“小破啊,这可是婶子这几十年来最美妙的一次,就是福伯也给不了我这么美妙的体验,还的大的长的好。”
小燕像一头被驯服的母狼般温驯、低眉,那神态里分明就是,这男人她就是搭上命也舍不得分开了。
第86章 必有此日
“你跟福伯也有一腿啊?”
李锦破故作惊讶的问,其实心里非常受用,小燕这么一说,就表明了他李锦破比福伯强得多了,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小破可也别怪,福伯那大货在村子里传得那个神了,加上我男人不懂得那事的妙处,我能不试试吗,这年头就这样了,棍大就能让女人们崇拜的。”
小燕感觉说错了话,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没事没事,吃饭吧。”
早上搬运木条又装了木板,中午又下大力气的草了回女人,李锦破彻底累了,感到肚子也在咕咕叫了。
“嗯,冲洗下,我去叫叫两个孩子回来一起吃饭。”
小燕说着拿起水龙头,帮两人冲净了身子,当然,当洗到李锦破那条大货的时候,小燕还是忍不住的又揉捏了两把。
冲洗完后,李锦破坐在院子里休息,小燕出去找小孩子了。
母子三人很快便回来了,那两个小孩子见李锦破又在他们家,大的瞪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神问:“妈,小破哥又要来我们家讨饭吃啊?”
李锦破无奈一笑,对着这两个鬼精灵的小孩子他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雨,不懂事乱说什么呢,小破哥他妈回娘家了,没人做饭嘛?”
小燕轻喝一声说的。
“小破哥不会做饭吗?”
小的女孩子也来了一句。
这话可就让李锦破有点无地自容了,刚才在冲凉房里还想想把小燕给侍候好了,就算拿到了长期的饭票,以后就愁饭了呢,看来也真的有点厚颜无耻了。
“吃饭吃饭,别说话了。”
小燕也感觉到了李锦破的尴尬,又呵斥了孩子。
吃饭的时候小孩子倒是没说话了,但总是看着李锦破,李锦破看着他们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如芒在背般的难受。
李锦破匆匆吃完饭就走了,回到他家的时候杜陵早就他家门口踱来踱去的等待了。
“小破哥,等你好久了呢。”
杜陵一见李锦破就笑了。
“好,进来。”
李锦破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说,“黄权升结婚的时候你和你妈都去喝酒吧?”
“去喝啊,我妈钱都准备好了,说还要看黄权升的媳妇呢,人家都说城里女人真太漂亮了。我也见过那女人一次了,比我们村里的女人都好看。”
杜陵这傻子话还挺多的,问一句,说了一大堆了。
“得了,小杜你懂得啥叫漂亮女人?”
李锦破打趣的问。
“一是看脸盘,脸盘要……好看,脸盘好看呢,讨了做媳妇不吃饭都不觉得饿;二是看腚盘,腚盘……要大,腚盘大主要是生孩子用。”
杜陵搜肠刮肚的实在拿不出什么形容词。
“谁说的呢?”
李锦破问,傻子很简单,但他们的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审美观,就这么简单。
“我妈说的啊,正好黄权升那媳妇,都符合这些呢,但她们又说那肯定是个祸害男人的狐狸精。”
杜陵话说得多,口水就往外流了。
“扯蛋,不说那了,黄权升结婚那天你要帮我个忙。”
李锦破已经把红纸和毛笔之类拿了出来,一边把纸铺在桌子上一边说,“我写好这对联,到那天吃酒的时候我会叫你,然后你帮忙拿过去给黄权升他们。”
“哦,什么对联呢。”
虽然杜陵不懂得欣赏什么对联,但是对这还是很感兴趣的,李锦破的毛笔字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读书的时候还得过市里比赛的奖呢,没有发生那件砖拍事件之前,过年的时候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找他写春节对联呢。
“你帮我按住那边的纸,我开始写了。”
李锦破磨了磨墨,理了理压了压毛笔,蘸上饱满的墨。
好久没写毛笔字了,虽然感觉有点生疏,但是那纯熟的笔路是不会变的,于是执笔挥毫起来。
不一会,一幅书法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流畅的对联便铺在了眼前,杜陵虽然看不懂好在那里,但却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拍掌叫好。
这对联写的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横批:逼有此日。
李锦破看着那幅对联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决定用这样的方法来耻笑黄权升,黄权升小学没毕业,不一定能看懂,别人能看懂那是别人的事情,他不在乎。
至于黄权升被这么侮辱后会怎么想法,李锦破也不在乎。
第87章 先日为主
“小破哥,笑啥呢?啥对联啊?花……茎……不……”
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可他只读过小学三年级,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能读完,更不提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平时写的那种对联啊。”
“呵呵,这是古代诗人的一句诗句,你就不懂了,现在正好可以用在黄权升的结婚洞房之夜。杜老不仅是个人才还是个银才啊。”
这确实是唐代诗人杜甫的诗句,虽然杜甫那老头子当年写这诗句的时候没曾有这般的下流思想,但是被如今这年头像李锦破这样装着半瓶墨水的闲人信手拈来,附上这般意思,却也是另具一番情趣啊,且相当贴切,妙不可言,花茎,不就女人那条杂草丛生的通道吗,蓬门,不就那逢吊必开的那门户吗?神奇神奇,李锦破看着还飘着墨香的古代诗人杜甫的诗句啧啧称奇,对自己加上去的“逼有此日”的横批也是赞叹不止,够配套啊,是女人,都必有此日。
这在结婚之日送给他仇人再好不过了,虽然黄权升的那个丰乳肥臂的女人马西维他只见过一次,但他早就垂涎不住了,那逼,他早晚是要日的,不日,此生都不解恨,日了,既报了仇,又风流快活,不枉人世一遭。
“……有……此……日……说的就是那天吧?”
杜陵还是傻乎乎的问,不识此日非彼日。
“就是就是,我们下盘棋吧。”
李锦破遏制不住兴奋,决定跟杜陵畅快的杀几盘。
“好咧好咧,那天我会好好送给他的。”
杜陵一听下棋就高兴了。
收好对联,摆下棋战,就屠杀起来。一共杀了三盘棋,不过李锦破心思不在棋盘上,被杜陵杀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杜陵兴奋得恨不得就把对联给送过去了。
收拾好棋盘两人高高兴兴就往板厂去上班了。
日出而出,日落而息,日子就如此的过着,黄权升结婚的日子到了。
那天早上李锦破是被鞭炮声惊醒的,起身走出门去,就听到村子的人在议论纷纷了,村外的那条路上,一条几十辆小轿车排成婚车大队栽着新娘伴娘们浩浩荡荡的往单坡村开去,一路上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尘土飞扬。
“看娘啊……看娘。”
一群没穿裤的小破孩们抹着鼻涕在路边喊个不停,虽然他们看了也是白看(就算是一群果体的新娘他们看了也还是白看)生理上没啥反应得不到什么*感,但是他们还是非常的兴奋,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单纯的兴奋。
“十五……十六……这么多车,这排场啊,乡长就是不一样,真让人羡慕啊。想当年,我们嫁过来的时候,还是村里的后生骑着单车去接呢,一路上颠得屁股都麻了,到夜里还痛得不敢做那事呢,哪有这年头这么好,都兴坐小车了,看那享受劲儿,夜里也可以日得欢畅。”
女人们的说法和孩子们的不一样。
“这一大早就给送过来了,看来女方也是迫不及待的送女儿给人日啊。”
还是女人们的话语。
“啥日不日的,你就知道日啊,这早过来就为了在土地公那边‘讲公知(方言)’呗,不算早了,我们那时候还不是来得更早。”
另外一个有点鄙夷的说。
“都送过来了还不是日是什么啊,别装了你,一结婚,‘日’子就开始了。”
一个又打趣的说。
“啥,看那两腿掰得像梯子一样宽,都不知道日个稀巴烂了,还开始呢。”
另外一个持反对意见。
结婚,过日子。以前的人们一直都是这么说的,这也是真的,古代的一般人家,确实是结婚了,“日”子才开始,只有现在的人们,管他娘的结不结婚,先日了再说,先下吊为强,先日为主,先攻占了那门户,“日”后再说。李锦破听着妇人们的话觉得好笑,自己想想却也有道理。
“一群搔货,人家这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们就知道那事儿,好像人家结婚就为了那事似的。”
一个似乎不热心那事儿的女人说。
婚车一溜烟就过去了,只有那渐去渐远的鞭炮声还在耳边响着。
“呵呵,赶紧吃点饭准备去喝喜酒咯。”
“还吃啥子饭,看这排场,今个酒席应该是非常丰盛的,留着肚子吃菜啊,谁还傻着吃早饭啊,要不那贺喜钱不就白给了。”
女人们这才罢休,哄喊起自己的孩子来,“回来吃饭啊,等下就去吃喜酒了。”
孩子听到母亲的喊声,知道就要出发去喝酒了,纷纷提起小蹄子四散开去,各随各母,各回各家,村子又安静了下来。
第88章 眼巴巴着
村巷上只剩下李锦破孤零零一个人,也只好回家,不过他想起那些女人们的话,心想如果马西维那个女人他可以先日为主那就好了,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人吃饱就全家不饿的李锦破也懒得做饭了,随便煮了碗面条裹饱了肚子,带了贺喜钱扎好那副对联便往单坡村走去。
后湾村和单坡村相离不远,几里的路程,走路只需20分钟的时间,转两个弯,过了那条水泥桥便到了。
由于很近,村里的其他人都不急着去,中午才开酒席呢,这段时间还可以忙半天地里的活,多除几拨草,多拔几棵萝卜,多收几斤豆子呢……总之,农民是闲不下来的。只有李锦破没事可做,他已经和板厂的老板请了假,早点去单坡村转转幸喜还可以多看那搔娃几眼呢。本来李锦破想叫上杜陵一块去的,可想到杜陵那鼻涕横流的样子就罢了。
单坡村,黄权升的家,李锦破要熟悉有多熟悉了,跟黄晓玲谈恋爱那会他可没少去,虽然每次去的时候都遭到人家冷眼,每次都是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但那时的李锦破可啥都不管,他眼里只有黄晓玲,至于什么乡长什么黄权升,他才不放在心里呢。
可这次来,他什么都不是了,他和黄家的人什么关系都没了,如果硬说有,那也只是仇人的关系了。现在,是来向仇人贺喜的,想着就感到有些悲伤。
乡长娶儿媳妇了,这在单坡村当然是大日子了,整个村子都变了样,巷道被扫得干干净净,跟过年一样,路两边每隔几十米便放着几盆花草,每盆花草上都贴着红纸金字的小幅贺婚对联,巷道上人来人往,车去车回,大人们出出入入,小孩子蹦蹦跳跳,鞭炮声不断,一片喜庆的气氛,好不热闹。
“也够腐败了,不就娶个破媳妇吗。”
李锦破心里骂道。
“小破呀,来得这么早啊,酒席可还没开始呢,要是来帮忙可有得忙。”
李锦破径直向黄权升家走去,单坡村认识李锦破的人见到李锦破便笑着说,“新郎新娘到土地公那边去了呢。”
“小破啊,这次是给黄权升贺喜,说不定下次是黄晓玲呢。”
有人打趣的说,虽然话语有些戏谑,但是并没有恶意。其实他们对李锦破和黄晓玲这对乡里的“金童玉女”被打散还是觉得蛮可惜的。
“啥呢,先过来看看呗,好久没来你们村了。”
李锦破说着便往单坡村土地公那边走了。
单坡村的土地公在村子的南边,挨着一座小山岭修建的,单坡村的有钱人是很多的,在外地做生意做到外国去的都有,最有钱的听说在香港都可以买几条街了,还有一两个当官的。单坡村的人都觉得是他们村的土地公在保佑着他们,所以单坡村的土地公的小庙被修缮得得像个小皇宫般漂亮,每年还请三次戏班来做社戏给土地公看戏呢。平时村里人也是不管节日不节日都隔三差五的来叩拜一番,可谓是香火不断。
李锦破老远就听到了鞭炮的响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小庙那干嘛,难道就为了早一点看那新娘马西维?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挪了。
快走到那小庙的时候李锦破却觉得一阵尿急,要是平时,随便找个稍微背阴的地方拉开裤子掏出那鸟直接哗哗的撒了就可以了,可现在土地公小庙的附近,李锦破不敢放肆,在别人村的领地上还是不敢造次的,就算土地公没啥反应(曾有传闻,说有人在土地公附近撒尿,那吊儿肿了几个月,不能行房事,求啥医都没用,最后去土地公小庙烧了不少香火才消了呢)被村民们看到了也不是好解释的,村民们愤怒起来,直接把他那大鸟给切掉都有可能。
李锦破只好向小山岭那边走去,小山岭那边漫山遍岭的长满了山稔树,高高低低,参差不齐,还有一些荒草及其他类型的灌木丛,这季节正好是山稔树果子成熟的时候,那小枝头挂满了红红黑黑的果子,果实累累。要是以前,早被人们摘取去了,可如今人们都过上了温饱生活,对这些果子也不稀罕了,任这些果子自熟自落,无人摘取。
李锦破拉开裤子,掏出因尿而涨起的大鸟,对着草丛,舒舒服服的哗哗的就撒了起来,身子还不断抖着,很是惬意。
可当李锦破撒完尿,准备把那大鸟塞回去的时候,抬头看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正眼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大鸟,一副不敢相信,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天意……天意……这是李锦破认出这个女人后,脑子里的自然反应。
第89章 最难跨越
这女人穿着粉红色的连衣长裙,裙摆长可及地,腰身束着一条红色的皮带,婀娜丰满的身段显露无余,长裙上身刚好过胸口由两条细小(细的嵌进肉里去,让人时刻担心会断掉)的带子系着,把两个雪白粉嫩饱满坚挺的高峰很自然又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出来,由于挤压而生出的那条雪白的深沟,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叹,世上最难跨越的不是千山万水,也不是路途遥远,而就是女人们的这条雪白的深沟,当真是条条诱惑,沟沟致命啊。女人的胸口至脖子间也不空着,雪白的脖子上挂着金光灿灿的项链,直垂至胸口,耳朵同样不相让,挂着两个小车轮般的耳环,一摇一摆的相互呼应,那张略施淡脂的脸却无疑是最为惊艳绝伦,如雪的肌肤,精致的脸蛋,艳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翘起的睫毛,淡淡的眼影,真是绝佳的组合,女人的美也不过如此了。
但这般盛装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这荒荒的山岭中,很是不合格调。
让李锦破更为吃惊的是,这女人就是他见过一次后无法忘记馋的口水直流三尺,吊儿翘起九丈的黄权升的准媳妇儿,也就是今天就出嫁的新娘马西维。真的是天意啊。
原来这新娘马西维正和新郎黄权升刚刚拜过村里的土地公,还等着放完最后一通鞭炮,可由于尿急就走了出来,村里好多各辈分的人都在围观着,这种事儿黄权升也不好意思陪同,附近又没有茅坑,她就一个人往山岭走过来了。
可没想到竟在这荒岭上碰到了李锦破扛着那根惊天大吊在舒舒服服的撒尿,马西维看得不禁呆住了,这二十多年来,她见过的男人那活儿也不少了,可像这等庞大可与优等公驴媲美的大货还真的第一次见识。对于女人来说,最难跨越的也并不是什么金钱物质,恐怕也是男人腰下的那根惊世之凶物吧。所以在男人的棍下仙死过多回的马西维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憋的不再是尿,而是对面男人的那只举世无双的大鸟。
李锦破也是一慌,没想到第二次见到这美丽的女人竟是这样的情况,尴尬无比,赶忙把那大货抖了抖,往裆里塞了回去。
鸟已回巢,两个人不自觉抬头打了个照面,心里都是咯噔一响,紧接着李锦破的吊儿私底下又是一翘,而马西维的双腿又夹得更紧了。
可这紧张的时刻,马西维的后面传来了喊声:“嫂子……嫂子……”
马西维惶惶的望了李锦破一眼,转身急急的往回走,尿也忘了撒了。
“嫂子,咋这么久呢,哥他们都在等你呢。”
马西维的姑子黄晓玲从她身后闪了出来,原来黄家人见马西维久去不回,便催促黄晓玲过来找人了。
“这就回了这就回了。”
马西维边走边道,不敢看黄晓玲。
“哎呀,李锦破,你也在这?”
马西维一走,黄晓玲便看到了对面草丛处的李锦破,也不禁愕然,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的确在这里。”
李锦破也是一惊答道,一年不见了,黄晓玲变得更加婷婷玉立楚楚动人珠润盘圆了,身段凹凸有致,曲线更加优美了,那身打扮也跟大城市接轨了,刚过臂部的短裤,修长而又肉肉的大腿,配上薄薄的黑丝,又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啊。
“李锦破你敢碰我大嫂,我跟你没完。”
这一年来,黄晓玲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李锦破了,这会儿在荒山岭岭上相遇,是她意料不到的,但是她看到李锦破眼勾勾的看她嫂子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我哪敢碰,我那好不容易竖了起来,可不想又缩了回去。这一年在城里过得不错吧,男人都领回来了。”
见黄晓玲一点都不念旧情,李锦破有点讽刺的说。
“你那又竖起来了?”
吃禁果未遂,但她是见识了李锦破的傲人大物,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件,所以她以为所有男人的物件都是那么大的,但是当她在大学里被男友开了苞的那夜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李锦破的几吧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倍有余。所以,如果说黄晓玲在大学里有想过李锦破的话,那就是在夜里被男友挥汗狂骑后依然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那时候她会想,要是李锦破的几吧没有废,那么这大吊儿塞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呢?
“当然没废,还等着日你呢。”
李锦破也不客气,挺胸傲然的说。
第90章 一箭三雕
“谁信呢?是驴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黄晓玲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早已识得男女云雨之美的她,听到男人的下流粗话,非但不怒,反而还挺受用一般。她看李锦破那神气样,决定要验一验李锦破的几吧,如果没废,她好试一试,如果废了,也好奚落他一番,否则不甘心。
“我亮出来,你可别后悔。”
李锦破看黄晓玲的眼神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对于这个曾经为之倾心的现在却变得异常银荡的女人,他决定好好教训她,就用他那大吊,把她吊个死去活来才罢休。
“后悔啥,我又不是没摸过。说不定好是软不拉叽的呢。”
黄晓玲说着又向李锦破走近了几步,同时怕李锦破不亮出来,还用了激将法。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就显得多余了,所以李锦破也不再吭声,拉链一拉,就把那根早已怒气冲天的大家伙抽了出来。
好一支沉实厚重的驴货啊,仿佛火炼过般通体发红,着实是罕见啊。
黄晓玲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的裆部,这根一柱擎天的大货一出,她就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比她之前所摸过的那阵子还要硕大了。
“看到了吧?要不要检验是不是真货?”
李锦破挺着大几吧向黄晓玲走来。
“看……到……了……”
黄晓玲支支吾吾的说,眼睛一刻不离李锦破的几吧。
“你给我躺下。”
李锦破见黄晓玲盯着自己的几吧没有眨眼,就知道黄晓玲也有那层意思了,伸手一拉黄晓玲,然后往草丛里一推。
黄晓玲一个站不稳,就倒在了草丛上,可她不恼也不怒,哪里还有反抗之力,还巴不得李锦破的大几吧马上塞进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渴望充实的水帘洞呢。
李锦破跟着压了下去,也不客气,双手抓着那鼓饱饱的玉房摸了一把后,直接就要解黄晓玲的裤带,黄晓玲没有阻拦,手也不闲着,马上就握住了李锦破硬挺挺的几吧。
山岭上的风吹了过来,吹得山稔树的枝叶一起一伏,没有虫鸣鸟啼,只有两具疯狂的即将融合的肉体。
“嫂子……姐姐……嫂子……姐姐……”
山岭外又传来呼唤声。
这声音来的真不是时候啊,两人正要短兵相接呢,被这喊声吓了一跳,两人都知道那是黄晓玲的堂妹黄晓萍的声音。
还喊嫂子?难道马西维还没走?黄晓玲和李锦破一惊,往外一望,果见马西维惶惶急急的往回走了。
看一边撒尿呢,那撒的出不只是淡淡的尿,还有一大股黏黏的液——姑子在前,嫂子在后,加上惊天大吊,这等场面,马西维哪里还控制得住?
可黄晓萍的呼唤声就不讨人喜欢了。
两个做戏,一个看戏,她的这一声呼唤简直是一箭三雕啊,让三个沉迷其中的人都觉得很是懊恼,却不得不立刻分开,李锦破匆匆拉上裤子向草丛更深处窜过去了。
黄晓玲赶紧整理了衣服,也装着没事般站了起来往回走,她看着前面马西维走路那两条腿一扭一扭,摆得屁古东摇西晃,心里就骂道:“搔货,还不舍得回去,还躲在草丛后看我和男人,坏了我的好事。我哥那棍还教训不了你吗?怪不得这么久没回,敢情也想李锦破的大几吧了。”
骂人者忘了自己也欠骂,不但欠骂,还欠日。
“嫂子,姐姐,咋的这么久啊,哥和爸妈他们等得久了。”
黄晓萍很快就上来了。
“我也撒了,叫嫂子等我的,看到山稔树果子那么多,我们还摘了几棵吃呢,这就晚了,好了,我们回去。”
黄晓玲嘴快,编了个理由。
黄晓萍又没有看到李锦破,哪里会怀疑小山岭上有这等两做一看的喷血事情,当下高高兴兴的跟着嫂子和姐姐往土地公小庙回去了。
不过,一路上她倒是觉得嫂子和姐姐有点异样,她们的双腿不断的摩擦夹紧,走起路来和平时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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