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要……啊……」細細的呻吟聲是從「閻門」的第五弟子「牟玉」的閨房中傳出的。
馨香整潔的閨房中,紅眠床正不住地搖動着,羅衫和紗裙散落在地上。繡帏之中,玉兒的雙眼緊閉,榛首後仰,修長的雙腳被架在雪白的雙肩上。紅色的肚兜已經被扯開,無力地垂在身側。雪白的皮膚上,泛着汗水及紅潮。綿軟的豐乳,随着上方男子的動作而劇烈搖晃。
「噓……」男子用兩指揉捏着玉兒的乳首。
及笄之年的玉兒,雖然乳房有着不符年齡的豐滿,但乳首仍然是如少女般小巧。随着男子的逗弄,現在已經呈現粉紅色,并且全然地挺立着。男子輕輕的揉捏着,不時輕撫,不時旋轉。
「啊,不要……」玉兒驚喘。
男子一邊俯下身吻住玉兒的櫻桃小口,腰部的動作稍爲緩和了下來。
「噓……别叫……要是被師父發現,不知道會遭到多嚴厲的懲罰!」男子輕聲說道。
玉兒聞言,想起師父那些殘暴的手段,身體輕顫了一下。男子似乎感覺到她的顫抖,舌頭分開她的雙唇,輕輕的吸允,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強忍着呻吟的結果是,感覺更強烈。
玉兒清楚的感覺到唇上,胸口,和下身都被侵占了,漲滿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不禁扭動纖腰,汗水微濕的長發在男子的胸上擦過。
男子憐惜地心想:「師妹還真是敏感,稍微一碰就受不了了,雖然已經被師父的魔掌侵犯了,但秘道還是那麽窄緊,要她強忍着不呻吟,可真是難爲她了。」
一想到師父破了師妹的處子身的樣子,男子不禁動作越來越粗暴,忽地把長指伸向玉兒的後庭。玉兒再也忍不住,叫着「不要…」身體劇烈的抽慉.男子也在同時抽出硬棒,低吼一聲,把燙熱的種子噴灑在玉兒的臉上。
這時,玉兒突然感到腳踝一痛,一條長鞭卷住了她的腳踝,一股大力硬生生地把她扯離師哥的懷抱,栽到冰冷的地上。雖然臉被灑滿了精液,玉兒無法張開眼睛,但是她還是知道:這種武功,這種手段,在「閻門中不會有第二個人了……「是師父!師父發現了……」玉兒的背脊不禁湧起一陣寒意……「啊……」
忽然聽到師兄的慘叫聲,玉兒急忙伸手抹去臉上的精液,隻見烏黑的長鞭好像有生命一般,瞬間點了師兄的三十六處大穴。之後長鞭回轉,重新纏在玉兒的一隻腳踝上,将她的一隻腳踝高高舉起。
「啧啧啧,玉兒,信兒,你們師兄妹感情還真是好啊!」
玉兒的白玉般身體不住的顫抖,臉上還留有歡愛後的紅暈及師兄的精液,這時大大的眼睛裏,流下恐懼的淚水。紅色的肚兜隻剩一條帶子挂在手上,一條長腿被高高的舉起,還流着透明愛液的秘處,暴露在師父的面前,呈現難爲情的姿勢。
「師父,求求你,不要……」玉兒隻想把雙腿并攏,逃開師父的視線。
師父的黑色披風抖動了一下,烏黑的長鞭瞬間放開了玉兒的腳踝,往她的秘處抽擊了一下,之後瞬間又纏回原來的位置。
「啊……」玉兒慘叫一聲,雙腿間柔嫩的花瓣,頓時出現一道紅痕。
「師父……是……是孩兒強迫師妹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繡床上的師兄柳信不忍看到這一幕。
他記起上次三師妹和青城派的弟子私奔不成,被師父「鬼霸天」抓回本門之後,關在「刑房」之中一個月。「刑房」是師父專門用來淩虐少女的地方,各式各樣的刑具一應俱全。
隻聽到一個「刑房」内慘叫聲不絕于耳,三師妹被放出來之後不久,就香消玉殒了。
「哈哈哈……」鬼霸天殘酷的眼睛眯了起來,「信兒啊,你把師妹調教得不錯嘛,花瓣都濕淋淋的了,被你插得還有點往外翻呢!不像我奸淫她的時候,她都隻會哭泣……不過玉兒的呻吟很是很好聽呢,你叫她不叫,我可舍不得!」說着,又在玉兒雙腿間的花瓣上補了一鞭。
玉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痙脔,腳踝卻被拉得更開了,她知道師父早就來了,隻是不動聲色。
她的汗水和淚水一齊滑落:「師父,求求你,饒了玉兒和師兄吧……」從小到大,師父的習慣徒弟最知道,前面越是不動聲色,後面的刑罰越是慘酷。這一次,隻怕……「哈哈哈,既然玉兒都這麽說了……」鬼霸天陰沉的唇邊浮現出一絲微笑。「來人哪!把玉兒送去刑房,爲師的要好好的寵……愛……她……哈哈哈哈!」
「師父……」柳大信臉色頓時蒼白,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至于你,爲師的對淩虐男子可沒有興趣,就便宜你了,這毒砂手,隻會讓你有刮骨剖心之痛共七七四十九天而已,哈哈哈……」
「啓禀鬼門主,刑房中的少女,已經……準備好了。」一名形貌猥瑣的老人躬身說道。
「哦?怎麽這麽久才弄好?」鬼霸天的聲音如寒冰。
「屬下……親自爲她,徹底清潔了一番!」老人想起适才他充滿皺紋的雙手,撫摸過少女柔嫩的皮膚的感覺。不禁咽下一口唾液。
雖然替門主找上的少女們,浣腸和剃毛,是他的例行工作之一,但她很特别,讓他不禁花了過多的時間。
「哼,司刑老人,你下去吧。」鬼霸天的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微笑,一邊移步往刑房走去。
鬼霸天是江湖中的第一大邪派「閻門」的掌門人。牟玉和柳信,都是他收養的孤兒之一。把他們培養成殺人的機器,以達到自己的野心,就是鬼霸天的目地。
他對這群孤兒,沒有任何感情。聽話的,他就給解藥,不聽話的,他就施以酷刑,絕不手軟。若說真正讓鬼霸天,還有一點點興趣的,就是五弟子牟玉了。
「玉兒漸漸長大之後,出落得越來越明豔動人了。」鬼霸天回想起強占玉兒的那天晚上,玉兒激烈地抵抗,害他差點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不過轉念一想:不掙紮的女人可沒意思。最後用繩子把玉兒的四肢綁在床柱上,破了她的處子身。之後他不顧她還是初次,把她綁成不同的姿勢又硬要了兩次,讓她昏暈了好幾次。想起玉兒的呻吟聲,豐乳及纖腰,他感到丹田中,火氣逐漸上升。
「早就想看看玉兒求饒的樣子了!」鬼霸天推開刑房陰暗的木門,「還可以順便除去我的眼中釘:天山派的黑傲天,哈哈哈哈……這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啊!
「師父……不要……求求你……」
兩盆火炭的照耀下,陰暗的房間裏,少女白皙的皮膚上已有薄汗。她的身體上纏着粗糙的麻繩,雙手被綁在身後,由綁住纖腰的繩子支撐,懸吊在刑房的梁柱上。
四處挂着各式各樣的鞭子,鐵鏈,夾子,蠟燭,還有種種不知名的刑具。
少女的腳尖,恰恰好可以碰到地闆。腳背拼命地伸直,踮在地上來減輕被吊着的不适。但這卻使她的臀部更加地高聳,被除去毛發的花苞,毫無遮掩地無力地暴露在淩虐者的面前,呈現羞人的姿态。
更讓她難爲情的是,剛才幫她洗身,剃毛,還有把藥物灌進她的……的那個老人,一雙猥亵的三角眼,眨也不眨的瞪着這裏。
她白皙的臀部,已經布滿了一道道鞭打之後的紅痕。剛開始還咬牙強忍,後來終于受不了地求饒。
偏偏這時,淩虐者惡魔般的手,沿着鞭痕累累的臀部往下滑動。
「啊……師父……饒了我吧……」
「哈哈哈,這麽修長的美腿,一點瑕疵也沒有……」鬼霸天一邊輕輕撫摸,一邊拿着羽毛筆搔着玉兒的左腳心。
「啊……」一陣酥麻的感覺,玉兒忍不住腳一軟,被吊起的嬌軀前後搖晃。
「連腳底都這麽白……哈哈哈……」羽毛筆接着肆虐至右腳心。
「啊……啊……」被鞭打過的肌膚,現在像火燒般的燙熱,玉兒咬着嘴唇,極力地想忍住顫栗的呻吟聲。
「背部的皮膚也這麽光滑……」羽毛筆接着在後頸和背部繞着圓圈。
「啊……不……師父……」吊着的少女扭動腰肢,橫梁上的繩子吱嘎作響。
目不轉睛的看着少女豔紅的臉頰,司刑老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癟的嘴唇。
彷佛知道老人内心的欲望,鬼霸天邪笑道:「司刑老人,你也想來玩弄她吧!你不知道,玉兒的性感帶是在耳朵呢,就由你,來舔這淫蕩的小娘們的耳朵吧!」
「師父……不要……不要……」玉兒想起那猥瑣老人的舌頭,頓時幾欲暈厥。
但是一瞬間,惡心的舌頭已經碰到她最敏感的耳殼内側。
「啊……」玉兒的頭左右搖擺,想要逃避。
老人潮濕黏褡的舌頭,并不躁進,反而像貓兒抓到老鼠般,施展出高超的技巧,慢慢玩弄它的獵物。
「不要,你走開……」玉兒的頭劇烈搖晃,黑色的長發落在白裏透紅的肌膚上。
但老人令人做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蠕動者,甚至用塌陷的嘴唇,往耳孔吹氣,或張開布滿黃斑的牙齒,輕咬細緻的耳垂。
「啊……啊……不要……」
鬼霸天一面撥開少女的臀瓣,羽毛筆往兩股之間輕輕地擦過。
「不要……饒了我吧……好癢……」
「哈哈,這裏已經濕了呢!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呢!」兩股間的濡濕,在火光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顔色。
「啊……師父……不要摸那裏……」玉兒不禁扭動纖腰。
「沒有師父的允許,你還敢動,嗯?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哈哈哈,爲師的會讓你更……舒……服……的……」
鬼霸天淫笑着,一邊由刑具架上取下一個三寸長,一寸寬的黑色鋼棒,上面有着螺旋形的刻痕。
他再由架上的另一側,取出了一個藥瓶,挑了厚厚一層藥膏,抹在鋼棒上。
「司刑老人,這瓶可是「念奴嬌」?」鬼霸天轉頭看向口水不住滴落的老人。
「門主……啓禀門主……」老人淡黃色的眼球中露出一絲驚恐,吞吞吐吐的說:「是,但,這……是最強的……媚藥啊……她還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這用量……隻怕……會……玩……玩壞了她……」
「你放心,她這麽美,爲師的可不能虧待她,哈哈哈……」說着慢慢地把玉兒的臀瓣撥開,用羽毛筆在顫抖的菊蕊上逗弄着。
「啊……不要……求求你……師父……」少女看到黑色鋼棒上青色的藥膏,淚水由驚恐的大眼中滑落。
冰冷的鋼棒不顧少女的掙紮,無情的抵住了少女還未經人事的菊蕊,緩緩的往内旋轉,逼進。
「啊……不要……」少女慘叫了一聲,背上滲出冷汗。
「師父……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陰暗的刑房中,慘烈的呻吟聲回蕩着。
少女被綁吊的姿勢已經改變。這時她正面被吊起,雙手高舉,豐乳上下方各有兩條粗繩綁住。
雪膚上,剛才被吊起的繩痕,縱痕交錯。兩隻修長的玉腿,從膝蓋被吊起,分别被吊在兩邊的梁柱上。
另外兩條粗繩,穿過少女細嫩的胯下,一個繩結恰巧抵住花瓣前端的珍珠小核,另一個繩結打在方才插入菊花蕊中的鋼棒外面,阻止鋼棒往外滑出,把菊蕊殘忍地撐開。繩結綁得極緊。
少女一動,敏感的珍珠小核和菊蕊中的鋼棒就會受到摩擦。被繩結陷入肌膚的花瓣已經一片濡濕,綻放在淩虐者的眼前。
「啊……好熱……不要……」菊蕊中媚藥産生刺激的熱辣感,加上被師父淩辱的羞恥感,使玉兒不自覺的扭動纖腰。
但這隻是火上加油而已,她的全身都泛起了紅暈,汗水如雨般流下。
「啊……」細長的牛尾鞭打在淡粉色的大腿内側,本來已經漸漸無力掙紮的的少女,又重新扭動嬌軀。
「哈哈哈……有感覺了吧!」鬼霸天殘暴的揮舞手中的牛尾鞭,邊吩咐:「司刑老人,你去舔她的腰側」
「不要……饒了我……」玉兒的耳朵還留有老人嘔心的津液。
想起老人濕黏的舌頭和舔自己時猥亵的表情,玉兒忽然全身無力。
不過少女的哀求是沒有用的,濕涼而扭曲的舌頭馬上在少女的腰眼上遊走。
「唔……啊……」在鞭子的淩虐和舌頭的舔弄下,玉兒漸漸神情恍惚,她感到身體越來越熱,就快要炸開了。
「師妹!」驚醒玉兒的,是師兄柳信的叫聲。
「師父,你怎麽能這樣!」柳信叫道。
玉兒看見師兄的眼光望向自己,頓時想起自己被吊着鞭打,菊蕊中插着鋼棒,秘密花瓣上還布滿露珠的樣子,不禁紅暈上臉:「師兄,你不要看……」
但是柳信卻無法移開目光,看到師妹淡粉紅色的身體上布滿了繩痕和鞭痕,失神地不斷扭動嬌軀,他的胯下一陣脹痛。
「師兄,不要看……」柳信叫道:「師父!」
鬼霸天邪笑着,邊用粗糙的手指往少女的乳首揉去。
「啊……哈……不要……」玉兒被媚藥充份作用的身體,禁不起這強烈的刺激,頓時全身顫抖。
「師父,求求你……師妹她……」柳信不敢爲師妹求饒。
「信兒,師父叫你來得正是時候吧?正好看到你的師妹呻吟的樣子,嗯?」鬼霸天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往嬌嫩的乳首擰轉。
「啊……」玉兒吊着的腳背弓起,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快要達到高峰。
「師父!」柳信的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雙手握緊拳頭。
「信兒啊,論武功,你是打不赢師父的。不過要是你聽話,師父還是有可能放了玉兒的,哈哈哈……」鬼霸天邊說,邊用兩指往少女的乳首彈了兩下。
「啊……」乳尖已被揉弄得高高腫起的玉兒,榛首往後一仰,長發在空中甩成一條弧線。
吊起的身體不住顫動着。櫻唇微張,不住地喘着氣。
「師父,你……」柳信咬着牙說:「好吧,隻要能放了師妹,我……」
「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兒!」鬼霸天手起氣振,把緊縛玉兒秘部的粗麻繩震斷,邊掏出又粗又長的硬棒。
柳信看到那醜陋的東西,不禁吓了一大跳,原來上面穿了兩個粗大的金環!
難怪有的少女被師父抓來玩弄一夜之後,就流血至死!
「信兒,你就來舔玉兒的珍珠小核吧,若不這樣做,你的親親小師妹說不定會禁受不起,流血而死呢!上次爲師的幫玉兒破花時,可沒有戴這兩隻金環啊,那時她都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了。」
鬼霸天殘忍的笑着,一邊用金環玩弄着花瓣間的绉褶。
「啊……師兄……不要……你不要理我……」少女柔軟的花瓣,在淩虐者殘酷的玩弄之下,泌出點點的露珠,滴落在刑房冰冷的地闆上。
柳信一邊咬着牙,一邊卻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他渴望品嘗那少女的羞花!
當少女的珍珠小核被她師哥蹂躏時……「哈哈哈,司刑老人,你也很想一起來吧?好吧!那個塗了藥的鋼棒就交給你了,你要用口讓它不掉出來喔!」
「啊……師父……饒了我吧……」玉兒在三人的夾擊之下,不禁拱起了纖腰,迎合着三人加諸身上的折磨。用了媚藥的菊蕾隐隐作疼。
「玉兒,你一定很想師父插進去吧?」
「唔……」少女急速的歎喘,身體有着高潮将至前的緊繃。
「那你要說「求師父蹂躏我」才行喔!」鬼霸天淫笑着。
「求……師父……蹂……躏我吧……」玉兒不顧一切的說。
「哈哈哈……」在師父帶着金環的硬棒插入的同時,少女的全身終于劇烈的痙攣,達到了高潮。
刑房冰冷的地闆上,少女被徹底蹂躏過的嬌軀蜷曲着。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泛着紅潮,鞭痕和繩痕在雪白的皮膚上縱橫交錯。
麻繩,鞭子,羽毛筆散落在她的身旁,上方是黑色的鋼棒。棒上隐隐有暗紅色的血迹,幹涸的血迹和殘餘的青色藥膏混合,發出妖異的光澤。
少女微微一動,剛才被蹂躏的證據——白色的精液,由雙峰及璎唇邊滴了下來,在青石的地闆上傳出啪答啪答的回聲。
「嗯……」少女呻吟一聲,由多次高潮後的暈眩中,慢慢回過神來。
想起剛才被淫辱時還主動求師父……她滿臉紅暈地往師兄望去,心中不願承認方才得到極大的快感。但卻看到師兄柳信的雙眼上吊,口水從嘴邊留下。
玉兒大驚:「師兄,你怎麽了?」
但少女才爬了起來,又無力地摔在地闆上。「啊……好痛……」
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哈哈哈,站不起來了吧?你的身體很有反應嘛!都腫起來了!就讓司刑老人來爲你冰敷吧!用冰塊敷在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嘿嘿!」
「啊……不要……」
但老人冽嘴一笑,露出猥亵的黃牙,枯瘦的手很快把冰塊貼上少女敏感的乳尖、花心、和菊花蕾。
「啊……好冰……饒了……啊啊……」玉兒感到菊蕾内部稍微平息的麻癢感,又再度如野火燎原。
「哈哈哈,你知道你師兄怎麽了嗎?」鬼霸天一隻腳踩在少女殘破的花瓣上,把冰塊推向花心。
「啊……師兄……」玉兒勉強睜眼往師兄看去。師兄兩眼無神,口水流滿了衣襟。
「啊……是失……魂散……」玉兒驚喘。
「哈哈哈,多虧了我的好徒兒!剛才我在你的珍珠小核上塗上了一層失魂散,要不是你那麽淫蕩,你師兄也不會毫不防備的中計!」鬼霸天邪笑不止。
「師父……你饒……啊,饒了師兄吧……」淚水滴落俏顔。
玉兒知道,失魂散是一種「閻門」中一種極陰毒的毒藥。中毒的人會馬上形同白癡。倘若三個月之内不服下解藥,就會腦髓穿蝕瘋狂而死。理智喪失的時候,連自己的眼睛也會挖來吃了。這是師門中最殘酷的死法。她怎麽忍心讓師兄這樣!
「饒了他可以,就看你怎麽表現了!」鬼霸天道。
「師父!隻要你……解毒,玉兒……随便師父……」畢竟從小到大,師兄是閻門中,唯一待她好的人,可說她是唯一的親人。玉兒決定,就算像這樣被師父淩虐一個月,她也要救師兄!
「哼!」鬼霸天彷佛識破玉兒心裏所想的,冷笑一聲;「你是極品,師父恨不得再玩你一個月,但是,把你關起來虐待,太浪費你的美貌了。我要你去誘惑天山派的掌門人:黑傲天!」
鬼霸天一邊把腳趾插入紅腫、布滿鞭痕的花心。
「啊……不要……不要再……」剛才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少女,被迫又扭動嬌軀。
黑傲天和鬼霸天是同門師兄弟。但他們的師父,隻把武功密笈「無亟寶監」傳給了黑傲天。
多年來,因爲天山派的壓制,閻門才無法稱霸武林。所以鬼霸天處心積慮的要殺了黑傲天,奪得「無亟寶監」。
鬼霸天繼續用腳趾淩虐少女的花心,冷笑道:「這黑傲天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少女作他的……奴……隸……這點,隻有從小和他一起學藝的我才知道。看你剛才的反應,你要達成這個任務,是絕對沒問題的。」
「啊……師父……徒兒……」玉兒身上沁出細汗,這個叫黑傲天的人,令她莫名的害怕。他是師父的同門,又喜歡少女作他的……連師父都忌憚他,隻怕他比師父還要更殘暴……「這是「七毒合歡散」,你誘惑他之前,塞到花心裏面,這樣隻要他碰了你,不是立時而死,就是全身武功被廢。你再趁機奪取「無亟寶監」。」鬼霸天邪笑道。
「這瓶藥汁,是防孕藥汁,你每天喝一點。」鬼霸天道:「隻要三個月内,你完成師父吩咐的任務,師父就幫信兒解去這「失魂散」的毒。否則,你師兄會變成怎麽樣,爲師的可不敢保證啊!呵呵!」
悲慘的少女隻好無力的點頭。
天山山脈,密林中……「啊……不要……不要……」少女雙手被綁在樹幹上,身體不斷掙紮。身體的四周,七八個閻門弟子僞裝的「搶匪」正對她上下其手。單薄的白衫已被扯開,桃紅色抹胸已被撕裂掉在雪地上。
「這娘們真美,我早就想幹她了!」
「是啊!皮膚真白!」
「咱們一起上吧!」衆人淫邪的笑着。
「啊……不要!」少女嬌喘。
這群人假戲真作,兩根堅挺的硬棒同時侵入她前後的嫩花中。
「啊……你們……」少女拼命地想抵抗前後的攻擊。
兩隻長繭的手分别擰住少女兩隻粉紅色的乳尖,用力拉扯。另外又有兩隻手摸上少女光滑的臀部。
「啊……不要……」少女發出可憐的悲鳴聲。
可憐的少女,先前已經受到殘酷的淩虐,身上早已鞭痕累累。她就是玉兒。
聽說天山派今天出來冬獵,鬼霸天設下了這個局。不過天山派還沒到,衆人已輪番地對玉兒出手了。直到衆人輪番發洩完一回後,搶着再要第二回時,才聽到天山派諸人的馬蹄聲。衆「搶匪」馬上一哄而散。
黑傲天的鷹眼,掃過被綁在樹上的少女。少女的白衣被褪至腰上,雙乳上布滿青紫的指痕,淩亂的裙子上都是白濁的精液。綁着的雙手已經被凍成青紫色。應該已經被侵犯一段時間了。要趕快保暖!男子想。
他解下貂裘,披在她的身上。
被輪暴過的少女,兩頰梨花帶雨,頭無力的垂下。稚弱的大眼閉起,長睫毛上猶有淚水。
他說:「姑娘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把她的雙手解下,抱她上馬,轉頭對後面的男子說:「二弟,你們繼續打獵吧,我送這位姑娘回去,不然她要凍傷了。」
「啪!」馬隊中突然竄出一道紅影,馬鞭揮向被傲天抱在手中的少女。「傲天大哥,這種鄉野蕩婦你也要救!誰知她是不是故意來偷無亟寶監的!你還把貂裘披在她身上,沒的弄髒了你的衣服!」
傲天一手抓住馬鞭,感覺懷抱中的少女簌簌發抖。「小紅!你别鬧了!再不救她,她的一雙手就要殘廢了!」
「駕!」驅馬急馳走了。
玉兒聞着男子的氣息,看到他身上隻剩一件黑色的長袍和一條銀色的腰帶,天上現在漸漸飄起了小雪了,他會冷嗎?爲何在意自己凍傷的手?
這個男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不同于師父殘暴的眼神、司刑老人猥亵的眼神、或師兄飽含欲望的眼神。這個男子看他的眼神中,有種玉兒感到陌生的東西。
玉兒從來沒有被人家這樣看過。這男子的深色眼眸之中,有一種……是「關心」嗎?玉兒突然覺得心闆上被重擊了一下。
「啊,到了!」黑傲天勒轉馬頭。
前面是一個小院落,屋頂覆着白雪,有白色的蒸汽從院牆中冒出。
「猜猜看我們到了哪裏?」黑傲天把聲調放輕松,想要讓少女忘記剛才的苦楚。
「啊……是溫泉!」
「真是聰明的小姑娘!」黑傲天道:「這裏可是我和二弟才知道的秘密基地喔!你快凍傷了,需要泡個溫泉。你放心,這裏沒有旁人會來打擾。」
看到少女臉上綻放出一朵微笑,黑傲天的心跳突然亂了節拍。
少女已經進去泉水裏面很久了。黑傲天還是在外頭胡思亂想。腦中充滿了少女被淩虐的胴體、适才林中的景象、解開白皙雙手上的繩縛時的觸感……他突然感到一陣躁熱。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他信步走到雪越下越大的院落外。忽地聽到遠處一根枯枝被踏斷的聲響。雪地上有極輕極輕的腳印。顯然來人的身手不凡。
他皺皺眉:「啊!不好!那少女怎麽那麽久還沒出來?!」
「姑娘!」沒有回音!黑傲天的心狂跳着。一把推開溫泉的木門。
「啊!」他啞然失笑。
原來連日的疲憊和煎熬,讓玉兒泡了溫泉後,竟在池中睡着了。無暇的臉蛋上,猶挂着一串淚珠。
「溫泉泡太久會氣悶的!」他不願意吵醒熟睡的少女,拿了一件幹衣服把她抱到床上去一邊不自禁地吻去她頰上了淚珠。
反正雪那麽大,今天晚上也回不去了。
「啓秉鬼門主:黑傲天已經上鈎了!」來人的鞋上還有些未融的雪和枯枝,顯然是剛到過下雪的林中。
鬼霸天說道:「哼,很好!」一邊拿烙鐵逼近被鐵鏈拴着的女子。
「啊……」那女子慘叫一聲,吓暈了過去。
「哼,這個新抓來的,真是沒用!還是玉兒好!」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
「姑娘!姑娘!你做惡夢了嗎?」黑傲天搖搖玉兒的肩膀。他們在溫泉旁的小院落中。他在床邊的卧榻休息的,卻想着少女泡在溫泉中的白皙身軀,一直睡不着。
「嗯……我……」玉兒搖搖滿頭大汗的嬌顔。發現自己衣衫不整。
「姑娘!你放心!我沒有對你怎樣,隻是你在溫泉裏睡着了,雪又下得太大,不能回去……」
玉兒臉頰上浮現紅暈,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
「姑娘,在下黑傲天,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叫玉兒。」
「玉兒,你做惡夢了嗎?你的師父對你很兇?」黑傲天微笑說道。
看到男子又露出了那種……關心的眼神,玉兒的心裏一痛。她自小是孤兒,被鬼霸天收養,童年沒有溫情,隻有鞭打和冷漠。師兄雖然迷戀她的美色,但懦弱的他,不敢不屈服在師父淫威下。何曾有人對她這般溫言軟語?
她的眼淚流下。對他說出心中的痛苦:「我師父……他……強迫我……要了……我的身子……還淩虐我……」
黑傲天想起方才在溫泉中看到的纖弱女體,上面隐隐有鞭痕和瘀血,不禁心生憐惜,她應該隻有十六、七歲吧!伸手擦去了少女的淚水。
溫暖的爐火映照下,兩人相擁和衣而眠。他想要她,但是不想傷害她。
兩個月後,天山派,玉兒的閨房中。
「啊……」長發被扯住,鬼霸天猙獰的面容出現在床畔。
玉兒張着驚恐的大眼,「師……」
「唔……」啞穴已經被點。叫不出聲來。
「賤人!已經兩個月了,你一點進展也沒有!」鬼霸天殘暴的手指往少女的乳尖彈去,用力擠壓綿軟的豐胸,欣賞少女扭曲痛苦的表情。
「那個小子不是每天和你在一起嗎?爲何還不趕快勾引他?難道你不顧你的師兄了嗎?」鬼霸天一掌一掌的打少女胸前的兩團豐乳,讓她張大了發不出聲的唇,不住喘氣。
「一個月内,若你再不行動,我每天斬下一根你師兄的指頭!腳趾砍完砍手指!看他有多少個指頭!」鬼霸天倒縱出窗口,留下顫抖的玉兒。
玉兒知道她的任務,是毒害黑傲天,奪取武功密笈,但這兩個月,有他相伴,以往種種不堪的記憶,似乎逐漸抵銷。她私心地,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光。
她知道他對她好。也知道他想要她。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舍不得害他。
等了兩個月,遲遲不出手。但,師父苦苦相逼,她沒有選擇。
唉……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爲所欲爲。隻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完成任務之後,她會陪他一起死。但現在不能再等了。她要去執行她的任務。
玉兒正要出門「誘惑」黑傲天時,小紅卻沖了進來。
「啊……小紅,你要做什麽!」玉兒的麻穴馬上被小紅點住。
「我要教訓你這個勾引傲天大哥的賤人!哼!我是傲天大哥的青梅竹馬,你敢搶我的男人!」小紅恨恨的說。
「我……沒有……」玉兒微弱的辯白,心裏怨鬼霸天沒傳她什麽真功夫。但麻穴已被制住,她隻好任由小紅擺布,心裏暗暗祈禱黑傲天快來救她。
「還狡辯!」小紅把玉兒的四肢,用鐵鏈綁在高腳凳的四肢椅腳上,讓她的身體從纖腰折成兩半,玉臀高高翹起。
她拿了一條九尾牛皮鞭,狠狠的在玉兒高高翹起的圓臀上抽打着。數條紅痕高高腫起。
「啊……不要……」玉兒受不住地顫抖着身體,凳腳敲擊着地面,鐵鏈喀啦作響。
「哼!還裝可憐!你應該會喜歡這樣吧!」小紅拿出一個一寸寬的中空鐵棒,把它彎成了馬蹄形。用力對着翹臀中央的花芯和菊花蕾插了下去。
「啊啊啊………」鐵棒上還有綠色的鐵鏽,柔嫩的秘處頓時血迹斑斑。玉兒發出慘叫聲。淚水滑落臉頰。
「哼!賤人!」少女顫動的花瓣中,馬蹄形的粗大鐵棒,無情的抽動。
「啊啊啊……不要……」沒有一點潤滑,實在太痛了,玉兒拼命的掙紮。發出慘呼聲。
小紅冷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由于太用力,整個高腳凳失去平衡,連着哀哭的少女跌在地上。
「哼!真沒用!好吧!換個姿勢!」小紅把高腳凳扶正,把玉兒翻轉過來,正面向上,腰部放在坐凳上,四肢往後彎,綁在四邊的凳腳上,像是鐵闆橋。
紅腫、帶着血迹的秘密花瓣,往前方挺立着。鐵棒還塞在裏面。
「啊……小紅……」玉兒哀求:「饒了我吧……」
她的雙眼紅腫,眼淚不斷的滑落。
小紅不理,在正面的嬌驅又補了數十鞭。她又取出木頭夾子。在白皙的手臂上,嘴唇上,豐胸上,大腿上,還有雙腿間的花瓣上,夾上數十支夾子。連那最敏感的珍珠小核,也特别用小支的夾子夾住。
「啊……唔……好痛……」玉兒隻剩下無力的呻吟。全身滲出細汗。
小紅看着面前慘遭蹂躏的少女。她的手深入自己的紅裙中,不斷的動作。另一手揉捏着自己沒穿抹胸的豐乳。一會兒後,「啊……啊……」她呻吟出聲,抽出裙中的手指,整個手濕了一大片。
她把手拿到玉兒臉前:「賤人!給我舔幹淨!」
被鞭打和木夾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少女,隻好乖乖伸出舌頭,慢慢的舔着……
半個時辰之後,黑傲天看到少女的慘狀,不禁熱血往丹田湧去。她的身上布滿鞭痕,身體被綁成羞人的姿勢。乳尖及花瓣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夾子,私處還塞了粗大的鐵棒,一絲絲的血迹流下。
他把鐵棒拔出來時,玉兒雙腳無力的跪了下去。
「傲天!」玉兒呻吟着。
傲天抱着玉兒,跨上駿馬,往溫泉騎去。他把她的白衫脫下,在泉水中幫她洗去身上的血迹。用手輕撫紅腫和瘀青的肌膚。他腦中浮現玉兒在他身體底下求饒的畫面。少女的耳朵染上了紅暈,悄悄把師父給的毒藥塞入花心中。
「玉兒,我想要你……」少女的手被捧起,每根指頭,被輪流吸允。
「啊……傲天……求求你……」手指連心,酥麻的感覺直叩心門。敏感的乳尖也被左右搓揉。
「啊……不要……嗯……」少女的雙腿,被無情的膝蓋分張。珍珠小核上,中指輕輕地肆虐着。
「啊……」少女的頭往後擺動,雙目緊閉。她呻吟:「傲天……求你……把我綁起來吧!」
(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爲所欲爲。隻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傲天的心跳出胸口。他想帶她領略痛苦和快樂間的的終極感受……「你……喜歡嗎?」傲天的聲音,是不受控制的粗嘎。
「嗯,玉兒……要作……傲天的……奴隸。」
傲天不再遲疑。
「嗯……啊……」少女跪在池畔,雙手和雙腳被銀色的腰帶綁在身後,她的身體拱起,腰枝和雙峰往前挺出。兩隻粉紅色的乳尖,因爲傲天的鞭打,不斷顫動。
(她内心在祈求,求他給予更多的痛苦和快樂。)
「啊……啊……傲天……饒了奴兒吧!」她的菊花蕾被馬鞭的鞭首插入,被無情的撐開。櫻桃小嘴中,也被粗大的男性塞滿。
「唔……」她拼命的忍住疼痛,香舌舔着傲天的男性分身,額頭滲出細汗。
(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
傲天把銀帶解開,讓少女的上身趴在池畔。一邊拿起她的衣裳墊在身下,讓白皙渾圓的臀部高高聳起。一手往前伸,捏住前端的珍珠小核不斷的旋扭。
「啊……求求你……」剛剛才被小紅淩虐過的身體,禁不起這般摧殘,少女淚水滑落,仰起頭來求饒。
粗大的男性塞入少女還在流血的秘花,她受不住,一陣顫抖,想要逃避。
「你說,要聽話的……不可以亂動!」他吻住少女的耳朵,宣示着主權。
「是……奴兒聽話……」
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盡情蹂躏那細緻的花瓣。手更彈了彈珍珠小核。
「啊……奴兒……不行了……」少女的呼吸紊亂,身體泛出桃花般的豔色,在抽插下不住的歎喘,長發往後甩成一個弧形。
「啊……」她窄緊的秘道痙攣着,噴出大量的蜜汁。
黑傲天也在不久後,射出熾熱的種子,随後慘叫一聲,往後倒下去。
「傲天!」玉兒探了探他的鼻息,淚水從頰上滑落。想起他關心的眼神,他憐愛的輕撫,他溫暖的懷抱,他的珍惜,他的克制,他的親吻,他的蹂躏……她覺得自己的一部份,也已經死去了。
她哭着說:「傲天……我……願做你一生的奴隸……」
「哦!你說的喔!」傲天懶懶的說。嘴邊帶着邪邪的笑。
「傲天!」玉兒抱住雄健的男子身軀。「你怎麽……沒事?師父說……」
「你太小看天山派的掌門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我讓二弟出來告訴你吧!」黑傲天道:「嘯天!出來吧!」
黑嘯天從牆上翻下,吐了吐舌頭:「哇!大哥,你們的剛才也……太精彩了……害我差點狂噴鼻血而死!大哥!你當年要我練這「亟天寶監」上的「微音神功」,讓我什麽細小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可害死我了!」
黑嘯天對玉兒說:「我可以聽到很細微的聲音,所以注意到,你來了之後,天山派晚上都有一些探子出沒。這些野貓野狗,汪汪亂叫的,吵的我都失眠了。我是面如冠玉的的美少年……有黑眼圈怎麽得了!所以我們早就懷疑你的身份啦!鬼霸天給你的「七毒合歡散」,已經被掉包成「陰陽合和丹」啦。」
玉兒一陣臉紅。原來……「對了,你那個藥汁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那裏面有一種迷藥,可以把痛的感覺轉化成快感。曾有老鸨拿來用在妓女的初夜時。但是,若像你師父給你的那一大瓶,長期喝下來之後,隻怕你會……不但會求人家來鞭打你,甚至連腿被砍下來都會覺得萬分舒服呢!」
玉兒恍然:原來師父的心機這麽重,說是防孕藥汁,其實是怕傲天不上鈎,要把她變成淫蕩的女奴的毒藥!還好她早決心一死,沒有喝那個藥汁。
黑嘯天不疾不徐的說:「大哥,今後你再欺負我,我就把剛才這溫泉邊的對話,什麽奴啊、主啊的,告訴天山派全派上下!哈哈哈……」說着飛身上檐,不見影蹤了。
「啊……傲天,我擔心師父。」玉兒想到,她的任務失敗了,師父不知會怎樣對師兄。
「我有一個妙計,可以除去鬼霸天。但是……玉兒會受懲罰喔!」得到玉兒的承諾,黑傲天決定要好好地調教他的女奴。他想,鬼霸天的藥汁,倒可以拿來利用一下。
「啊……」玉兒的臉頰泛紅。
「不必求饒了!想毒死主人的奴隸,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一番。你等着吧!」黑傲天邪肆地笑道。
「喂!張三,李四,王五!聽說今天市集上,有個女囚會被當衆拷問呢!」
「啊?什麽?」
「據說是個小姑娘,居然膽大包天,色誘天山派的掌門人,讓他武功全失。還把天山派的一本密笈偷走了。最後卻不幸失風被抓。天山派的人要把她帶到市集上,當衆拷問她呢!」
「哇!真是太刺激了!有好戲可看了!」
「咱們趕快去看吧,晚了就怕沒位置了!」
市集中央,搭起了高高的「刑台」。圍觀的人潮,團團圍住了高台,偶有推擠或沖突的場面。
刑台上,一個少女被綁在柱子上。一條粗繩,繞過白皙的股間,是少女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繩子在她的珍珠小核上打了一個繩結,後面有兩條鐵鏈垂下。仔細一看,兩條鐵鏈分别連着兩根黑色鐵棒。
兩根鐵棒都有約莫一寸粗,上有螺紋,插在少女粉紅色的花瓣之間。一根鐵棒的一部份滑了出來,但在繩子的阻擋下無法移動。少女羞紅了臉,她的身體竟被弄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塞了……在衆人的圍觀下被拷問……一個紅衣女子,手持長鞭,朝被綁着的少女,無情的打下去。
「你瞧,這紅衣姑娘下手好狠,專門打小姑娘的奶子!」張三吞了吞口水。
「是啊!那小姑娘一直叫「不要,不要」,滿臉都是眼淚,大概受不了了吧!」李四的跨下膨脹了起來。
「那小姑娘真可憐!不過她的皮膚白、叫聲好聽、表情又痛苦,一付欠人家虐待的樣子!你們看,塞在那兒的鐵棒是不是濕了?」王五啧啧有聲。
「真的耶!看她求饒的模樣!」趙六舔了舔嘴唇。
天山派的黑傲天坐在椅子上,講話似乎中氣不足:「快說,你把亟天寶監藏到哪裏去了!」
被綁着的玉兒嗚咽的說:「我不說,我不說……嗚……嗚……」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伸手猛拉玉兒跨下的兩條鐵鏈。
牽動繩子,陷入她的股間和珍珠小核中。
「啊……不要……饒了我……」
「說不說?」兩根鐵鏈被輪流推拉。
「啊……饒了我……」玉兒哀求。小紅趁機用手抓住玉兒的少女乳尖用力扭轉。
「哈啊……」玉兒漸漸感到身體有了快感。暴露在衆人面前的羞恥,加深了這種快感。但是傲天的手停了下來。「說不說?」
「唔……」她無力的搖搖頭。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好,拿刑具來!」
紅衣女子拿出了一個鐵盤,上面有藥水、藥粉,鋼針,和兩個白金做成的圓環。
黑傲天道:「你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麽的嗎?嗯?」
少女看着盤上的器具,涼意由背脊湧上,兩眼含淚,全身顫抖。她搖搖頭。
黑傲天道:「把你的兩隻乳首穿上兩個環,看你還說不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眼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兒穿環……一定很痛吧……」張三說。
「是啊!我那麗香院的相好說,娘兒們的奶子尖端,是最敏感的!」李四說。
「那小姑娘大概受不了了吧。」王五說。
「這天山派的掌門好殘忍,還好我們沒有得罪他。」趙六撫了撫胸口。
傲天輕輕在玉兒的耳邊問:「怕不怕?」
玉兒顫抖了一下,輕輕搖頭。她強忍住心中的恐懼,信賴她的主人。
傲天兩指在少女的乳首上轉着,揉着。一邊把兩隻重錘挂在少女胯下的那兩條鐵鏈上。繩結陷入少女敏感的珍珠小核中。
這時,傲天拿出藥水在左邊的乳首擦了幾下。把鋼針插了進去。再把白金環穿過去。
「啊啊啊……」雖然玉兒喝了鬼霸天的藥汁,可以把疼痛轉爲快感,但這是椎心刺骨的疼痛,使她不禁滿身大汗,幾欲暈去。同時,巨大的快感,也讓她呻吟出聲。榛首左右擺動。蜜液打濕了繩子,涔涔而下。
「說!你把密笈藏在哪裏!」
「嗯……啊……不……」玉兒無力的搖頭,一邊喘氣。
「好,你敢不說!」鋼針又刺進了另一邊的乳首。
「啊啊啊……」少女終于暈了過去。
「這……太殘忍了!」張三說。
「那姑娘,竟然被弄成那樣!」李四說。
「不過,那小姑娘,你看!她全身都泛紅了,那邊的淫水,可流到淹死人了!根本是一副發春的樣子。」王五說。
「看到她這樣,老子可受不了了,老子幹她幹到死!」趙六是市井粗人,當場脫了褲子,把那話兒掏出來套弄着。
「幹!老子也要去買鞭子和繩子,回家幹老婆!」張三說。周圍轟笑起來。
當晚,全鎮的青樓都生意爆滿、大發利市。
九個月後,鎮上忽然多了幾十個胖娃娃。
閻門中。
「啓禀鬼門主:玉兒得手了,寶監在她那裏,黑傲天已經武功全失了。」
「哦?會是陷阱嗎?」
「應該不會,屬下親眼看到玉兒被穿上乳環,痛得暈了過去。不像有假。」
「嗯!很好,把玉兒給我抓回來!」鬼霸天吼叫着。
天山派中。傲天抱着玉兒,在雙乳上灑了藥粉,傷口馬上就愈合了。他幫她冰敷,喂藥給她喝。
「痛不痛?」語聲溫柔。
「好痛。」玉兒說實話。
「你真勇敢。真是我的好玉兒。」傲天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被鬼霸天抓回去之後,要小心喔!」
「是。」她嬌羞的笑了。
玉兒被鬼霸天抓回閻門後,關入刑房。
「玉兒,你的那本密笈呢?放在哪裏?」
「師父……你……先解了師兄的毒。」玉兒顫抖的說,她對師父的恐懼,并沒有減少一分,尤其在這陰暗的刑房中。
「好!但是,這解藥要在三天之後,用我的鬼神掌催化之下,才會有作用。你若玩什麽花樣,你師哥的毒就永遠解不了了。嘿嘿嘿!」鬼霸天邪惡的說。
「啊!」玉兒大驚!傲天的計策中,可沒料到鬼霸天的解藥要三天後才會生效!怎麽辦?唯今之計,隻有和師父周旋了。
「我……我不說……除非師父馬上解了師兄的毒。」
「你!」鬼霸天一鞭把玉兒打倒在地。「看我有沒有辦法讓你說出來!你不要想跟我玩花樣!」
「啊……」
「司刑老人!把她帶下去給我「準備」好!我要好好的拷問她!」
「嗚……」玉兒哀哭着,先前的鞭痕和秘處的傷口還沒全好,司刑老人又用鹽水幫她洗身體。充滿皺紋的惡心手指在她身上爬動着,還用黃色的指甲伸進她的花瓣,左右摩擦着。這次老人還在剃毛和浣腸時,用惡心的手撫摸她的乳環,猥亵的眼睛瞪着她,讓她全身冰涼。
「啓禀鬼門主,屬下已經把這姑娘,給您徹底的「準備」好了。」司刑老人用惡心的聲音說道。
玉兒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師父會對她使出什麽手段。眼前卻沒有什麽妙計可以拖延三天。
「哼,推木馬來!」鬼霸天露出殘忍的笑。
「啊……不要……」看到木馬上,立着一寸半粗、上下震動的木柱,玉兒驚恐的搖頭。
司刑老人在木柱上塗了辣椒水。
「師父……饒了我吧……」淚水滴落俏顔。
「哼!你不說,就要騎木馬!」鬼霸天把她抱上木馬,雙手反綁。
「啊……」少女感到花瓣被木柱扯裂,熱辣的感覺,如野火燎原。
「啊……不要……」她扭動嬌軀,但白嫩的雙足上,卻被綁上鉛錘。
「騎木馬的感覺不錯吧?」鬼霸天在她的乳環上綁上細繩。邊捏,邊用力拉扯。
「啊……好痛……」
這時,司刑老人開始推動木馬,巨大的木柱上下移動着,無情地貫穿少女的身體。由于玉兒被抓回來前,喝了不少師父給的藥汁,所以痛覺便轉化爲強烈的快感。
「啊……哈啊……」她的蜜液沿着木馬的馬背流下。
「玉兒,你還真是淫蕩啊,騎木馬也會濕!看來不用一些真正的酷刑,你是不會說的。」鬼霸天冰涼的手深入花瓣,找到珍珠小核。兩隻手指夾住玉兒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師父……不要……」玉兒呼吸紊亂地哀求着。
「爲師的,就在你的最敏感的小珍珠上也穿一個環吧!」鬼霸天殘忍的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淚水:「不要……不要……師父……」想起乳首被穿環的那種疼痛,珍珠小核比起來更敏感了數倍,一定是痛不欲生……不過她驚恐的表情卻更刺激了鬼霸天。他把少女腳上的鉛錘除去,并不把她由木馬上放下,而是把她白嫩的雙腳,分别吊在兩邊的屋梁上。又拿幾個木夾,夾在兩邊的花唇上,用繩子吊在兩邊,把花唇大大的掰開,使珍珠小核和正受木馬蹂躏的花心暴露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少女吓得氣若遊絲,腦中一片空白。
司刑老人捧來了長針,白金環和藥水。
「啊……不要……」少女不斷求饒着。
鬼霸天故意放慢動作,長針慢慢的插入少女的珍珠小核。
「啊啊啊……」
「啊……不要……啊……」玉兒嬌喘。
鬼霸天邪笑道:「其實,當初我侵犯你,就是爲了亟天寶監!我故意把染了處子血的床單給信兒看,告訴他我第一夜就幹了你三次!信兒迷戀你的美色,他會去奸淫你,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就等在旁邊,設計你勇救師兄羅!」他越動越快。
「啊……」少女聽到師父的計謀,全身顫抖了起來,原來……這些都是他計劃好的。他不是人,是禽獸!
鬼霸天又道:「你發抖了?好!這樣我就更有快感了!」
他伸指拉了拉珍珠小核上,傷口還沒愈合的白金環,一邊加速蹂躏她。少女被痛覺轉換成的快感抛上颠峰,但是剩下大部分的痛覺,讓她昏暈了過去。
「啊……」不一會兒,少女又被燙醒。
「哼,你别以爲昏過去,師父就會饒了你。」鬼霸天拿了蠟燭,滴在她的雙峰上。
「啊……師父……不要!」潔白的少女豐乳上覆滿燭淚。燒燙的痛覺再次緊繃了她的神經。
「接下來是用火烤,烤這三個環……」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将燭火移近不斷顫抖的左乳。
「啊……不要!」玉兒快要崩潰了。
「師父……啊……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少女淚流滿面,她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很好!」鬼霸天大笑「快說!亟天寶監到底在哪裏?」
「師父!但是……徒兒有一個請求。」
「什麽?」鬼霸天皺眉,露出可怕的表情。
「請師父……用……用帶着金環的那兒……插……插進徒兒的……花苞裏……」玉兒臉紅的說。
「哦!想不到你這麽淫蕩!好吧!爲師的就成全你,不過,師父想要弄的,是你後面的那朵菊花蕾!」
「啊……師父……」少女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鬼霸天飛身跨上木馬,一邊叫司刑老人推動木馬,一邊把戴了兩隻金環的硬棒插入十六歲少女的菊花蕾中。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少女隻覺上下震動的木柱,和鬼霸天戴了兩隻金環的硬棒,一前一後的摧殘她。金環在她細緻的黏膜裏不住的摩擦。花唇上的夾子和珍珠小核上的白金環不住地顫動,「哈啊……啊……」少女全身緊繃,纖腰拱起,不停的喘氣。
這時,鬼霸天突然一聲慘叫,從木馬上摔下,氣絕身亡。
「啊啊……」當鬼霸天穿了金環的硬棒滑出來時,玉兒達到了高潮。
黑傲天躍了進來,一掌把司刑老人的武功給廢了。他哼哼唧唧的逃走了。
少女呻吟一聲,高潮後依然呼吸紊亂,她慢慢回過神來,嬌喘着說:「傲天,你說我服的……啊……這毒藥,隻要……隻要身上……帶有金環的人碰到我,就會……毒發身亡,怎麽他欺負我這麽久才……倒下?」
「大概是鬼霸天的武功實在太高了吧。若不是你,憑我和嘯天、小紅也沒法除掉他。」
黑傲天說。随即不懷好意的看着少女紅潮片片的嬌軀:「哦!你這兒也被穿了個環啊?還好這環兒不是金的,否則,被毒死的就是你了……」
「傲天!你的計劃根本就漏洞百出嘛!害我還昏了過去……你不知道這裏被穿環兒有多痛!」玉兒嬌嗔。
「天山派已經把閻門給滅了。鬼霸天也中毒死了。所以,這裏沒有别人會來打擾我們了。」黑傲天瞪着玉兒的嬌軀。
她被綁在木馬上,花唇被木夾拉開,雙乳上燭淚斑斑,小珍珠上白金環閃閃發光,上面還有未幹的血迹……他咽了咽口水。
玉兒被他的眼光看得很害羞。「傲天,把我放下來吧!」
「喔?不急嘛!你說,你身爲我的奴隸,卻被别的男人弄成這樣,我該不該好好的懲罰你啊?」傲天邪邪笑道,打量着架子上的刑具。
「啊……傲天……不要……」
「玉兒,回去之後,我在天山派建一個一模一樣的刑房,給你一個人專用。把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地慢慢用在你身上。」他懶懶的笑着,吻上她的芳唇。
「啊……傲天……」她飛紅了臉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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